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理这些灰渣的方法很简单, 直接填到岛西的洼地里去。
李国栋找张政委借了个推车,把这一冬天攒来的灰渣全都倒掉,又拎着扫把把院里也扫了一遍, 还找队里文采最写字最好的指导员讨到了对联和福字,前前后后贴了个遍,年味儿顿时就郁了起来。
这是杜若云重生回来的第一年, 杜若云想过得有仪式一些,前几天就装模作样地在家里衣裳了,实际上是靠系统给合成的,里里外外都合成了两,全家都有。
等到了除夕这天,全家就把旧衣裳都换来,穿上新衣裳了。
绵城老家那边的风俗里讲究个脏衣服不隔年,杜若云把这个风俗带到了彭浪岛来,除夕这天她拉着李国栋把 一家四换来的衣裳都给洗了,担心衣服晾到外面会冻上,杜若云让李国栋在屋里的墙上钉了几大钉,扯了一铁丝,当成晾衣绳来用。
晾衣服的屋选在了两个兔崽的屋里,那个屋是除了厨房之外最的,晾衣绳吊得一些,也不影响人在屋里走动。
等到了吃年夜饭的时候,杜若云把自个儿的手艺都发挥了来,了整整十二菜,不过因为家里人少,杜若云担心剩饭菜到来年的第一顿饭还得吃旧饭,她把每菜都只了一,刚好够把盘底给铺满,每个人挟三五筷就见底儿了。
这顿年夜饭吃来,两个孩直嚷嚷着过年快乐,恨不得天天都过年,李国栋也是满肚的慨。
他之前过年的时候,要么是随队过年,大家聚在一块儿的时候闹闹,会些才艺的人都上去显显手,没啥才艺的人就吃得饱饱的,然后各自回屋睡觉。要么就是回老家过年,亲妈钱桂仙是舍不得在吃上费钱,哪怕是过年也吃的不怎么样,看似盘多了几个,可里不外乎就是炒粉条炒黄豆,多炒俩,吃的还不如在队堂里吃得好,外加上那会儿的杜若云还有攒了一年的满满一肚负能量等着同他倾诉……过年对于李国栋来说,并不是什么享受放松的节日,更像是渡了个劫。
今年就不一样了,没回老家,也没留队过年,而是守着自家在彭浪岛的小家过的,吃得好穿的好,家里烘烘的,比之前的任何一年都要舒坦。
等到洗漱完,兴致上心极好的李国栋不知从哪里搞了一副纸牌,非要拉着杜若云和两个小的玩。
玩法很简单,就是推火车,你一张我一张地把牌往上垒,垒到和之前一样的牌就能把两张相同的牌间的所有牌都收走,谁的牌最先没有,谁就是输家。
这玩法对于杜若云和李国栋来说有小儿科,可是考虑到俩崽刚上学一个学期,能把纸牌上的数字都认全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要是选一些需要动脑的复杂玩法,估计就只能是李国栋和杜若云打,俩个小崽在旁边看着了,还不如一起推火车。
一家四窝在烘烘的炕上,不知不觉就到了座钟铛铛铛响的时候,十二到了。
新的一年正式开始。
两个崽已经哈欠连天了,可还是想继续推去,杜若云却不想再熬夜了,熬夜会让人的脸变难看,她和李国栋把牌留给了两个兔崽玩,夫妻俩回了隔屋。
想早睡觉的杜若云被李国栋拉住来了个夫妻夜谈。
“若云,你说,我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啊……”
杜若云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同钱桂仙没啥,那是因为钱桂仙的所作所为把二人之间本就不牢靠的婆媳分给糟蹋了个净净,可人钱桂仙是李国栋的亲妈,她哪能不让李国栋同家里联系?
理都懂,可该烦还是得烦。
杜若云翻了个,背对着李国栋,说,“想打就打呗,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打电话’只是李国栋的铺垫,他站起来一步跨到杜若云面朝着的那边,掀开被钻了去,同杜若云说,“你别躲,我是想同你商量一,这好歹是过个年,你说要不要给家里寄东西,或者是汇钱?不用太多,心意到了就行。”
杜若云看李国栋那满脸张的样,笑了一声,故意怪气:“你想寄东西就寄,你想汇钱就汇。你李团多能耐啊,这小事哪用得着和我商量?”
“哎,你这……你咋……咱之前不是说过么,咱俩是一块儿解决问题的,咱俩是一条战线的,对面战线是问题。不是咱俩互相把对方给解决了,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正同你商量呢!”
看李国栋又要急同她摆理,杜若云嫌烦,不再怪气故意刺-激李国栋了,:“还是别寄东西了,怪费工夫的。明早吧,你带俩孩去给家里打个电话,同家里拜个年问个好,我就不去了,你-妈听到我拜年怕是得心里骂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我可不想上赶着被人当黄骂。”
“还有,你-妈那抠劲儿,你给她钱,她能攒来,往后真到了用钱的时候,她自个儿能掏来。你要是寄麦之类的,你-妈一准儿舍不得喝,都了你侄的肚里,侄女都别想尝一的。”
李国栋见杜若云不是真的生气,悬在嗓里的心稍微往肚里落了落,又问,“那你说给汇多少好?三块还是五块?”
杜若云没好气地说,“你自己赚的钱,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不用问我。”
“哎,你咋,你咋,你咋又这样儿了?我赚的钱不都给你了?我全上就那么儿钱。”
李国栋不说这个还好,他提起这个简直就是往杜若云的心上扎刀。
杜若用之前用系统扫过家里,发现家里有不少地方都很有经济价值,是系统建议采集的地方,而且那些地方都很偏僻,不是衣柜的隔层里就是什么暂时不会穿的衣服兜里,她去一翻,差气到原地升天。
那些可以采集的地儿都是李国栋藏私房钱的地方!
杜若云本着报复心态,直接把李国栋藏的私房钱都给连窝端了,还没同李国栋说,她就等着看李国栋什么时候能发现。
以李国栋那闷葫芦的,就算发现自己钱找不到了,也绝对不会同杜若云说实话,他只会拐着弯地问杜若云,“你洗我的衣服了?你见这个了没?你动那个了没?”
杜若云觉得自个儿也就是闲的,都有闲工夫看李国栋表演了。
她本来都快忘了这一茬事了,毕竟她怀款和大笔资,压没把李国栋赚的那工资放在里,可如今李国栋还敢昧着良心说假话,杜若云不想忍了。
她挑着眉似笑非笑地问,“真的?真的把所有的钱都给我了?你就一儿私房钱都没藏?”
李国栋心里咯噔一,看杜若云的表,他咋可能猜不到发生了啥?要是这都猜不到,他也别在队里混了,直接会老家绵城地吧。
李国栋就好似挨了捶的兔,直接窜到炕柜前伸手淘他夏天穿的袜,掏那个破了个基本不会穿的袜来一抖,里面啥都没有。
李国栋的脸难看了三分。
他又去翻放在炕柜最面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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