然后就看到付星燃隔着衣,吻上他左心的纹。
苏黎煦一颤,刚纹的纹碰还有些疼,但是再疼都没有付星燃这番话的觉烈。他垂眸,对上付星燃的目光。
“没有你我不会留恋这个世界,明明那天我已经毫无顾虑的想要离开,你却抓住了我,让我开始想要尝试去这个世界。”付星燃将手放在苏黎煦的膝盖上,仰视着他:“你离开的那天,我了傻事,可又不甘心,因为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喜你,所以我选择活来。”
“我要活来,告诉你我喜你,是因为你救了我,因为你愿意等我,愿意哄我,愿意陪着我。就是这个念让我持住,要变好,要努力改掉我的脾气,不要随便发脾气,以最好的状态等你回来。”
“我等到了,我也了死赖脸的事,好了最坏的打算,我以为你会讨厌我,但我没有后悔。可是没有,你没有讨厌我……”
“你还是那么喜我。”
苏黎煦本来很动,鼻都酸了,结果又听到这家伙厚脸的自恋,忍俊不禁,垂眸看着放在膝盖上的这只手,伸手握上,十指扣。
“而且还让你喜上我,我们还在一起了,还准备结婚,真是太好了。”付星燃把脑袋枕在他们十指扣的手背上,心满意足的蹭了蹭:“我活来是正确的,谢谢宝宝救了我。”
苏黎煦听着付星燃越来越得寸尺的话,无奈的推了推他的脑袋:“谁说的啊,谁跟你准备结婚。”
付星燃猛地抬起,愕然看着苏黎煦:“你不跟我结婚你要跟谁结婚?!没有这样的啊,我不给白嫖的!”说着顿时觉得有些委屈:“我哭给你看。”
“你哭。”苏黎煦抬了抬,笑。
付星燃皱着眉,又把脑袋枕回手背上,不兴的哼了两声。
苏黎煦垂眸看着枕在手背上的付星燃,渐渐褪去青涩的廓是俊的,可闹脾气委屈的时候还是带着说不的孩气,他是三十岁了,可付星燃才二十一。
还是个对充满着期待与幻想的年龄。
而他已经完全过了这个期盼的年龄,在遇到付星燃之前他从不觉得需要刻意安排,有就是有,没有他也照样过。
可偏偏他遇到了付星燃,刻意的安排靠近,刻意的安排乖巧,这场别心裁的刻意却让他明白,是不会原地站着就有的,一见钟不过是一瞬,心积虑的日久生,也许会碰撞的火,他也有了期待与幻想。
虽然那个房间有那么一瞬的让他害怕,可最终他还是选择接受。
他现在也明白这不完全是因为他的耐心,而是从开始就有迹可循。付星燃总说是自己救了他,而从他知他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见面后,他才相信有些事是冥冥之安排好的。
如果那天他去了其他地方,如果那天付星燃没有遇到他,他们在天堂也不会相遇。
正是那天他们相遇了,救了彼此,又在几年后他成了付星燃的心理医生,陪伴了这个总在蹲在窗边的男孩一年半,看过他哭泣,看过他崩溃,看过他所有所有的一面,更在听到付星燃哭着对他说:
——苏医生,你一定要救我,好吗?
他就没有再放过这个念。
直到今天,他成了付星燃的另一半,就如他的老师说的‘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既然他不再是付星燃的医生,那他就成为有耐心的人。
“至少让我也你四年以上吧。”苏黎煦了付星燃的发,给人顺着:“不然你多亏,早了我那么久,等等我怎么样,等我再多你一,好吗宝宝。”
付星燃怔住,他愣愣直起,像是有些意外苏黎煦会这么说:“就、就是说我们会结婚的,对吗?”
“嗯,让我再喜你多一吧。”苏黎煦低捧着他的脸温柔笑:“只要我们在一起,八十岁再结婚也不迟不是吗?”
结婚是浪漫的形式,一直在一起却是最浪漫的仪式。
他想,既然开始了,他不会放弃的。
因为他骨里也是固执的人。 。
雪了,墓园的墓碑上披着雪。
穿着一黑的苏黎煦收起了伞,弯着腰在清扫着父母和弟弟的墓碑,用手扫去墓碑端雪,扫去照片上沾到的雪,冰凉的雪冻红了手指,却并不在乎。
今天是他父母的忌日。
他逐一净并排着的三块墓碑上的照片,将买好的新鲜束放在碑前,稍稍退后两步,一并看着天人之隔的三位亲人,而后笑。
“爸,妈,黎,好久没见了,很想你们,你们最近过的好吗?我最近过得还不错,很开心,也谈恋了。”
说完,苏黎煦边的笑意淡去,久久凝视着三块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他的父母还那么年轻,苏黎也是个少年,他的至亲已经永恒的定格在照片上,成了冷冰冰的存在。
别开脸,眶渐红。
垂放在侧的双手渐渐收。
他缓了许久像是缓过心里上涌的酸涩,才扬起笑看向墓碑上的亲人:“他叫付星燃,是个比我年龄小的男孩,跟黎的年龄一样大。你们应该不会介意我找了个男朋友吧?我想应该不会,他很好,我很喜他。”
“而我有个秘密应该这辈都不会告诉他,如果他知的话指不定又要哭了。救了他那天,黎当场去世,我真的没法接受。你们二位已经离开了我,黎是我最后一个亲人,我没了他,真的觉得没什么意思。”
“我也不想活了。”
苏黎煦回想到那天为了救付星燃还把自己的腰伤,到现在留了后遗症,没忍住笑声:“结果我还有心去救了个男孩,就是我的男朋友付星燃,为此我还把腰伤了,而我放弃了轻声这个念。”
“不过我想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注定我要活来思念你们,遇见付星燃。”
“爸,妈,黎,所以你们就放心吧,我现在很好。”苏黎煦朝着父母鞠了一躬:“次我带他来您二位。”
他收起心准备离开,结果上覆盖上一影,疑惑的抬起发现是把黑的大伞,接着便看到付星燃。
洋洋洒洒的鹅雪,付星燃撑着伞,眶通红望着他。
“……你怎么没跟我说呢。”
苏黎煦以为自己起了很早不会被付星燃发现,没想到这家伙还是跟来了,他也没有生气,就是见付星燃要哭的样有些无奈:“我想着找个机会跟你说的,这不是我们刚谈恋,不想让你知我的事伤心。”
话音刚落他就被抱怀。
大伞,他的男孩一手撑着伞,单臂拥抱着他,膛宽厚很温,就是哭得有惨。
付星燃抱着苏黎煦,望着不远并排的三块墓碑,视线渐渐模糊。他怎么都想不到苏黎煦的家人都不在了,而这男人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而且,没有跟他说过自己那天想不开的时候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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