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授官
东供奉官自然不是听了赵夏驯虎的威名才过来的,事实上他也是来到了鹄山乡才知这个比他还像女人的家伙竟然驯服了一猛虎。
只可惜那猛虎已经被放走了,不然他还能见一见,甚至带回京放玉津园取悦官家跟太。官家每况愈,他们这些在官家跟前伺候的,也得为自己早打算,而太正年少,对这些新鲜的事十分兴趣……
好在猛虎虽没了,但赵夏这威猛的名声却是传了来。还有那“寒瓜”,不仅是官家喜吃,太也喜吃。这次他过来,不仅是领着官家的旨意,还带有太对寒瓜的一些殷切期盼。
他若能把差事办好,必能在太面前留好印象。
“恭喜赵郎君。”
见了面,供奉官便率先向赵夏贺喜。
赵夏跟吕继简待久了,也学会了应付官宦的那一礼仪:“多谢供奉官,只是喜从何来?”
供奉官笑了笑:“我此次来,自然是带了官家的旨意过来。上回我将你提供的‘特品寒瓜’带回去后,官家很是兴,决定赏赐你金锭十两、罗十匹、龙团茶五饼。”
寻常人能得到皇帝的赏赐,早已经激动不已,只是向来没有皇权意识的赵夏听了,只是睛闪亮了一,然后谢了遥远的皇帝,又向供奉官谢,便再无别的反应。
供奉官打量着她,心想:“真不愧是驯虎之人,胆识过人,连得了官家的赏赐也能面不改……”
实际上赵夏心里在想:“金锭?正好熔了它给娘打一支金钗!还有罗衣服娘穿着一定很好看!”
曲清江不知赵夏在想什么,她稍稍提醒:“官人,供奉官千里迢迢将官家的恩赐给你带来,着实辛苦。”
赵夏回过神,识相地拿五两金锭、五匹罗给那供奉官。后者十分满意她们的知识趣,但这是官家赏赐之,尤其是那金锭,都是刻着来历的,他不敢要,最后便只收了三匹罗,还有两饼龙团茶。
收了好,供奉官对她们更加和颜悦,又告诉他们:“除了恩赏,官家还有一旨,便是那‘特品寒瓜’若真如你所言,不可自留,哪怕留用的也不好瓜,那经过你培育的特殊,想必也有特别的植方式。官家问你,可愿京指四园苑栽特品寒瓜?”
赵夏:“……”
刚得到赏赐,这喜悦劲还没过去呢,就被泼了盆冷。
万恶的皇权封建社会,就为了一个西瓜,还要她大老远跑去京师栽?!
她问:“官家可诏,命我京?”
“这倒是不曾,只是问你可否愿意罢了。”
赵夏故作为难:“还请容小的考虑考虑。”
“嗯,三天后我便启程回京了,你若是考虑好了,便来州府的驿馆找我。”供奉官说完,带着他得到的“跑费”走了。
曲清江问赵夏:“六月真考虑京?”
“不考虑。只是刚才若是拒绝得太脆,必然会拂了他的面,也会被认为对官家不敬。”
“可你最终还是要拒绝的,那官家会不会不兴?”
赵夏摇摇:“他不兴也不能迫我不是?”
什么好都不给她,就想白嫖她的劳动成果,想得!
而且,她还有系统的任务在,她还没达成引导农村经济发展的成就,怎么能就这样离开了呢?
不过为了防止皇帝的人不会西瓜,把它坏了,到来却说是她的的问题,她觉得还是可以找个人代替她京的。
“既然你有了主张,那我们也不必再讨论这件事。”曲清江顿了一,准备跟她说曲嘉雨的事,不过这时,门的大黄又吠了起来。
赵夏来到门,见是胡惟务,脸上无甚神:“你怎么来了?”
胡惟务的抿成一条线,满是血丝的睛盯着赵夏,了十分复杂的绪。须臾,他才用疲倦而微微沙哑的嗓音:“我来接我娘。”
赵夏初见他时,他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被胡家的变故折磨了一番,整个人都变得颓唐了不少。
“去过族家了?”赵夏如今换了对曲镇的称呼,也没人对此有意见。
“用不着去,我知她肯定在这儿。”胡惟务。
自从胡家事后,三叔公一家待他的态度便不如以前,这次他过来,便也没去自讨没趣。他来得很早,可是来得不巧,遇到了曲家正在招待供奉官,他便只能在外待着,直到供奉官离开,他才上门来。
赵夏勾了勾:“那你还是了解她的。”
她侧让胡惟务去。
东厢房,四婶正在叮咛曲嘉雨一些怀的注意事项:“你们可不能同房了,你也不能由着他胡来……”
胡惟务在门听到她们的话,觉得四婶也是瞧不起他,便生气:“我的娘,我为何不能与她同房?!”
四婶与曲嘉雨吓了,大概是没想到他会来,所以都愣了。在他看来,她们这就是心虚,他:“我胡家是发生了些变故,但也不是就此落拓了,还不到你们瞧不起我们家!”
曲嘉雨的怒火瞬间被他挑起来:“胡二,你说什么?”
四婶在愕然过后,急忙了曲嘉雨:“不要动气。”
“娘,他这像话吗?”
胡惟务的手攥成了拳,忍了又忍才没有吵去,:“我来接你回去,你回娘家太久,别人都以为你是看我家事了就逃了。”
他不指名姓,曲嘉雨也知这个“别人”是她的妯娌吴氏。她才回来两日,——要不是发现有喜,她娘让她别赶路,她估计当天就回去了。——那些人便诸多猜测,估计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胡惟务来接她,是为了堵住她们的嘴,但未尝没有这样的想法。
“那你呢?你也是因为这个才来找我的?”曲嘉雨对他,从不虚与委蛇。
瞧着他们要吵起来了,四婶拉住曲嘉雨。
曲清江闻讯赶来,她也不胡惟务是带着怎样的心过来的,自尊心是不是受挫,她:“阿雨不是不想回去,也不是看不起你们胡家,她是有喜了,不能奔波,所以我跟四婶便让她再多待一天。”
胡惟务的神似乎极为震撼,过了会儿,迷茫的神渐渐有了亮光:“真的?!”
曲嘉雨生气地不说话,四婶:“当然是真的,我们也没必要拿这事骗你。”
胡惟务一扑过去想抱曲嘉雨,被后者躲开了。胡惟务神一僵,心被自尊心与心反复拉扯,最后才忸怩地认错:“是我错了,不分青红皂白便指责、猜疑你。”
四婶跟曲清江离开了房间,将事给他们夫妻自己理。
过了半个时辰,胡惟务才从房来提告辞。
四婶以为他们没有和好,不免有些着急,曲清江:“胡二离开时,脸上未见怒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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