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祝可诚发疑惑的声音,“你们认识?”
“上周在堂三楼嫌我们打牌吵的那个家伙,你忘了?”
他瞬间脸大变:“那完了,我留给他的第一印象岂不是很差?”
谢淮面无表地耸肩,往讲台上随意瞥了,竟然看到了那个上次当着全班同学说他“挂了五门课”的黑胖男生,顿时如临大敌,咣的一声捶响桌。
祝可诚被他的动静吓得不轻,不明所以地眨了眨。
第一项工作是竞选班,先说话的是个叫孔欣慧的矮个女生,虽然看似瘦弱、声音文静,却完全看不张,站在讲台上有条不紊地介绍自己。最后说完还礼貌地鞠了一躬。
随后就是那个黑胖男生发言:“大家好,我叫蒋社……”
谢淮咬牙切齿地看他。
“在军训期间我就是代理班,还是工图课代表,相信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为班级服务的、为老师分忧的决心。我们这个专业很辛苦,和某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瓶女生不同,我作为男生能更好服务大家。”蒋社滔滔不绝,说到这里还特地稍作停顿看了旁小个女生,志在必得的笑。
同学之间也传了小声的议论。
孔欣慧的脸立刻难看起来,气愤地看向他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谢淮坐在面,也默默攥了拳。
他继续为自己号票:“再说我们土建学院本就是男多女少,怎么能让一个瘦弱的女生为我们搬砖打工呢?我相信自己一定比孔欣慧同学更胜任这个职务,所以请愿意为女同学服务的男生们投我一票!”
秦轶言在一旁听完了两位的发言,走到黑板前:“请问还有同学想参加竞选吗?”
“我!”从教室最后面冒一个声音,谢淮昂首,潇洒举手。
“你去瞎掺和什么?”祝可诚拉住他的衣袖。
秦轶言见状也有些惊讶,抬手示意他:“那请你上台。”
“不必了,我只是想评刚才两位同学的发言。”他双手兜站在原地,“我不明白,蒋社同学你作为班候选人,竟然自卑到用别去攻击你的竞争对手。”
“你什么意思?”蒋社立刻炸。
谢淮迎上他怒目圆嗔的双,不不慢地反驳:“一班之,重在领导。在大局观和领导能力面前,男女是平等的。比如说运动会,一名为运动员搬的班或许很勤劳,但真正成功的人,是能依靠自己积攒的威信力让没有参加项目的同学主动为他们送、加油呐喊。”
“说这些话不是为任何人号票,只是单纯表达我的看法。也希望作为候选人,你能有海纳百川的气量,不吝赐教。”
说完最后一句话,他潇洒地掸了掸衣服坐回原位。
“你个挂了五门课的废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讲台上,被怼得哑无言的蒋社震怒。
谢淮满意地看着他失态的模样,任凭他破大骂。秦轶言抢先站了来,宣布竞选结束。教室里很快安静来,同学们在纷纷写心仪的人选,唱票阶段。
全程由秦轶言负责主持,收起选票后他开始画正字。
谢淮这才注意到——秦轶言的板书笔锋细、横平竖直,转折停顿有力,是标准的仿宋_GB2312字。
也就是工程图绘制使用的国标字,简直是台人形印刷机,和书本上的一模一样。
随着他画的每一笔,孔欣慧的名字已经有了好几个正字。蒋社看着黑板,眉锁,但胜负再无悬念,最后女生以10票的优势成功当选。
在宣布结果后,谢淮满意地为她鼓掌。吃了闭门羹的蒋社灰土脸地回到座位,狠狠瞪了他一。
谢淮扬手就是一个国际友好手势,迎他不服来战。
“哥,你喜那个妹?”祝可诚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报仇而已,便宜那小姑娘了。”他满不在乎努了努嘴。之后的竞选都很顺利,不半小时就接近尾声。
“那今天的班会就到此结束,请成功当选的班和靠后门的两位同学留一。”散会前,秦轶言喊住了他们。
谢淮一就懵了:“你又想什么?”
他故作神秘地让班委先去隔教室等自己,拎着公文包走到两人面前:“说实话,我没想到会成为你们的导生。”
“没想到?”谢淮登时火冒三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看我不顺,找了个更方便的职务来恶心我。”
“申请我暑假就提了,委派也是通过签决定的,完全不个人因素。”他没有生气,心平气和地从公文包里取两盒初级工程师绘图用放在桌上,“你们的况我了解。这是我作为导生的一心意,希望今年你们能努力学习,成功大二。”
在帅哥滤镜的加持,祝可诚已经被彻底化,抓起绘图工庄严发誓:“秦学,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你对我们的期待!”
“……”谢淮在心里痛骂这货不争气,拿起自己那份回秦轶言手里,“我不用你心。”
说完就拉着祝可诚转离去。
“喂,男神人这么好,你怎么不领?”他跟在后愤愤不平。
“我跟他有仇。”谢淮直截了当。
祝可诚不信:“他肯定不会随便冤枉人,你错事怎么能赖别人?”
好家伙,一盒绘图工就把这个二五仔给收买了。谢淮气得发闷,不想再和他多言。
他谢淮从没吃过亏。蒋社让他在众人面前难堪,他就要像今天这样加倍奉还。可唯独秦轶言,几回合来,竟然一办法都没有。
教室里,秦轶言看着桌上那盒本该属于谢淮的绘图工,也陷片刻的沉默。
作者有话说:
求评论收藏海星~~
第4章 是心非
前脚刚踏教学楼,还没来得及回寝室,就在行政楼门碰到了另外两个室友。其一人直接冲过来揪起谢淮的衣领,破大骂:“狗东西!说,烟报警外面的塑料袋是不是你拆的?”
谢淮一脸懵,脖被束缚,勒得他难受地咽。
另一个人也指着他的鼻骂:“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今年他妈的要考满分了,故意算计我们想看别人被退学?”
他这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上周秦轶言来寝室的时候让他拆了塑料袋,当时他没找到保鲜,后来忙着上课,把这件事耽搁了。
这两个倒霉在外面找老朋友浪了五六天,刚回来还没来得及通知,就一快乐烟被送到了辅导员那儿。
又是秦轶言,凡事只要沾上这三个字就没好场。
谢淮用力扯开他的手:“这是个误会。上周我的工图课助教来寝室检查,非要我把它拆掉。”
“他让你拆你就拆?”室友上前拍了拍他的脸,不怀好意地骂,“谢淮,你是他养的狗?”
这句话的侮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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