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姜如安笑眯眯地应
，“在妇联会里
事儿，活儿不重，
轻松的，一个月工资有十块左右。就是县里到咱们村太远了，明天我打算把丫丫带过去，妇联会里有托儿所。”
姜父眉
一松：“一个月十块啊？好，好好
，不能浪费领导给的机会。”
“放心吧爸。”
姜如安就这么安心当起了妇联会事，第二天带着丫丫去往县里，从红福村到县里至少得
三个多小时，所以她天不亮就要起来赶第一趟最早的三
车。丫丫这么早被叫醒也不会哭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就往
爬，乖乖巧巧地任由姜如安给她洗脸刷牙。
早饭是姜母准备的，知她现在每天都要起大早去县里上班，姜母起的也更早了，把早饭准备好。
不用姜如安监督，姜母也知饭不能煮得太少，但她
打细算的日
过习惯了，还是会意识掐算着一家人的
量。
吃完饭，姜如安把丫丫放在背篼里，背着她坐车往县里去。
到县政府时天刚刚亮，姜如安来到妇联会房间，杨主任早已经到了。对方看向她
后背篼里的丫丫，眉梢轻轻一挑，问：“这是你家姑娘？”
“对，我闺女，叫丫丫。”姜如安放背篼，把丫丫从里面抱
来对她说：“丫丫，这是杨
。”
丫丫抿抿嘴，腼腆地喊：“杨。”
杨主任应了一声，笑
地从兜里摸两颗糖递给她。丫丫没拿，而是回看了
姜如安，得到她的允许后才接过糖小声说了句谢谢。
“你闺女教得真好。”杨主任夸了一句，“看样，今年应该有三岁吧？”
姜如安：“五岁了。”
杨主任一愣，接着想起县委书记之前跟她说的那些事儿，里带上几分同
之
，伸手摸摸丫丫的小脑袋。很快妇联会的同事陆陆续续到齐，没什么事儿的时候大家就坐在一起聊聊八卦。
“大多人还是不相信咱们妇联会能真的帮助她们解决问题。”杨主任对姜如安说，语气有些无奈，“所以她们不肯上门寻求帮助。”
姜如安沉片刻：“是不是宣传得不够到位？杨主任，你们当初是怎么跟人宣传妇联会的？”
“宣传？”杨主任有些错愕，“这还需要宣传吗？”
姜如安：“当然了，很多人其实并不清楚咱们妇联会是啥的，说不定私还以为找咱帮忙要钱呢。”
杨主任听完觉得有理，可是怎么宣传呢？难不成要大家去大街上逢人就说，哈喽妇联会了解一？这未免也太那啥了吧！
“这个简单。”姜如安问，“有白纸吗？”
杨主任拉开
屉从里面一张白纸递过去，顺便递了支笔给她。
姜如安了声谢，拿起笔在白纸上写写画画，很快就一张宣传单来——
【还在为被丈夫家暴而哭泣吗？还在为被婆婆磋磨而痛苦吗？还在为不肖孙而难过吗……还在等什么，妇联会值得你拥有！能够免费解决你的所有烦恼，让你不在哭泣痛苦难过，重新绽放笑颜！
专门为解决妇女问题存在的妇联会，帮你解决一切难题！我们有最专业可靠的团队，用心为您谋划策！
地址：县政府一楼，
迎您的到来！】
杨主任：“……”
她勉
能看懂白纸上这些歪歪扭扭的字，就是看着总
觉
心别扭，脚趾
的，有
想在地上磨蹭磨蹭。杨主任咳嗽一声说：“咳，姜同志啊，这写的会不会太夸张了啊？这万一要是来个啥我们解决不了的事咋办？”
“杨主任，我们要对自己有信心！相信我们是专业人士，要是我们自己都不信任自己，其他妇女同志还怎么相信咱们？”姜如安正，语气铿锵有力：“我丈夫是烈士，我特别崇拜他，也想个对人民有用的人！”
“咱们领着国家发的工资，当然要成绩来，不然这工资不是白领了麽？虽然不能像军人那样保卫国家，但不是有句老话叫想什么外必须得安吗，咱们帮助妇女同志就等于解决了
问题啊！所以杨主任还有其他同事，让我们一起为了妇女同志们的幸福日努力奋斗！”
她说得话染力很，直接就调动起杨主任和妇联会其他同事的绪，听得她们激澎湃浑都充满力量。
杨主任直接就带鼓起掌来，里满是赞赏：“姜同志这个思想觉悟值得我们学习！那行，那咱就先把这什么宣传单发去，我去问书记借用印刷机……小吴，你把姜事写的这张重新誊抄一遍！”
这字也太丑了！
姜如安不介意自己被嫌弃字丑，看着浑充满劲的同事们微微一笑，
藏功与名。同事忙前忙后跑着，而她抱着丫丫借用了纸和笔教小姑娘认一些简单的数字，大家着各自的事，脸上全是满足的神。
杨主任使用印刷机的申请被批准了，拿着重新誊抄过的宣传单开始印刷，没印刷多少。姜如安说印刷个二三十张差不多了，有人知后肯定会和朋友相互讨论，这讨论来讨论去知的人不就多了吗？
再加上昨天李玉那事，过不了几天，县里的人肯定都能知！
杨主任：“你分析得不错。”
她们还未发觉自己已经开始跟着姜如安的指令走了，大概是因为昨天解决李玉那件事给其他人带来了威慑力。
姜如安笑笑没戳破，继续低握着丫丫的小手教她写字。
宣传单全印刷来，大家伙儿又在姜如安的安排一人拿了一叠，去不同的地方开始发宣传单。
她自己也拿了一叠，带着丫丫一起。
“妇联会，妇女的天堂，大家了解一！”姜如安拿着宣传单站在路上吆喝，无视周围传来的异样视线，脸
厚到一
程度了。
不过这样吆喝效果还是有，毕竟凑
闹是国人天
，有不识字的妇女凑过来问这是啥，也有识字的女同志上来接过宣传单就走人边走边看。丫丫还在旁边帮着低传单，她这两天吃好睡好，脸
稍微有了
，看着怪可
。
“姜事！”
姜如安回一看，恰巧看到李玉从后面走上来。
“姜事，你在这里什么？”李玉好奇。
姜如安笑眯眯地回她：“在发宣传单呢，李同志今天觉咋样？你已经从龚家搬去了吗？”
“嗯，搬去了。”李玉跟着笑开，和昨天那满绝望的模样仿佛判若两人，“我
照姜事你的建议回家跟我爸妈还有哥嫂商量了一，每个月给他们五六块钱，他们给我和我女儿提供住的地方还有饭。”
姜如安：“那就行，其他人的闲言
语你就别去听了，过好自己日就成。”
“我知。”李玉应，目光转移到丫丫上，“姜事，这是你闺女吧？
得跟你真像，真乖！你上班可以带女儿吗？”
姜如安回：“可以，妇联会有托儿所，不过现在只有我闺女，把她放那儿无聊的，就把她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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