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沉沉的天这会乌云散开,了太,正好朝着这个方向照过来,叫他不由眯起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将他光的手臂拉回被里:“别胡闹,小心着凉。”
元清帝看向后拥着他的肃王,笑眯眯:“有皇叔帮我着,怎么会着凉?”
跟他比起来,皇叔的就像是一个火炉。
肃王呼微微一滞,压又冒来的蠢蠢动,一气,住他的肩膀,拿来里衣在被里帮他上:“伸手。”
元清帝瞧着前现的画面,也有些意动,方才虽然没有到最后,但已经是他和皇叔最亲密的一次,像这样不沾寸缕坦诚相见,还是他八岁前,而那时也不过是一泡澡,且不止皇叔一个,晏也在。
正面贴着烧得正旺的榻,背后是皇叔温的肌肤,他有不想起来,目光一转看到床被玻璃封起来的面人,果断转移话题:“刚刚我就想问了,那个可是上回在商场里乐送给皇叔和我的?”
肃王伸手将玻璃拿过来,放在元清帝面前的窗沿上:“是。”
想起当时的形,不由一笑,揽在元清帝腰间的手了:“我那时从未想过会与陛有今日,只想着哪怕不是陛给我的,单你和我有,便心满意足了。”
元清帝当时也没想过会有今日,那时他在想什么呢,对了,那时候他只想着怎么躲着皇叔,还是皇叔知晓他会,为了见他一面特意来的。
心里登时有些不是滋味,再想起皇叔为他的,解释:“对、对不起,我那时不知你……”
不,他知,他明明知,正因为知所以才躲着皇叔。
“我,我……”
我那时候不喜你,现在才喜了,这样的话说来,倒不如不解释。
肃王瞧着他着急的模样笑了笑,这一回倒也不再说劝他不必歉疚的话,抵着他的肩低笑了一声:“陛若真觉得过意不去,往后补偿我就好。”
元清帝抿了抿,想起刚刚皇叔为他的,还有之前为他的,咬咬牙:“你闭上睛。”
肃王拧了眉,依言闭上了。
看不到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元元转过了来,然后裹着两人的被忽然钻了风,还没等他伸手去拉,浑一震。
这……这……
元元竟然……
一激动,还没有开始就宣布了结束。
元清帝:……
作者有话要说: 肃王:不,这不是本王真正的实力!
元清帝:呵。
第115章 父皇
元清帝:……
肃王:……
元清帝:……
肃王:……
元清帝觉得这个画面依稀有些似曾相识, 貌似就在不久之前。
只不过两人的动作跟那时调换了一, 那时是皇叔为他, 现在是他为皇叔,不过丢人的都是皇叔就对了。
他从被里钻来,假装镇定地伸手去够窗沿上的纸。
这一回不比上一回, 可千万不能伤了皇叔的自尊心,都是男人,他明白的。
顺手还给了皇叔一张。
大约丢人丢多也习惯了, 肃王一气, 反正他在元元面前早就没了面,一颗心早就锻炼成了钢板, 脸也媲城墙,麻木地接过纸巾:“谢谢。”
元清帝拼命忍住笑意, 拍拍他的肩,给他一个鼓励的神, 一,这没什么的。
没想到啊,原来皇叔是这样的皇叔, 看来这事单看外表没有用, 得看质量!这么一对比,果然他才是攻,凭什么都说他是受!
肃王原打算淡定而过,然而被元清帝暗怜悯的目光这么一刺激,黑眸一沉, 扣住他的手就将人压倒在了榻上。
……
等元清帝从被里被放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呆愣愣坐在榻上,任由肃王给他上里衣,说让抬手就抬手,让低就低。
肃王瞧着他被气熏得红红的脸颊,呆呆的表,忍不住低在他上又亲了一,拉过被给他将半盖住,又抚了一把上翘起来的发:“乖乖坐着别动,小心着凉,我上就来。”
等肃王掀开帐幔走了,元清帝才回过神来,摸过枕的手表一瞧,足足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已经过了十二。
发酸的腮帮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四次啊,足足四次!足足两个多小时!
皇叔简直越挫越勇。
他的嘴,还有他的……
撩开被一瞧,大果然红了,尤其是侧,因比寻常地方更白一些,显现的十分明显,还有几手指印,透几分目惊心。
元清帝却顾不上抱怨这个,心里满满的羡慕和嫉妒。
在这之前,没人告诉过他这事多久才算正常,多久才算过人,他总不能去问梁忠和夏恭,更不能去问太傅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是厉害的,但如今跟皇叔一对比,简直……
只剩羡慕和嫉妒。
尤其等皇叔再回来,瞧着他神奕奕没有半丝疲惫的模样,心里就更不平了,而且皇叔还带着伤!
想到伤忽的回过神来,忙抛开杂念:“可有牵扯到伤?”
可千万别拉扯到伤。
肃王见他撩开了被,大步上前来将手里的斗篷给他披上:“没有,我无事,陛小心着凉。”
不知是乐公主的止血药或者还是别的原因,他的伤好的乎意料的快,只要不举重就不会有事。
然后拿起方才顺手放到一边的杯,喂到元清帝嘴边:“陛可要漱?”
元清帝想起先前的景,微动,不想漱倒是想喝一嗓,先前亲吻过,他嘴里的味早就淡了,许是因为皇叔先帮了他,又或是因为原本就是自己也有的东西,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便端起杯直接喝了。
肃王微愕,而后黑眸发亮,等元清帝放杯,直接用斗篷兜着将他挪到了榻边,捧着他的脸在他上吻了一,忍不住喟叹一声:“陛这般真叫我煞……”
突如其来的话叫元清帝微微一窘,原本脸上降去的温度又升了上来,轻咳一声将杯递给皇叔:“朕要起来。”
肃王笑接过来放,然后拿来药盒帮他在上抹起了药。
元清帝低看看自己又看看皇叔,羡慕嫉妒的绪顿时又回来了,心复杂,一把拉过斗篷遮住:“不用了。”
伤自尊了,再说这连伤都不算的磨痕有什么好抹的,他又不是女怕疼。
表太明显,肃王一就看了他的小心思,低笑了一声,将药盒放到一边:“好,便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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