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跟你妈本来都不同意的。你不知你那个弟媳多厉害,没结婚孩就怀了,还说没房她就不嫁过来,吵著要把孩给掉。舟仔,你也别怪你妈糊涂,她就是心疼那个没世的孩……”
叶轻舟原本不希望知夏少谦知自己家里那腌臢事,可听她姑姑说到这儿,叶轻舟也有释怀了,再说,叶茂昌前阵还带著房契来找过他,说肯跟他签个合同,他十年一定会把房坏给叶轻舟,一定不贪他哥的东西。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叶轻舟也没什麽好郁积在心的了,说到底,他还不就是为了那人心,他跟茂昌小玲都一块儿大的,知他弟弟总算还认他这个哥哥,他还有什麽好恨的。
吃过了饭,夏少谦陪叶姑父了盘棋,叶轻舟就帮他姑姑洗洗碗,还有就是叶小玲过两天要结婚了,他娘俩还在一起对一对客人的名单,还得通知饭店那里多几菜,他们这村里人吃喜酒还带打包的……
後来叶母看电视看得犯困了,怎麽样都不肯走,叶姑姑就留她嫂在这儿过夜,还是夏少谦把老太太背房间里。
“这孩真好啊。”叶姑姑跟叶轻舟在旁边看的时候,他姑姑拍拍他的手,说:“舟仔,你有这麽个朋友,姑姑就放心了。”
回去的时候,叶姑姑就把自家酿的梅酒和腌的让他们带回去了,她还鬼鬼祟祟地拉著夏少谦在屋里不知聊了啥,看他来时角都著笑意,得瑟得不成样儿了。
“我姑姑跟你说了什麽?”叶轻舟推著自行车,跟他肩并著肩走著。
夏少谦瞥了他,笑笑地说:“她说,让我跟你当一辈朋友,还说从你回来这儿到现在,她都没见你这麽笑过。”
“你别听她胡说……”
接著他们就安静了来。他们俩这两天常常这样,说几句话就冷场,晚上睡觉一个床上一个地上,想来想去,叶轻舟是真不知他能什麽……
夏少谦突然停脚步,叶轻舟跟著停来回看他。
就看他憋了一会儿,指指自行车说:“我来骑吧,你坐我後边儿上。”
叶母的脚最近,不能走太多路,叶轻舟刚才就骑著车载她过来。夏少谦没等他说话就一脚跨上了车,叶轻舟都看惯了他在豪车里握著方向盘,著副墨镜耍酷了,现在瞧他一瞬间著乡土清新风,他还真有适应不来──
“看什麽,上来啊。”夏少谦皱眉了他一声,叶轻舟看看两边儿,脸上为难说:“不要吧,咱都俩男的──”
夏少谦都回瞪著他了,叶轻舟想说这晚上也没个人,再说就坐个自行车後座也没啥,只好把酒跟腌都放在自行车前面的篮,他就一坐在了後座上。
“你行不行啊?要不你坐这儿我来骑也行……”
“闭嘴。”夏少谦凶地说了一句,叶轻舟就乖乖闭嘴了。
骑自行车是不难,骑自行车还载个人,那是需要有技术的。夏少谦这才开始骑车,车就歪七扭八的,他们这还是泥土路,蹬著小石一颠一颠的,叶轻舟在後面张嚷著:“夏、夏少谦你到底会不会啊!不会我上啊,喂你慢面是斜坡啊啊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划破了夜空,就看见他们从斜坡上急速来,夏少谦想刹住车没来得及,结果两个人就这麽光荣地连人带车的一起翻过去了。
他们一起在地上吃痛地翻了个,两人四仰八叉地平躺著,睛互相看了看对方。叶轻舟本来想白他呢,结果不知怎麽地就笑了。夏少谦一脸挫败地坐了起来,尴尬地看他:“你他妈别笑了行不行?”
叶轻舟都笑得抱肚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小这麽脓包,骑个车都能翻了,夏少谦还老找借说:“是你车旧了不好使,你看看这破车链都掉了,叶轻舟,你他妈能稍停麽,让你再笑、再笑啊──”
夏少谦恼羞成怒地压上来了,叶轻舟要比蛮力是真比不过他,就跟他大声嚷著:“你氓啊你,笑你两声就揍人啊你,喂喂喂喂,别来真的,我靠你来真的啊,我靠──!!”
这样互相掐架著在地上了两三圈,两个人这都成灰太郎了,叶轻舟也不知夏少谦这程序是怎麽过度来的,一开始拿胳膊抡他,後来居然改成用牙了,他脸上都被咬了一。
那一他跟夏少谦都怔住了──他们这是闹上了,得意过了,把什麽都忘了。
叶轻舟这才发现他们现在凑得有多近,连鼻尖都抵著对方了。他们就这麽直愣愣地看著对方,连睛都看去了,这时候,他们彼此的世界只有对方。
夏少谦就跟第一次亲他似的,嘴先轻轻地碰上他的,好像随时都准备著被他给推开来……叶轻舟只觉脑轰隆隆的,在那一刻都成了一锅,夏少谦温吞吞地亲上来的时候,他终於爷们儿的一回,猛地就把抱住他压上去吻了──
这个吻,他都不知想多时间了。
从看见夏少谦的那一刻,他就想上去抱抱他、亲亲他,可他克制著自己不去这麽,因为他给不承诺,他不想再一步伤害他。
就像他姑姑说他,这是多好的孩,他想大声说──他也知!他当然知他有多好!
他他,但是那能怎麽样?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蹉跎著他,也不希望未来某一天夏少谦还会因为他的懦弱自私而受到伤害──他也想他,这半年他也天天都在想他,他想到看见他的那一刻都想哭了,他这样能不是他吗!
叶轻舟本没办法去好好受这个吻,他跟疯狗一样,看见就往上扑,抓著夏少谦就死命啃了。他拉著他亲了一通,脸上都没息地掉泪了,就算夏少谦後来更烈地回应著他,他也觉得这个男人离他远了、太远了,他始终抓不住他,结果原来说到底,他是怕有那麽一天,夏少谦会不再怎麽喜他、不再这麽著他。
是什麽?那就是一时的冲动,谁能来反驳这呢──他以前也过一个人,他们也这麽相过,最後消失了,现在连见面都觉得尴尬。
他跟夏少谦有什麽能保障他们的,就像夏夫人说的,他们这段能剩什麽,他们连孩都不可能有。
他为什麽要跟他分开,他就是怕到了那一天,换成他到不愿意离开了,夏少谦却对他厌倦了,他到时候能怎麽办?他是自私,因为他渺小了,比起夏少谦、比起赵晴晴、比起颜振宇还是边的任何人,他都显得这麽胆小而怯懦,他所有的顾虑和小心换来了什麽,就是满腔的遗憾和不甘心。
他们分开的时候,他压在夏少谦上,他们好像都不想动了,玩命儿地亲,到後来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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