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令人窒息的古早言小说味铺面而来。谢淮顿时发麻,尴尬到脚趾抓地,直接抠了三室一厅。
就这文笔,是不是他也能写一本《关于加上书名号就能变成轻小说这件事》。
但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博主居然还偷拍了不少他们的照片。第一组照片是篮球赛时拍的,完记录了谢淮往秦轶言脸上贴福娃被嫌弃的事经过。面文说:经过本人放大像素清修复,此刻当事人秦某的嘴角比正常时上扬了0.04852弧度,约合2度47分。他在笑,他在心疯狂窃喜!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关于他们的信息,比如秦轶言在赛场为他急救、护送他上救护车、教他题的照片。随着楼层不断盖,越来越多的匿名ID留言看好戏。
谢淮记得很清楚,秦轶言连自我介绍时都没有笑,经过这个博主的提才发现,他和自己相时表确实很丰富——虽然99.9%都是无奈的嫌弃脸。
而昨天堂的闹剧,几乎是当众公开了两人的师生关系,也把帖的度推向。
但等谢淮把帖看完后,又不禁皱眉——这人似乎对他们的动态掌握得太清楚了,就像在秦轶言上装监控一样。
祝可诚见他浏览完帖,拿回手机悻悻说:“秦学该不会真的喜你吧?”
“怎么可能?”他依然保持清醒,“他要找肯定也是搞学术的同事,你别被这无良营销号洗脑。”
“可我听说他本科时就有很多优秀的人追,学霸校和他表白都没成功。”祝可诚还是很伤心,趴在桌上小声嘟哝,“昨天你们都了什么,是不是睡一起了?”
谢淮想起这事就大,着自己的彩虹窝说:“没有,他只是罚我画50张工图,画不完不许门。结果后来停电了,他睡沙发我睡的桌。”
说到这儿,他还不忘补充一句:“再说了爷是钢铁直男,要是他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让他秦家断绝孙!”
听完他豪的誓言,祝可诚的脸终于有所缓和,苦笑着说:“好吧,其实如果他真的喜你我也认了。毕竟你确实比我优秀很多……”
谢淮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别瞎想。天涯何无芳草,没必要为一块木伤心。”
虽然嘴上说得轻松,想起昨晚差丢小命的经历,谢淮再也不敢轻易忤逆他的意思,赶填写审批,还在备注那栏认真写:会把发染回黑。
秦轶言却迟迟没通过他的审批,原本说要亲自抓他去理发店,等到课也不见踪影,估计是还没缓过劲来。
谢淮想安全起见,最好在次见他时主动把染好歉。但没有审批无法校门,最后左思右想,他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
染浅发需要漂,没几天就会掉,发梢也会新的黑发,几颜夹杂在一起很难看。因此他在寝室准备了很多染膏应急,特别是现在资金缺,只能向生活低。
他上帽兜,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自闭地走回寝室。前脚刚踏门,他就如同打血一般,招呼祝可诚来帮忙。
拿工时他又有些犹豫,心想不能因为“这小事”就彻底服,最后还是选了款青的染膏。
他把自己裹塑料袋里,在祝可诚的帮助忙活了几小时,总算把发成了。
这款染发膏的质量很不错,成品没有差,只在灯光散发一苍青,显得他脸上的肤更白了。
对着镜臭了几分钟,他觉得这次大改造非常成功,准备去找某人炫耀。
他估计秦轶言大概率还在办公室躺尸,二话不说就直奔那边。果然门没锁,地面已经整理净,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秦轶言!”他意识喊那个名字,这才发现屋里还坐着不少助教,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谭祁闻言放红笔,似笑非笑:“老秦有发烧,你别吵他了。”
不过沙发上那人并没有睡熟,听到动静后很快醒来,有气无力地睁:“谢淮,你怎么又来了?”
“我把发染回黑了。”他闻言喜望外,跑到沙发边蹲。
秦轶言眯着端详片刻,缓缓吐一气:“这不是青吗,你当我盲?”
“至少不是彩发嘛……”谢淮没想到他病成这样还能有如此锐的观察力,不好意思地挠。低时看到他在外面的手,绷带上还有新鲜的血迹。
“我不是让你去医院理吗?怎么还血!”他的气瞬间责备起来。
秦轶言警惕地看了满屋的同事,抓着沙发靠垫坐直,小声:“去说。”
说完他便摇晃着站起来,带谢淮走到了厕所门:“我过几天要和导师国开会,如果让医生知这件事,他们会限制我的活动范围。”
“那你也不能自己搞啊,谭祁说你发烧了。”
他摇了摇:“是低烧,停药的戒断反应而已。手上的伤我检查过了,不,能自己愈合。”
听他这么说,谢淮也不好反驳什么,只能嘱咐他时吃药,惜。但想了想,他捺不住好奇心:“你去哪个国家差?”
“日本,东京横滨那一带。”
“东京可是好地方!”谢淮一听睛都发绿了,“你们会去秋叶原逛街吗?帮我买几个川枫的手办吧。”
“……”秦轶言压低眉看他。对上他略带质问的神,谢淮背后激起一疙瘩,连声摆手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既然有钱买东买西,就快把医药费还我。”对视片刻,他疲倦地了眉心,“你不会真觉得读博士能攒很多钱吧?”
“快了,过几天就转给你。”谢淮拍着脯保证,又说,“要不咱们加个好友?”
“我说过不加学生私聊。”但秦轶言很快否定这个方案,“我把银行卡号给你。”
谢淮不甘心地撇嘴:“那你要去多久?周就要学CAD了,我有好多问题不懂。”
他闻言犹豫了。这次差他们主要去考察地震带附近的建筑特,沿着东京北上,回国后还要去四川转一圈,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估计是烧糊涂了,看谢淮可怜兮兮求自己的样,他竟然有些心。
“你真的会问我问题?”
“当然,就是怕打扰你差。”
“……”秦轶言又沉默了一阵,打开手机递过去:“扫码吧。”
“真的吗?”谢淮的闪光,拿过年收红包的气势,滔滔不绝,“谢谢学!在外工作记得注意安全,吃好喝好,健康。”
说完他便发送了好友申请。
一秒,秦轶言当场通过。
谢淮迫不及待地扫了个人信息。他的昵称就是尊姓大名,居住地填的也是京州市,看起来是个莫得的工作账号。
不过他还是很兴,心想也不知是谁一分钟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加学生私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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