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谭祁答应等秦轶言回来会第一时间通知他,还帮他主意说:大学助教也算老师,如果真想谢,送面锦旗肯定不会错。
这番话给了谢淮极大的启发。但他又觉得市面上行的祝福太过俗,想要给秦轶言一个惊喜,绞尽脑想了很久,还顺便新买了扇屏风,打算帮他重新改造办公室。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周四晚饭后,沉默许久的谭祁给他发来了消息,说秦轶言回国了,现在就在自己对面批作业,让他抓时间过来。谢淮收到消息后迫不及待地收拾东西发。
早晨就听说今天京州了第一场雪,没想到在寝室待了一天,地上已经积起了十厘米厚的雪。雪密集地在夜飘扬,似乎没有要停的趋势。
谢淮作为一个地的乡人,对雪天可以说是又又恨,忍不住和朋友打雪仗的冲动,又嫌结冰后地面难走容易摔跤。
此刻,他正推着送给秦轶言的屏风,在被众人脚步压实的地上艰难地行走。因为担心秦轶言再次发疯把东西打碎,这次他特地选了扇的绨素屏风。
办公室里亮着灯,他礼貌地开门,果然在办公室最看到了某人熟悉的影。
“秦学,晚上好。”他探探脑地打招呼。
秦轶言听到他的声音抬往门看了:“作业?”
“没错,顺便和你报个喜。”谢淮趴在门,只探上半,嬉笑脸地说,“多谢秦学帮我补课,这次工图我考了83分!”
他闻言轻皱眉,刚想接话,却被一声抑扬顿挫的唢呐鸣奏打断。只见谢淮推着一扇盖着红布的屏风,腰上挎着安腰鼓,跟着不知那儿传的唢呐声,扭着猫步销魂朝自己走来。
音乐的节奏快而鲜活,像村里娶亲时的民歌,他跟着乐曲的鼓卖力地扭,一人便演奏了整个鼓号队的气势,就差没把黄土原搬到他前。
全办公室的老师都停手的工作,朝这个全校有名的问题学生投去好奇的目光。秦轶言见状起喝住他:“谢淮,你还闹到我办公室里来了?”
“别误会!我是真心实意来谢你的。”他赶扯红布,屏风上笔细腻的山猫问图,指着图片心赫然醒目的黄,郑重解释说,“,与梅兰同属四君。作为上次打碎屏风的赔礼,也算等价换吧。”
说完谢淮又抖了抖手的红布,亮正面的金大字,借着还未放完的BGM,敲锣打鼓走到秦轶言面前:“将将——这是我专门为你定制的锦旗。”
只见上面写:工图不易遇君难能可贵;受业方知迎难而上。
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不学无术,正经办事时还是很靠谱的。就是不知为什么,明明是谢老师的话术,这幅对联却浑上散发着哲学的气息,上那扇屏风,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果不其然,旁边几位老师已经小声地笑起来。就连知事前应后果的谭祁也艰难地捂嘴憋笑,上前拍了拍秦轶言的肩说:“小谢真用心,还送你原创对联。你看我教的祝可诚就没这份心意。”
“还有,学生给老师送锦旗可都是要拍照留念的哦。”他不怀好意地把谢淮往秦轶言边推过去,取手机往后退了几步。
“就是就是,秦老师你就收这份心意吧。”其他助教也跟着起哄,“这是对你教学平的肯定啊!”
“我……”在众人的哄闹声,秦轶言无言以对,垮起个老狗批脸看镜。谢淮倒是笑得很开心,心满意足地凑上去和他贴贴,留了这张珍贵的合影。
他一秒都不想多站,等谭祁快门,走回办公桌说:“期卷本来就不难,考分难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谢淮把屏风挪到之前的位置,从后面探看他:“那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考分的。而且你知嘛,杨文维当面表扬了我,还骂蒋社的基本功不如我扎实。当时他的脸都气成猪肝了!”
“不要取得一成绩就沾沾自喜。”他还是不肯松。
谢淮悻悻地收起借来的安腰鼓,把作业放到桌上,又说:“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今年合唱团的表演曲目以民乐为主,现在教了首藏语歌,郑老师问你能不能来帮忙。”
“她果然还是去找你了。”秦轶言在看他的作业,也不抬地说。
“你既然会说藏语,这不就是举手之劳吗?”
但他似乎不想在同事面前提这件事,起拍了谢淮的肩:“去说。”
窗外的风雪还在簌簌飘落,谢淮看着雾朦胧的夜晚提议说:“那我们去雪地里走会儿吧,今天这场可是初雪。”
“幼稚。”秦轶言忍不住吐槽,但还是从屉里取一副手揣兜里,跟着他往屋外走去。
离开室的气,北方的冬天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谢淮刚才还独自把屏风搬上五楼,突然觉得手腕有疼,不停地低哈气。
独时,秦轶言的态度似乎没有人前那么冷漠,余光捕捉到他冻得滋滋发抖的模样,取手递过去:“有伤还不知保。”
“你不也没吗?”
“我又不怕冷。”他淡淡一语,“原上大的人,能和你一样?”
谢淮闻言尴尬地咳嗽了几声,乖乖接过手上。秦轶言并没有停来等他,见落了一段距离,他又赶追上去。
但结冰的雪地实在太了,他没注意脚路况,踩在冰面上朝前飞扑过去,发杀猪般的惨叫。好在秦轶言没有走远,转揪住他的胳膊肘,谢淮顿时找到了救星,抱住他的手臂不放,还在嘴里气愤地骂人,像只被火烤焦的猫咪。
不知怎么,这局促不安又必须依赖自己的觉给了秦轶言片刻的快。他带谢淮走到一片还未铲过雪的地方,突然发问:“知我们那边是怎么打雪仗的吗?”
“怎么打?”
“把你埋了。”话音刚落,他的手已经对准了谢淮的肩。他毫无防备地往后倒,重重摔雪堆里,砸一个人坑。
还没来得及气,秦轶言便就势半蹲在地,拉开他的羽绒服外,往里面丢了团雪球。
“啊——”谢淮冷得缩起脖,发凄惨的叫声。
“嘘。”秦轶言竖起指抵住他的,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况,缓缓拨开他的衣领掐住脖,“你不觉得在这暴雪天里,很适合犯罪吗?”
他的手早就冻得冰凉,可本人仿佛沉浸在杀戮的喜悦,完全受不到一丝寒冷。谢淮被他摁在雪地里,艰难地吞。
结随着呼起伏,给了秦轶言他在张的信号。
“你不是吃药了吗?”半晌,谢淮支支吾吾地问。
“嗯?可是苯二氮卓好像控制不住我的病了。”秦轶言为难地皱眉,咬着他的耳垂小声说,“我现在需要一新药来排解负面绪。”
“……”浪和寒意在耳边织缠绕,秦轶言缓慢抚摸着他的结,就像把玩着一颗毫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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