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来。”
“我来找你，我说了要报答你的。”
赵
夏：“……”
看来是缺心
。
“我不需要。”她说。
曲清江发现她
上的衣
似乎没有刚从那两个男人上脱
来时那么脏了，而且还有一
皂荚的味
，显然是洗过了。
“
人得知恩图报。”曲清江
持。
赵夏无言以对，须臾，坏心地指着
丛：“那两
尸首开始腐烂的话，会散发
恶臭，从而引来野兽或是猎
，被人发现的话很麻烦。不如你帮我挖个坑埋了他们？”
曲清江浑上写着“抗拒”二字，但赵夏也是为她杀的人，她没理由拒绝。于是：“那我回家拿铁锹。”
看她那明明慌得很，却又
装镇定的模样，赵夏忍俊不禁：“其实我已经
理好了。”
曲清江愣了，很快就明白过来她这是被赵夏给吓唬戏
了。她有些气恼地将衣和笋
包儿
给赵夏：“这儿的冬天很冷，也会雪，你只有两件衣裳会冻坏的，穿上吧！”
赵夏没发表意见，她拿起那方巾，问：“这是什么？包
上的？”
“这是幞，我教你。”曲清江抓过幞，见赵夏依旧杵着，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你稍微蹲，我够不着。”
赵夏坐在一棵倒的树树
上由她折腾，自己则拿着笋包儿吃。
“你没有发髻，只能用幞来个假髻，虽然包得有些难看，不过没关系，反正也没人看。”曲清江说着，自己倒先乐了起来，心里那
气也烟消云散了。
赵夏：“……”
她无法理解曲清江的笑，说，“包
味不错，谢谢。”
“我明天再给你多拿几个。”
“不必。”
“好了！”曲清江也不知有没有听
去，她拍了拍幞，又转到赵夏的正面，打量了一。
这不打量还好，一打量，她发现赵夏似乎变了个模样。原本发凌
，遮挡了脸颊，让人印象最为
刻的反而是那双锐利的神。当所有的发丝都藏幞里，她的五官便完全
了来，立
的五官、比女
稍微
朗的线条让她看起来有些雌雄莫辨。
这儿没有镜给赵夏照，她也不在意自己的模样，耿直：“送你山。”
曲清江略无奈：“我才过来没多久，而且我还得找一会儿蓼蓝。”
赵夏不知蓼蓝是什么，但猜想应该是昨天曲清江竹篓里装着的那些草。
没有涉曲清江的决定，赵夏回到百年樟树那儿，三两便爬了上去。
曲清江见她没有离去，心里稍
安定，采蓼蓝时偶尔会看樟树，见她依旧在那儿才放心地继续采收蓼蓝。
作者有话要说： 方便面：她缺心？婚后你会发现她心比你还多。
赵狼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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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借
曲清江生怕赵夏稍不留神就跑了，于是逮着机会就跟她说话：“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大名叫曲清江。”
赵夏正在试穿曲清江带来的衣服，随应：“我姓赵，代号六月。”
心里却在想，“这衣服虽然补丁有多，但料比那两个死人的
麻布衣要好，可以穿在上，麻布衣就在睡觉时披一披。”
曲清江不解：“代号是自号吗？”
“……”什么字号自号？赵夏
糊，“可以这么理解。”
曲清江没多想：“赵六月，还
好记的。我以后能这么叫你吗？”
“以后？这山里的逃还有很多，你还敢来？”
曲清江也猜到逃不止三人，一般人极少会独自逃山老林里，人都是喜
聚居的，——赵六月除外，——所以山
必定还有别的逃。
“你能跟他们说官府正在招抚
民吗？”曲清江，“山里野兽多，一直躲在这里也不是久之策。”
更重要的是，她怕这些民没人
，会有越来越多影响乡里治安的
况现。
“再遇到他们的话，我会帮你转达的。”
曲清江听了她的言外之意：“你没打算离开这儿吗？”
赵夏心说：“你是蓝猫淘气三千问吗，怎么这么多问题？”
曲清江灵光一闪：“你莫非没有携带贴？”
她这么问还算委婉的了，实际上她猜赵夏没有贴在，是因为某
原因不能让人知她的来历，也就是所谓的“浮浪人”。
浮浪人的构成有很多，逃、民其实都算，还有些从军队里逃来的逃兵、从官府衙门的理逃脱的官
、或者从大人家里逃来的婢，最后就是犯了事逃跑的犯人。
逃和民的可能不大，因为赵夏没必要隐瞒自己的来历。
对方是女，脸、手与手臂上没有刺字，不可能是逃兵、官和犯人。从她的手和杀人时的脆利落来看，也不大像是给大人家当婢的。
所以，曲清江觉得赵夏大概率是武官世家，自幼接受过训练，但于某原因，——可能是离家走，也可能是家人犯法，她被牵连籍没为，只能逃跑。——没有贴的她就只能遁
山林、隐姓埋名。
她越脑补越觉得很合理，暗暗决定：“既然她的来历十分
，那以后还是尽量别问了。”
其实她在冷静来后也曾想过是否要将山有逃的事告诉她爹，或者提醒一乡人别往山里跑。
可是乡人山搜人有可能把赵六月也搜来，自己就是恩将仇报。若不提醒乡人，她也害怕再现类似昨日那样的事。
思前想后，她决定“先礼后兵”。由赵夏给逃们传达官府招抚民的诏令，逃们愿意被招抚，自然不会跟乡人起冲突。若是逃们不愿意被招抚，她便先劝赵夏离开，再告知乡人注意提防逃作之事。
赵夏实话实说：“我没有贴。”
她坦言并非是完全信任曲清江，她只是想知曲清江知自己没有贴后，会怎么。
是告发自己，或是被吓退？
“如果你想离开这儿，其实也是有办法的，只要找到认识你、知你的底细的人为你作保，你们再去到官府那儿，他们自会让人
实你的份，没有贴也无妨。”曲清江。
赵夏没有正面回答：“再说吧！”
她看了天
，提醒，“你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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