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李家可以付予的。
但还好,此时的我还未完全成型。
就这样,我被赎了秦楚馆。
能摆脱那烟之所我自然是兴的,毕竟,我可不想将来被接客,总不能祈祷所有的客人都跟汉成帝刘骜一样光摸不吧。
但,总觉哪里不对啊。
如果李师师被赎走从良了,那以后哪里还有她跟宋徽宗的故事呢?还有,李清照和李师师真的是从小就认识的同龄人?
莫非,历史因什么而改变了?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一路向李迒打听,将我跟李家的关系问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这李迒是李清照的弟弟,他们的父亲也就是李格非,跟我爹是至,两家经常串门。甚至,当初我跟李清照还在各自妈妈肚里的时候,两家父母还许了儿女亲,说是如果生的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呢。只是后来两人都生的是女儿,才作罢。
但虽然不成夫妻,李清照跟我却是很好的。两人小时候经常在一块玩,吃在一、睡在一,就连诗作画,也是你来我往很默契。这让当时的大人常常笑叹:可惜两个都是女儿啊!
后来,父亲因罪死在狱,便是李伯父一家收养了我。那段时间,我更是吃住在李家,一应用度都比照李清照。就连李迒,也是直接我叫。
可惜好景不。有一次我们几个孩偷溜去玩,汴梁城人多事杂,我们傻乎乎一路看闹,竟走散了。
那之后,想必就是这位李妈妈收留了我。
我大概是患了什么病的,那李妈妈大约是看在我是个人胚的份上,才给我延医买药,照顾了不少时间。那原本的李师师想来是病死了==所以,我的灵魂才刚好穿到这里,成了如今的李师师。
一切前因后果终于理清楚了。
只是,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不过,他呢,就当来这一世旅游吧。反正,能跟这位馨香扑鼻的女词人待在一,总是好的。
不由得,又想起李清照温的笑容,还有被周彦激怒后那一瞬的清冷傲气。
正想着,已见李清照迎了家门在等我。
见到我们,她愉悦地招手相迎。
我也激动地跑上前去,握住了她的手。
这一握,竟似握着最熟悉的人一般,仿佛,千年之前,就已相识,甚至……相亲相。
那李清照倒似浑然无觉,如亲人一般,携了我的手,带我去拜见李伯父和李伯母。
大约是她提前说了我失忆的事,李伯父和李伯母也没问很多,只是李伯母拉着我的手说我可怜,又提起我母亲,兀自哭了一回。
随后,我便被安排着住,依然是一应用度比照清照。
就这样,我住在了李家。
刚开始还很不好意思,毕竟赎大约是李家费了九二虎之力才凑足银的,如今又要在人家白吃白住。后来见李家伯父伯母是真心对我好,也就不再扭了。
只想着,他们对我的恩德我自然要记在心里,他日若有回报的机会,自然要去报答。
李清照倒是单纯得很,不去想那些。她只觉得我就如妹一般,接回来就等于一家团聚了。然后该嘛嘛。
她的生活其实一尘不变的,无非是早上起来读书,午练字,吃过午饭小睡一会,午偶尔看书、偶尔游园、偶尔填词。晚上更是没有夜生活,早早就听从父母的安排睡了。
这在我看来无聊的。几乎除了书就是书。至于偶尔的游园,呵呵,李府来来去去也就这么大,走来走去也没什么好游的吧,可怜。
不过她似乎不这么看,因为她很乐在其。
有时候我会跑去问:“清照,你生活得快乐么?”
“快乐呀。”她放手的书,笑望着我。
单纯如泉。
我也笑了,是打心底的微笑。
她这样单纯的快乐,让边的人心都跟着好了呢。
她就是这么一个散漫的人。
于是我终于知她后来的那“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是怎么来的了,分明就是午睡后的慵懒好么。
她这样的人,就如同睡在书的孩,没多少好奇心和野心,很容易满足,给她一本书,她就能去一边赏玩好几天。这样的人,在古代悠闲人家,就是天生的诗人。若在现代,只怕也是个温温吞吞的书虫女博士。
真是极了她那份恬淡与萌。
只是有时看着她在那靠着树看书的影,念及她的生平,忍不住叹息:这样单纯的快乐,能有几时呢?
我想,李清照一生都是单纯的,所以,在国家当权者已经完全不要脸的时候,她还能写“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句,当真是质朴可的赤心。
只是,她还有这样的快乐么?
我不知。
我只能,一边等待着命运的转折,一边尽享受与她一起的单纯快乐时光。
比如,我会跟她一起看书讨论,一起品评前朝文章。甚至,还偷偷问过她对上官婉儿诗词的评价,得知她还是比较欣赏后,我暗搓搓地得意了一把。
比如,我有时也会与她联句,你一句我一句似唠家常,很有知己尽之。只是,在文辞的雅致新奇上,我终究落了乘,所以我告诉她:上官婉儿是比不过她的,她将来的文学成就,要远在上官婉儿之上!
再比如,我们有时候玩腻了也会赌博玩。当然,不是赌别的,仍是赌书(别的她不会),我们由一方背一句文章或诗词里的句,然后让对方猜哪本书里的第几页……输的那一方,要给赢的那一方斟茶捧盏。这游戏是她最玩的,不输赢总是很开心,有时候笑得茶杯里都抖来了。
当然,我们偶尔也不玩书,比如,我觉得她虽然不似别的小般弱,但期缺乏运动也不好,所以总引她来院里玩。
我还给她特地了个秋千,让她坐在上面啊。得,把一首诗给挡来了: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人来,袜戋金钗溜。
和羞走。
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写这首诗时,正是我跟她完秋千,正遇到赵家遣人来提亲。
赵家,也就是赵明诚家。
其时,赵明诚的父亲赵之是当朝宰相,可以说是权倾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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