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前几天不是还跟你说沈梅要嫁人了吗?就是你回来的那天晚上,沈梅就跑啦!她不仅自个儿跑掉,还打算把她三嫂的闺女也给一并带走!”妇女说得直拍大,唾沫横飞,“结果那小丫突然就醒了,沈梅一看她醒了,她小丫往门一扔自个儿跑了!这小丫运气可真好啊,要是不醒指不定会被卖到什么地方去呢!”
“现在沈家得狠,沈母本来就不咋地,被气得风躺床不能动了。”
“啧啧啧,养沈梅这么个杀千刀的倒霉玩意儿。”
“我觉得沈梅这黑心肝的东西迟早会遭报应,最好也被人拐走拿去卖掉!黑心的东西后,专坑自家人……”
姜如安表现得十分气愤,跟着义愤填膺地附和。
告别妇人和邵志远往家走,他突然开说:“要是这世上真有因果报应就好了。”
姜如安眸微微一眯,轻声回:“会的,会有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
1987年夏,十八岁的沈安安参与考。
在家里人讨论她应该会报考哪所大学时,来自首都警校的录取通知书寄了过来,乎众人意料,瞧着滴滴的小姑娘报考的居然是警校。大家伙儿都劝她换学校,唯有姜如安和邵志远全力支持她的选择。
1991年,沈安安从警校毕业,分到地方派所。
接来数年时间,沈安安一直活跃在逮捕人贩的第一线,可以说是哪里有人贩的消息哪里就会有她的影,落在她手里的手贩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2003年,省警察摸到一个大型人贩团伙窝,已经34岁的沈安安不停蹄赶过去,和同事一起历经两个月终于将这个人贩团伙给一网打尽,成功解救上百名被拐卖的妇女孩童。
看到一个个人贩上镣铐被装上警车,沈安安这心里既兴又气愤。
就是这些可恨的人贩,让这么多家支离破碎!
这些被拐卖的妇女孩童年级最大的五十多岁最小才三岁,沈安安看着女辅警们正在安抚被解救来的妇女孩童,即便是见惯了这场景,但听着这些劫后余生的哭声,她这心依旧还是很压抑,忍不住走远了些。
而这些被解救的人当,有一个神麻木的妇女正盯着沈安安看,只不过她神绷得太没有发现。如果这时候她发现这视线,就一定会觉得这个妇女看起来有些熟,因为她就是沈梅。
当初沈梅醒过来惊恐地发现自己在陌生房间里,手脚被人用绳绑得结结实实,而旁边有个老儿冲她笑,笑容恶心又恐怖。
沈梅都不敢回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每每回想起来依旧会害怕得浑颤抖。
再然后那个老因为家里揭不开锅,转手就把她给卖了,沈梅被卖来卖去,途还生过几个孩,刚被上一任卖家买给人贩没多久,这人贩就被抓捕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沈安安。
对方和姜如安得很像,跟小时候差别有大,大概是因为当了警察的缘故,眉宇间带着一迷人的英气,举手投足间给人安全可靠的觉。
沈梅看看明明才四十岁却像是五六十岁的自己,又看看模样年轻漂亮的沈安安,低着把自己往人群当藏了藏。
“人贩都已经抓到了,可以收队了。”
沈安安闻言看了后面那些受害者,问:“她们呢?”
“还记得家里人联系方式的先联系家里人,剩的就只能先安排在福利院,慢慢找了。”
沈安安叹息一声,“希望他们都能尽快找到自己的家人,和家人团聚。”
“沈队准备回去了?”
“是啊,再过几天是我妈生日,我得赶回去给她庆生才行。”沈安安笑容朗,和相过两个月的战友们挥挥手别,踏上了返程的路。
2013年,沈安安突然收到律师通知,说有个叫沈启民的男人把名所有财产都给她。
沈安安在电话里沉默片刻,神复杂:“都替我捐到【妇女孩童救助站】吧。”
律师问:“您确定吗?”
沈安安回:“确定。”
十六岁的时候妈妈就跟她说过,她的亲爸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给她,但不知为什么,对方拒绝跟她们见面。
妈妈说是因为他无颜面对她们。
沈安安那会儿不懂,现在也依旧不懂。
当面歉有这么难吗?
挂掉电话,沈安安愣愣地看着窗外景发呆,心里五味杂陈。
算啦。
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既然了选择,那就要为此付相对应的代价。
……
姜如安发现自己在每个世界都活不了太时间,这个世界也是,去世时没到六十岁,还在为争取女权益和女婚姻法继续奔波呢,谁知去世得这么措不及防。
也没来得及好好跟安安还有邵志远别,希望他俩别太难过,特别是越活越回去经常闹小脾气的邵志远邵院。
不过她忙碌了这么几十年,也的确该休息休息了,剩的路就让后面的同志们努力吧!
为了彻底解放女,努力前吧!
【第三个小世界修复完成。】
【个小世界投放……】
第43章 第四个女主1 pua男给我死!
“其实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 抛面实在是不像话。”
“谁家的女人一天到晚在外跟别人男人说说笑笑?”
“你看你怎么一天到晚邋里邋遢的,就不能好好收拾收拾自个儿吗?你瞧瞧我学校里的那些女同志,哪个不是把自己收拾得净净?再看看你自己, 哪还有一女人味?”
“给我钱。”
“虽然你样样都不上我,但谁让你是我的女人呢?放心吧,等我大学毕业分到工作就让你天天在家歇着享福了。”
……
姜如安觉耳旁一直有苍蝇发嗡嗡嗡的声响,痛裂, 她抬起手在额上摸了一把, 得不行, 偏偏旁边的人还不停念叨。
她张张嘴一个字都说不来, 觉嗓仿佛在冒烟。
“……。”
“你说什么?”旁边的男人凑近了些。
姜如安费力地说:“给、我、……”
对方似乎十分诧异, 怪叫:“你还想让我给你倒?就在桌上自己没手去拿吗?我赶着去上课, 你要喝自己去倒啊!不是我说, 你本来就只剩懂事这个优了,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
“都跟你说了我和那位女同志只是在一起探讨课业上的一些问题,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这些钱我拿走了啊,我要去买书。”
“你自己懂事一, 不就发个烧吗都两天没去摆摊了,家里钱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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