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离去。
殷余景随手就将那些被撕碎的纸张全都毫不在意地抚了垃圾桶里。
——
午训练开始前,见祁表不像平常的样,庄弈就问了一句。
“怎么,什么事了?”
祁叹了气,“我可能要被调离这里了。”
庄弈愣了一,先是觉得意外,然后就想到不久前殷余景和自己说的话,“是因为殷余景?”
祁摇了摇,没有把的事告诉他,“所以你如果要离开,我可以再帮你一次。”
他虽然不是循规蹈矩的人,但也守规矩,如果不久之前庄弈找到祁玮玟协助他离开雷云,甚至还会劝上几句,让他程来。
但是现在他明白规矩是没有用的。
所以他不介意再帮庄弈一次。
庄弈笑了笑,“再说吧。”
殷余景能让他那么轻易地离开才不可能。
两人说完话,训练就开始了。祁就算心难平怒气,还是恪尽职责,没有差错地指挥着,可是没有过几分钟,殷余景就走了过来。
祁淡淡地说了句,“您现在不该再商讨荒野后续发展的问题吗?太过悠闲可不是一个级军官该有的作为。”
他一直对上级都格外尊重,但是此时面对殷余景,他很难再保持一个谦卑的姿态。
殷余景瑞丰微微弯起,嘴角笑容,没有和他争论这个问题,看着对面背对着自己的庄弈,“再过不久我就会带他走,好好告个别吧,以后庄弈就不可能再到你手听你的令了。”
祁没有说话,或许他能反驳,但是这不是自己的行事作风,他只是冷静地令让所有人归队。
庄弈转过,就看见殷余景正站在祁旁看着自己。
他微微蹙了蹙眉,不知殷余景想什么。
训练结束,庄弈走到殷余景边的台,问:“你来什么?”
周围听到的人纷纷侧目,睛瞪得极大,对庄弈和殷余景说话的方式到惊讶至极。
殷余景负手低看着他,“你在他这里倒是很乖。”
庄弈疑惑地挑了挑眉,“我一直都很乖。”
“那就不会跑到这里来了。”殷余景将庄弈手上的帽,拿了过来端正在了他的上,“去休息吧。”
庄弈扶了扶帽,看了殷余景离开的背影,才转走了。
——
祁父亲隔天联系到了他。
两人谈了数小时,最后祁还是妥协了,让步同意离开。
最后一天,他找到庄弈,当时场面正一片混。
有人打了起来,又是劝和的,又是挑衅的,又是拉偏架的。
等他站到了面前时,所有人才灰溜溜的站直了。
“怎么回事?”
其他人都不敢说话,只有庄弈先开了,“没事,闹了别扭,很正常。”
什么别扭,就是有人看不惯他,说了几句,和庄弈关系比较好的人看不惯就上前争执起来。
所以说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
学校里就罢了,都是年轻气盛的学生,没想到在这里还有这况。
祁看了这群人一,“晚上训练加倍,回去都写检讨,明天会有人来检查。”
庄弈听见他的话,察觉到了什么,在所有人离开后,问向祁,“你要离开了。”
“对。”祁,“所以会有其他人来接你。是不是殷余景,我也不知。”
庄弈沉思起来,没有说话。
“当然,你可以选择离开这里。”祁拿了一封信,“这是我之前所在的基地,已经开好文书了,你直接去就可以。”
庄弈看着祁手上的信封,笑了笑,“看来你认准了我会走。”
“不是认准,是有备无患。”祁将信封到了他手上,“这样你就有多一个选择。”
他没有选择可言,至少庄弈可以。
“多谢。”庄弈知祁这些不是为了要自己谢他,但他能对一个认识不超过半年的人到这程度很是难得,“虽然可能你没有需要,但如果要我帮忙可以找我。”
“没有人是万全的,总会有需要别人的时候。”祁淡淡一笑,“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好好想吧。”
“不和营里的人说一声?”
“人员调动是很平常的事,在这里没有过多的告别。”祁解释。
但是他还是来和庄弈说了再见。
庄弈了,“一路顺风。”
和庄弈完别,他走了几步,又转过看了一庄弈。
和上次从雷云离开几乎一样的场景,但这次他多了一丝遗憾,就像殷余景说的。这次之后可能就真的没有能好好相的机会。
——
祁走后,庄弈打开信封看了看,上面的所有文件都很齐全,还有一张联系方式。
他腕上回宿舍试了试,是一个后勤人员。和乌尼一样,定期会基地采购资。
思前想后,庄弈和那个人确定了时间。
第二天,不像庄弈和祁想的那样,替代祁的是另一个陌生的军官,简短地介绍了一自己,又说明了祁调离后,就开始了训练。
虽然所有人都奇怪祁为什么突然离开,但都将疑惑压在了心底,面上没有丝毫表。
但是庄弈注意的还是殷余景的动静。
几天里他都没有再现,他现在的份也不好直接询问其他军官,不过想一想应该是荒野的问题绊住了他的脚。
而这时和那个后勤人员约定的时间也到了。
他将文书给了新来军官的看了一,说明况后,就离开了,也没来得及和其他人告别,避免的就是夜梦多。
来接应的是一个穿着朴素相老实的年男人,他停在基地围墙边,打开了车门,看了看庄弈,“庄弈是吧?”
“对。我是。”
男人谨慎地看了看周围,“那就走吧,事不宜迟。”
庄弈上了车,男人开动汽车,往基地门开去。
路上经过训练的队伍,为首的军官似乎不经意看到了庄弈的脸,朝这里多看了几。
庄弈没有躲避,任他观察,脸上一副坦然自若毫不在意的样。
没过一会儿,军官就收回了视线。
到了基地门,又是例行的程序,哨兵看了看文书,又仔细看了一庄弈,确认再三后才放了行了
车飞速地驶过坑洼的地面在,庄弈正思考着一个基地会是什么样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虽然不知这是何方神圣,但能让祁手帮忙那肯定是尊大佛,不过——
他停住散发的思维,转了转方向盘。
庄弈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也发现车辆行驶的方向偏离了士线路。他虽然不知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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