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的趣事,刚开始说她上树掏鸟、河摸鱼虾的事,后来大了,就开始讲隔家的哥哥。我才意识到,这丫大了,会思了呢。
不过,这丫的“哥”一直在变。上次来是那个,这次来又换成了这个……问她上一个哪去了,她耸耸肩说不好玩,丢了。
我看着她纯净得如雪瓷的脸庞,突然有红颜祸的即视。
不过还好,历史上也没哪个祸是叫“赵小丫”的。
如此想来,我也便放了心。安心练舞。
说是安心,但又能多安心呢?这公主养我们一帮舞女,肯定不会只是为了自己看着玩的。未来,说不清楚。
所以,还是低调人吧,最好所有人都看不到我。所以每日,我除了规矩练舞,几乎就没什么话,就是集吃饭我也是去得最晚的,往往到最后也没剩什么了,清汤寡的我也不嫌弃,草草吃了就走。这样一来,倒越发轻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能预到会发生什么事。但,没想到那一天,来得这么快。
这一天,全公主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听说,是当今皇上来了。
我脑袋一“嗡”,立刻想到当年刘彻就是这么去平公主府,然后看上了卫夫的。
我揽镜自照,再扭了扭段,觉自己这比当年的卫夫犹胜几分。
卫夫是后天的熏陶,有刻意的温柔和克制的乖巧,所以,整个人仿佛小溪里的清,让男人相起来很舒服。但真论容貌,绝对算不得。
可我这,却是天生的仙姿玉骨啊……
我咬摸了摸自己纤细的腰,决定装病。
皇危机四伏,没什么事还是别去给自己惹麻烦了,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再说,皇里的总是极为淡薄,日日过那生活会心理变态的吧?我宁可在外跟小丫相依为命。
果然,一会就有人来传公主的令,说是要舞姬都准备去献舞。还好,我早早报备了生病,就没让我去。
看着那些妹们喜气洋洋地穿着舞衣去,我一面摇叹息一面为自己放心。
但,有些事注定要落到你上,躲是躲不掉的。
正当我窝在被窝了装风寒的时候,又有人传了公主的令来,让我立刻过去准备,就算是病着也要去!
就这样,我被赶鸭上架拖了来。
换上舞衣,被安排那心编排的鼓上舞。
接幕的时候,我从后偷偷看那皇帝,远远地,见他在那打哈欠。果然,这些舞都不能引他呢。
等到我轻轻踏上鼓面,被人托起,那皇帝的哈欠就收了。
当我的衣袖一挥,腰肢一扭,他的脸,就已经完全变了。
一曲舞罢,他已然痴迷。
而公主面上,了藏都藏不住的喜。
我有不祥的预,赶退场。
没想到,那皇帝直接走了过来,拉住我的袖:“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婢……”
“她是本的舞姬,叫赵宜主。”
公主了来,笑。
“赵宜主……”他细细品味这三个字,“嗯,很好,便是与朕相宜。”
公主笑着:“恭喜皇上,喜获佳人。”
而我,只望着那皇帝的手,很是嫌弃。
那皇帝显然是看不懂这嫌弃的,还笑呵呵问我:“宜主,跟朕回吧。”
“不!”我想也没想,便如被蜂蛰了般反对。
我才不要再到里去。更不要,去伺候那万人啃的皇瓜。
那皇帝似乎没料到我会直接拒绝,愣住了。
我想着,今日如果违背皇命大不了就是一死吧?死就死,反正可以穿越回去的吧。与其去伺候皇帝,还不如死回去算了。
所以,一梗脖:“皇上,宜主貌陋才疏,不足以侍君王,恐有辱皇上。”
说罢,脆也不回地走了。
他,杀就杀吧。
然而,我没有等来皇帝的杀人命令,反而等来了公主的探访。
“宜主今日,真是啊。”公主一来到我的小屋,便笑着竖起大拇指。
我愣:“不知公主说的是什么?”
“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用跟本装了。”公主笑,“自古帝王无,因为这天的人都会投怀送抱。但宜主今日这般拒绝,虽是冒险,却是给他留了别样的印象。刚才,皇上说了,明日还要来呢。”
“明日还来?”我惊悚了。
“好了宜主,该摆的架差不多就行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将来了自然有你一番造化。”她摸着我的手,从未有过地温和。
我只觉得给摸得疙瘩骤起:“可是公主,宜主不想。”
“在本这就不用再装啦,试问天女有谁不想的?”公主掩嘴笑,又来摸我手,“只是记得,来日不要忘了我阿公主。”
我就不想好么!
可是,人家分明就是养我们来专门喂皇帝的,怎么会真的在乎我的受,让我不去皇?
如此想着,本想再反驳的心思也没有了。
或许,跟武则天一世,最大的收获就是商了一大截。起码。我知,如果说一句话不能让你更靠近自己的目标,那就不如不说。
翌日,那皇帝果然是“君一言”,真的再来了。
这次,还我的鼓上舞。
这一次,仍是让我跟他回。
而我,仍是拒绝。
当晚,阿公主的脸就有些不好看了,让我事也要有度。
第三日,皇帝再来。
看着一旁阿公主黑着的脸,我知大势已去。罢罢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真到不行再死吧。
只要还有一步空间,就还有希望。这,也是武则天的哲学。
所以,她不在任何境况,只要一息尚存,就绝对不会放弃。
最终,我还是坐上了回往的轿。
阿公主很动地了角,拉着我的手说了半天舍不得的话。
我只好也化奥斯卡影后,讲了很多乖巧好话。
到最后,我才说,若妹妹小丫再来找我,烦请她转告一声,说我已去了,不用惦念。若有之日,便能再见,也让她过上好日。
虽然前途漫漫,我依然还愿意抱着一份希望:如果,将来真有快乐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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