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曲洋就不能认同了,他:“那是大伯父跟二伯父的问题,与两位兄有何关系呢?”
曲嘉雨翻了个白,那两兄弟自从读了书,肚里的墨没多少,心肝却被浸黑了不少。圣贤的话没记住,那些文人的小肚、清自傲、谋诡计倒是学得一不落。
难怪人家常骂那些满腹经纶,行事却卑劣的读书人为“伪君”?可不就是嘛!
曲铭跟曲锦贪婪又蛮横,他那些儿继承了他们的贪婪不说,这俩伪君更是将一肚的坏都泼到同族的上去了。她就不信他们没参与到谋夺乐的家产之事里,说不准还是主谋呢!
曲洋也是死心,因为他妹妹是妇人,先为主地认为妇人都是喜挑拨是非的。曲湖跟曲源或许不完,但也不像他妹妹说的那么差劲。
“他们主动提完善族田的作用,说明他们心里就是有大家的,不然继续默默独吞族田就好了,为何要提来呢?”
曲嘉雨认为她的兄简直是蠢得无药可救,她:“那是他们主动提来的吗?我怎么听说是乐提来的呢?
“他们两家多年来一直霸占着族田,名义上说是族田的产为补贴资助族弟读书,可是这么多年来,就只有他们两家有人读书,我们有什么好?就连兄你也只读了几年蒙学便没再读去了,你觉得这个好是谁占了?
“还有,他们是被乐拆穿了妄图独占族田产的野心后,不得不提来安抚族人的绪,不然咱们爷爷第一个便不甘心。”
曲氏族人的矛盾被曲清江挑开后,曲铭跟曲锦两兄弟也知三叔公一脉不好糊了,所以才想了完善族田的产分等缓兵之计。
三叔公与曲镇等人今日门正是去曲铭家商讨这事的。
曲洋摆摆手:“不怎么样,今后咱们家也能讨着好就行。”
曲嘉雨并不像他这么乐观,曲铭仗着自己是族,牢牢地把控了族田的产,几乎将族田当成了他们自家的田。他们霸占族田多年,要他们吐来,又岂会那么简单?
他们答应完善,殊不知这些规矩或许就藏着陷阱呢!
曲嘉雨没再她这个蠢兄。
正如她所料的那般,对族田的产分的商讨大会并不是很顺利。
曲氏的族田相较于乡里那些置办的上百亩、数顷族田的大而言其实不算多,只有二十亩,但还未分家的三叔公一大家的田地也才七十余亩,几兄弟一分,一家也才二十多亩,所以这二十亩族田对曲氏族人而言,已经算多了。
这二十亩田是租佃给人耕作的,每年的租税六十石米。一个五之家一年的粮也才二十多石,这六十石米就是十二三个人的粮了。
当然,这些米不是用来喂饱一些族人的肚的,它只是一减轻族人的读书压力的资助,如同后世的助学金。
不过这些年来,曲湖等人的束脩、赶考路费、纸笔的钱等几乎都是从这里面的,别的族人倒是一好都没捞着,——谁让他们家没有读书人呢?
三叔公的小儿以及曲洋等倒是读过书,不过一来他们没天赋,另一个原因则是家里负担不起束脩以外的费用。
他们不读书后,当初说好只用来资助读书的族田的产自然就被曲铭、曲锦两兄弟占了。
如今三叔公被曲清江醒后,心越发不甘,便主张往后祠堂、墓园的修葺费用以及祭祀等重大家族活动的费用都从支取,而且最好每三个月便拿族田的账簿来公示一遍。
这个要求是曲镇考虑过的,他认为并不过分,不过曲铭两兄弟可不乐意,:“既然当初设族田的目的便是为了方便族弟读书,所以这一半田租是否用来资助孩们读书?剩余的一半,你们想用来什么,我们都不反对。”
三叔公一盘算,祠堂、墓园本就不是年年都需要修葺的,而祭祀等重大活动是每家每都有份,说来说去,还是他们兄弟俩占了最大的便宜。
三叔公这边自然是不肯,于是双方又是一阵商讨和掰扯。
曲镇提醒曲铭兄弟俩:“当初二伯父跟三哥前后捐了十八亩族田,剩余的两亩才是大家凑来的。既然是族田,那可不是一人或一家之田,是一族之田,其存在是为了接济族人。”
“老四,你怎么还把族规错了呢,当初这族田定的就是资助孩们读书。不信去问二叔跟老三。”曲锦调。
他们的“二伯父”“二叔”就是曲锋的爹,他早已是作古之人,曲锦这么说就是摆明了不想跟曲镇他们讲理。
这牵扯到各方利益的事,一时半会儿也商讨不什么结果来,时间久了,便是被曲氏族人排斥在外的曲清江也听说了这事。
她讥讽:“他们是彻底不把我当姓曲的了。”
明明她们家捐的族田是最多的,到来却是他们坐在一起讨论如何瓜分族田的田租。
曲清江早就看清楚这群族人的嘴脸,也知那些族田大概是要不回来了,对此倒不是很愤怒。不过她的心底还憋着一不服输的劲:她不会就此向曲氏族人屈服的,她要替她爹和她自己讨回公,讨回他们在曲家该有的位置。
“帮你揍他们一顿气?”赵夏问。
知她是开玩笑的,曲清江乐:“揍完后呢?是不是要将族谱抢到手,我们自己当族?”
赵夏若有所思:“倒是个好主意,我今晚就去摸清楚族谱在哪儿。”
曲清江以为她来真的,忙:“六月,这也太鲁莽了,你可不是这么鲁莽的人。”
赵夏一脸无辜:“这不是娘的主意吗?”
曲清江一噎,尝到了搬起石砸自己的脚的滋味。她:“爹的尸骨未寒,我们不能主动挑事,否则就不占理了。凡事只要咱们占了理,便在义上占领了地,到时候要对付他们,阻力才不会那么大。”
“说得对。”赵夏认同她的话。
曲清江:“……”
表现得如此淡定,显然是早就有此想法了,所以六月刚才就是在逗她吧?!
她细细琢磨了会儿,忽然发现赵夏的这变化似乎是对她敞开心扉了。以前无论她怎么靠近赵夏,她们之间都始终有一看不见的墙,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赵夏会向她展自己更多的绪。
“六月,这个给你。”曲清江拿一个香,这是赵夏给她的“驱虫避毒香”,不过和系统刚品时,充斥着一廉价的气息不一样,这个香如今绣着致的杏图:
它不是单调的一朵杏,而是一树杏,仿佛被风动,杏树枝微微摇晃,杏便从杏树上飘落,被清风带向远方……若是展开这个香,它便是一幅完整的绣作。
更绝的是,这香只有掌心大小,但上面的图案层次分明,颜过渡得十分自然,仔细一看,这上面用的丝线比她衣服上的线还要细许多,因此绣作篇幅不大,工序却一都没少,甚至因为针线细腻,绣起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