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觉得这是件好事,“行啊,你要是喜那就去,说不准厂还会把你放到我那个厂房,到时候咱们爷俩一起活。”
对比向的兴,李秋有些不乐意,“难得有这个空挡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真等上了大学,你想休息都没得时间。”
向薇笑了笑,“合理安排时间也能休息的好,我还是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要是真的累,我找厂说一声让薇薇回来就是。”向支持的。
李秋瞪着他们两父女,“行吧,就你们两父女一条心,到时候可别在我面前抱怨说累。”
嘴说着,没过几分钟又开始心起来,“要是想剪就把发剪掉吧,还得再买一结实的衣服,机械厂的活脏,得些其他准备。”
“妈,不用这么麻烦。”向薇说着。
“怎么不用?还得给你几衣服,以后去了大学,可不能比别人穿得差。”李秋说着,突然发现确实有好多东西都得置办起来,“你也别心这个,我和你爸都是拿工资的工人,养你一个还是养得起。”
可其实呢。
到了晚上房门一关,李秋就弯从床底掏东西。
向不解的问:“你嘛呢?”
李秋低声,“你小声,别吵醒薇薇。”
说着,她从床底掏用了两把锁的小木盒,拿着钥匙将盒打开,里面放着的都是一些重要的东西。
比如说钱,比如说票,还有买这房的收据。
李秋一边数着钱,一边小声:“早知去年咱们就不买这房了。”
向没懂,“当时不是你说,厂里分的房价钱低,就算借钱也得买来吗?”
李秋被噎了,没好气地:“这不是没想那么多嘛。”
国家政策好,大学生不用学费还能领一补贴。
可薇薇一个人离开他们去外省读书,怎么能不带钱防?
而且城市里的人穿得好用得好,薇薇要是跟不上会不会被人瞧不起?被人欺负?
不该省得不能省,再说他们就这么一个闺女,也不想她独自在外的时候受苦。
细算来,钱的地方真不少。
向也是想到了这些,他沉默了许久,抹了把脸:“要是真不够,大、大不了我回去要债。”
他们两都是肯的人,工作二十多年,就算供着薇薇读书,也不可能只存这些钱。
只不过,前些年没看清家里人的真面目,以‘借’的名义从他们手里拿去不少。
李秋嗤了一声,“哪里要得回来?你怕是不知吧,你爸妈前天又来了,借着你侄儿要去学艺找我们开要钱。”
“别他们。”向闷声。
李秋带着气,“我倒是不想,可你也知他们的,保不准什么时候又闹上门来,给咱们添堵也就罢了,万一又伤着薇薇怎么办?”
向想起有一次争吵,把薇薇撞到沟里的事就觉得后怕,“这样,等哪天我回一趟大队,爸妈老糊涂,但族里也有不糊涂的老人,能制得住他们。”
李秋还能怎么办?
什么法都没,也只能就这样了。
两人又小声的聊上几句,各自躺睡觉。
等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吃了早饭就朝着机械厂而去,向本想着把薇薇带去他那边的厂房,结果才到了厂门,就看到厂边的秘书等着。
“小向同志这边。”秘书挥着手,一脸笑呵呵地:“厂就知你今天会来,专门让我在这里候着你,那咱们就过去吧?”
不等向薇回答,向就开:“薇薇去哪个厂房?”
很显然,不是哪个厂房都不可能是他那边了。
秘书没说,而是:“去了就知。”
向薇和爸爸挥别后,就跟着秘书朝某个方向而去。
一直到一间看着不是太大,甚至可以说有些陈旧的老房面前,秘书走上前,在门板上敲了几,才有人将门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很消瘦的老,他先是眯打量了面前的女生,随后才冷哼哼的:“就她?”
秘书笑:“师傅,您可别小瞧了向薇同志,她可是……”
“别唠叨了。”师傅直接打断他的话,不耐烦的挥手,“来吧,先说好了,你要是没本事,咱们修炮房可不会留人。”
向薇一愣:“修炮房?”
第10章
正如严厂和王教授说过的,机械厂在最开始的时候是修炮厂。
说是厂,其实就是十来个人在废墟上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厂房,在没有任何拆卸装备,仅靠着双手的简易工修理送来的武。
随着这些年过去,渐渐已经没了武送来,而修炮厂也正式命名为红星机械厂,主要经营其他业务。
不过,原先的修炮的厂房别没有被弃用,一直到现在还在使用当。
只是很少人知,厂房到底在什么。
不是白天还是夜晚,这边的厂房都是大门闭,门和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本不放人去。
向薇听到‘修炮房’三个字的时候真的很惊讶。
她之前能猜到严厂让她来上班的意思,无非就是想着给她更多接这个行当的机会。
也许会让她在厂房接生产的机,也许会让她类似的文职,顺便能借读厂里的书籍。
但是她真的没有想到,严厂会把她送到修炮房!
这个在她看到37炮时就特别兴趣的东西,本以为在上大学之前是无法接到,甚至更时间都没法碰到的武。
不用人,向薇迈开的步大了许多,迫不及待的往门走去。
秘书还想着跟着一起,却被师傅拦了,“嘛呢,没事别往我们这里跑。”
秘书讪笑:“师傅,厂让我安顿好向薇同志。”
师傅瞪着他,“我不比你安顿的好?行了,赶走吧。”
秘书看着被关上的门有慌,厂里的老员工都知,这些老师傅的脾气都有些古怪,没少人被他们骂,也不知向薇同志受不受得了。
不过再担忧,看着被关上的大门,他也无可奈何。
而向薇呢,她被震撼到了。
厂房里面有些暗,但不至于看不清,正是因为看清所以她惊得大张着嘴。
“怕不怕?”师傅一边问着一边将袖卷起,手臂上狰狞的伤,“枪械可没你想象的安全,划伤、炸膛等一系列的枪械事故可不是玩笑,轻者受伤毁容,重则命堪忧,怕吗?”
连着问了两次怕不怕,仿佛对方只要,他就要赶人了。
不怪师傅这么不近人,主要是这些年来偶尔修炮房会来新人,胆小的本不敢来,胆大的起事来也是小心翼翼,毕竟这些都是可以杀人的枪械,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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