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那边还卡着?”
“也不算,给我发来了新的合作方案,没有之前那样狮大开,但……”
但肯定还是想占便宜。
赵嵘已经定决心:“实在不行,年后,我联系阮承去。”
徐信叹了气:“要不我回杨城,找找我以前职场上的朋友,帮你找几个厉害的猎来,试试看能不能不通过别人?”
“没什么用,周家基,而且他们也不缺钱。”
徐信还想说什么,徐大嫂已经坐上了副驾驶座。
两人不想这些事影响到其他人的心,十分默契地转移了话题。
回家路上,徐大嫂转过来问赵嵘:“小赵,你这孤家寡人的,年过完了,要不我帮你找个对象吧。”
赵嵘意识想拒绝,徐大嫂却说:“又想推了?你不去主动试试怎么知?我知你试过,但是多见几个人总不吃亏,你这个条件,单着多可惜。”
梁有君看了赵嵘神,解围:“别啊嫂,老板留给我消化多好。”
赵嵘哭笑不得:“嫂你看,这才是需要介绍的。”
众人大笑。
他们家离这市集太远,要开很久,没过多久,他们便聊起了别的话题。
聊着聊着,徐信说起了自己的恋史。
“……我不知你们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时候,”徐信把着方向盘,嗓门越来越大,“哎,反正那时候啊,我就觉得,我这辈非你嫂不可了。”
徐大嫂在前拍了他脑袋一:“开你的车。”
梁有君羡慕地说:“我还没呢,嫂,你真给我介绍一个吧,我要帅哥,我被我们老板养叼了胃,没有我们老板这个气质条件的我不要。”
徐大嫂难得没好气:“那你还是一个人吧。”
赵嵘难得没有跟上话题。
他听着徐信方才那句话,侧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脑海思绪纷飞。
想到乔南期的时候,他并不意外。
他这辈只这么勇敢地喜过这样一个人。
当初他觉得他未必真的喜的是乔南期这个人,实在是因为前发生了太多的事,而他从乔南期家离开后,乔南期又变得太多、太快,让他总是在真假沉浮,分不清前。
此刻静心来,周遭安宁的很,心自然清澈。
他一直以为,让他上乔南期的,是赵茗的那一笔医药费。
可刚才徐信说话时,他脑海想到的画面,并不是过去十一二年间那些重要的时刻,而是大学时,在图书馆里,他隔着书架,远远地看到乔南期安静地坐在书桌旁,低看着书的模样。
那人的手特别好看,就这样捧着书,手指卡着书页,像是可以弯曲的玉扇骨,优雅,尘。
他看着对方手的书的封面,从书架上拿了一模一样的另一本,又看着那人手翻页的厚度,约莫也翻到了乔南期极有可能正在看的容。
随后,他们隔着宽阔的走廊,隔着书架上密密麻麻却整整齐齐的书,一同翻动着书页。
看了几页,正巧书的主人公和女主角开了个玩笑,看得赵嵘意识笑了笑。
他抬眸,透过书架的隙,看了一乔南期。
——正巧也撞上了乔南期缓缓扬起的笑容。
这笑容其实很浅,很淡,和赵嵘此时挂着的笑容一般,只是意识的绪牵动,稍稍一喜悦。
像是蝴蝶轻轻煽动翅膀,又像是风无声起涟漪。
悄然无声,平和宁静。
但赵嵘本就喜看着乔南期,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已经没什么抵抗力。
乔南期很少笑,一旦笑起来,哪怕只是些微的弧度,便能牵引人的心弦,奏一通弹的乐曲。
那一刻,赵嵘对上对方的笑容,只觉得心间骤停,却又在这一刹那的神之后,疯狂地动了几。
他意识松了手,书册从他的手落,“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乔南期似是听到声响,往这边看过来。
而赵嵘蹲,捡起那本书,拍了拍书上可能沾到的尘土。
车,梁有君等人的笑声将赵嵘从回忆从拉了回来。
他们似乎还在谈论着介绍对象的事,只不过每个人都非常有默契地绕开了赵嵘。
到了家,一伙人直接先去赵嵘家放这些东西。
赵嵘给徐信一家和梁有君分别买了房,全都挨在一起,几小洋房粘着,就在那书店旁边。
梁有君生活没个正型,徐信家又有徐大嫂一个女人住着,最后思来想去,赵嵘家最合适,他们便打算着在赵嵘家吃年夜饭。
徐信整理年货的时候,梁有君问他:“老板,我除夕的时候和你说除夕快乐,有红包拿吗?”
赵嵘笑了笑:“……除夕快乐吗?”
“不然呢?那天还有什么别的祝福语吗?”
赵嵘只是折起袖,洗了把手加收拾的行列,说:“会有你红包的。”
竟是没有直接回答。
-
乔南期看似轻巧、实则用上了力,举重若轻地往前推了一球杆。
桌球快速动,十分听话地将前方一颗球打。
夏远途拿着杆在一旁看着,压就没有动作的打算——他就是个陪跑的。
没过一会,桌上便几乎全空了。
乔南期只是了球杆的,说:“再开一盘。”
夏远途习惯了他这样的发方式,默不作声地陪他又打了一局。
说是陪,他也就打了个开场。
如此往复了四局,夏远途看了乔南期依旧算不上好的脸,和那郁至极的神,问他:“心好了吗?”
乔南期动作一顿,无言。
“你这又是怎么了?”夏远途说,“前段时间我看你不是好多了吗?又什么事了?”
乔南期用力推了手的球杆。
这一他用了太多的力气,桌球撞击清脆的碰撞声,击散了不少他心的纷。
这几日他都待在家里。
只是今天实在想要发一,这才喊上夏远途来打桌球。
他这几天,满脑都是赵嵘,赵嵘以往看着他时的神,赵嵘决绝地让他离开时冷漠的话语,还有赵嵘……为了他放弃遗产的事。
他先去问了阮承,阮承并不知赵嵘去了哪里,因为赵嵘和阮承切断联系后,两人便再也没聊过。
他还给陆星平发了个消息,问陆星平:“赵嵘去哪里了?”
只这一句话,不需要多说什么,陆星平显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可陆星平和他说:“我不知,我没问他,他也没和我说。”
刘顺也不知。
方卓群或许知,但以方卓群和赵嵘的关系,他一旦问了,便等于知会赵嵘,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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