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听了,看她一,神已和往常无异,只斜斜勾起嘴角笑,“快不了,要一整个晚上。媳妇儿,刚才那个动作你还记不记得?”
青柳不敢看他,红着脸苦恼:“什、什么动作……和之前一样不行么?”
林湛便伸一指摇了摇,“书上教了那么多,咱们肯定要照呀。你看你写字,是不是要照着书上一模一样写来?”
他这分明是谬论,青柳偏偏无法反驳,只低低:“都是生孩,什么动作不是一样的么?”
林湛凑过来吻她,把她的手抓来在自己腰带上,“说不定这个姿势可以一生好几个孩呢?媳妇儿,咱们别浪费时间了,你快帮我脱衣服吧。”
青柳的手似被了般一缩回来,却又被他握住,从腰带上渐渐有往游走的趋势,她挣得满脸通红,“你怎么不自己脱?”
林湛:“今晚你要在上,当然要你帮我脱。”
“我没同意呢……”
林湛可不她同不同意,反正他自己已经替她同意了。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摸。
青柳臊得泪珠都快落来,这人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上,只看上看不半端倪,却偏偏面鼓起一个大包,他还不害臊,非要拉自己的手去摸他,当别人脸都像他那么厚呢。
林湛看他媳妇儿实在挣扎得厉害,只得松开手,心里有遗憾,媳妇儿还是太害羞了,看来还得多练练啊。
他一松开,青柳就如兔一般闪床,拉着被将自己包起来。
林湛三两扒衣服,跃上床扑过去,隔着被一通亲。
青柳惊得呀呀直叫。
林湛从被堆里将她挖来,啵啵亲了两,往旁边一翻,四肢大开躺平了,满心期待:“媳妇儿你快来。”
青柳磨磨蹭蹭地从被里钻来,神飘忽不敢看他的,低绞着手指,“你来不行么?我好好躺着,你来好不好?”
林湛刚要说不行,就见媳妇儿抬起看他,面颊红彤彤,神,里满是祈求,“阿湛……你、你别欺负我了……”
他刚才还定的心意一就坍塌了大半,另外一小半摇摇晃晃自撑着,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喃喃:“那个姿势说不定可以一生三个孩呢,要是我来,至少要三次才行。”
青柳面上快要滴血,极轻地了,反正、反正上一次他也了许久。
林湛咽咽,又:“你还得说好听的,求求我。”
这人真的是坏死了。
青柳细白的牙齿咬着红,红霞一直从面上漫到耳后,扭扭:“……阿湛,求求你了。”
林湛觉得鼻里有,他了,仍摇,“还不够。”
青柳浑都要找起火来,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意味,睛一闭,红嘟嘟的嘴里一个一个往外吐字,“相、相公……求求你了……”
林湛脑便轰地一声炸开,随手在鼻一抹,如猛虎山,一就朝她扑了过去。
月上天,林家宅各都已经安寝了。
东院里蜡烛也熄了,只是院并不宁静,侧耳仔细听,正屋里传来一阵响动。
一个声音哽咽:“你说只三次……”
另一个:“我是说至少三次,媳妇儿乖,别哭了,这次完就好了。”
“你刚才也这么说……”
“呃……刚才不算,现在这次才算。”
又过许久。
“骗……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又让相亲,这章是一边和人聊一边写的,宝宝心里比青柳还苦嘤嘤嘤
☆、好戏开场
次日, 青柳撑着酸的去正屋院。
薛氏看她行动迟缓,圈青黑,心有复杂。虽说儿儿媳好, 有望能早早给她添个孙,她是开心的, 可看自己儿把人闺女折腾成这样,当娘的不免有些心虚。
吃过饭,她就打发林湛去镇上安顿戏班,让青柳能够清净清净。
林湛依依不舍,拉着他媳妇儿的手舍不得放开。
青柳一早就没理过他, 谁让他尽胡来,明明说好了只三次,结果一次次言,她自己迷迷糊糊的,都不知被他折腾到多晚。今天起来全酸痛, 床穿个衣服都难得她快掉泪。事后又来她面前小伏低,早什么去了。
林湛见青柳实在不理他,没办法,只好撒开手,骑着一步三回走了。
青柳虽不理他, 却一直站在堂前,直到看不见他的人影了,才回转屋。
薛氏看着她笑,青柳红着脸垂。
薛氏冲她招招手, 等她到跟前,拉着她的手:“好孩,见你和湛儿这么好,娘就放心了。”
青柳低低地嗯了一声。
薛氏又:“不过,湛儿的我知,不在外如何,在家里人面前,一贯都跟个孩似的。你呀,不能事事顺着他,不然得把他纵上天了。”
青柳低声:“他对我好的。”
薛氏笑:“他对你的心自然是好的,可他那狗脾气,越喜谁就越折腾谁,小时候鸿儿天天被他得哭鼻。你呀,对他不能太,不然他就上房揭瓦了。”
薛氏讲到这,见青柳还有些懵懂,索直说:“就如夫妻房里的事,你要是觉得上不舒服,就不能由着他胡闹,直接驳了他就是,可不能自己忍着。”
青柳呀了一声,面上绯红,“这也可以拒绝吗?可是这样才能多生几个孩呀。”
薛氏乐:“你见过谁一次生好几个的?肚就一个,一生个双胞胎就天了,谁告诉可以多生几个?”
青柳咬着,面上通红,没好意思说话。还会有谁,不就是那个坏,还骗她说她在上面那个姿势,一可以生三个孩。她傻傻的,又被骗了。
薛氏见此,就知又是她大儿的好事,她心里憋着笑,代青柳回去好好休息,等她走了,才趴在小几上笑得颤。
好不容易缓过来,看见林老爷走来,她笑着叹:“青柳跟湛儿,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以她大儿的格,若娶了个气的,或是脾气急的,那肯定天天都得哭闹不休,好在让他遇上青柳。
而青柳这孩,别的事上都能,只男女间的事如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林湛说什么就是什么,难得脾气又好,被捉急了,也不会胡耍。
两个人一个逗人玩,另一个却是一逗一个准,可不正好凑成对。
林湛午就骑着赶回来了,去正院见过他娘,又往东院去。
青柳趴在桌前练字,听见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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