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雅间,坐好了菜,将各自的况述说一番。
迦罗宝与楼静亭听了白清瞳在战场上的经历,不由都十分钦佩和向往。
迦罗宝忍不住叹息:“若不是父王临终前不许我从军,我肯定去念凤鸣县的军事学院了。就算不了大将军,今日也可与老白一起驰骋沙场,何等快哉。”
楼静亭拍了拍他的肩,:“不能当将军,也可以别的。老王爷去世时你还小,他老人家放心不你,你要理解。”
迦罗宝了,可能勾起了心事,一时有些沉默。
楼静亭见状转移话题:“你们可知最近我们要和夏国开战了?”
这句话果然立刻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白清瞳昨日刚刚回京,许多消息还不大灵通,闻言吃了一惊,:“不会吧?夏国乃是西陲之地一小国,怎敢与我们开战?”
迦罗宝:“这你就不知了。别看夏国国小,但盛产矿石玉,又占着与西方诸国的通商要,国力甚是繁荣富。而且他们民风彪悍,能征善勇,国人皆兵,不然如何守得住这诺大的财富?”
楼静亭:“不错。夏国的前乃是津国,自天熙帝时起就与我大齐不合,至威帝时已甚少往来。后来津国发生兵变,津帝向思帝求助,但思帝拒绝了,并趁机占领了香洲两省,白得了几座津国最好的矿山。因此津灭夏立后,这梁也结了。”
白清瞳挑了挑眉:“那思帝岂不是趁火打劫?”
齐思帝迦罗坤泽在位时间较短,主政平和,重视农商,基本没有与周边诸国发生过战争,所以白清瞳对他的印象很少。而且史官也评价,齐思帝温和,待臣宽厚,思想通达。所以他一直以为齐思帝应该是位崇尚无为而治的温厚君主,谁知竟过这事?
楼静亭:“非也。这其是有缘故的,说来话。”
白清瞳大兴趣,让他讲一讲。正好酒菜一一上桌,楼静亭便不不慢地娓娓来。
原来数十年前齐国与津国的关系还十分友好。津国国小民富,一直倚靠大齐。天熙帝时,津国曾派使者前来求亲,要将他们的三公主嫁给当时还是二皇的齐威帝迦罗炎夜王妃。谁知威帝当场拒绝,还立楼家的三公,男双楼清羽为妃。
此事让津国大失颜面,那使臣回去后又添油加醋一番,津帝便对齐国有所不满。后来齐和帝迦罗真明继位后不久,国发生双王之,北郡王迦罗素轩最先举起叛旗,攻京城。当时齐和帝向津国请求兵牵制北郡王属地的兵力,却被他们拒绝。不仅如此,他们还趁火打劫,暗勾结迦罗素轩,妄图推翻齐和帝的统治。
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齐和帝被迦罗素轩迫退位后,囚禁在后莫名失踪。没多久安亲王迦罗炎夜便攻了京城,打败迦罗素轩,平叛,登基为帝,津国也吃了大亏。
事后齐威帝对津国助纣为之事大为不满。虽说若非有北郡王叛在先,威帝也没有机会荣登大宝,但这话聪明人都知说不得。不齐威帝心里究竟怎么想,齐和帝毕竟是他亲生兄。所以他登基不久,便开始翻旧账,对津国大肆鞭挞。直到后来齐威帝的皇后楼氏为了使齐国休养生息,刺激经济发展,恩威并施,迫使津国达成互相通商及建立与西方的贸易走廊这一公立条约之后,双方关系才慢慢缓和来。
但是到齐威帝执政后期,津国又蠢蠢动起来,趁齐国数省大旱,北动,政权不稳时,竟想独吞贸易走廊的利益。当时还是太的迦罗坤泽对此大为愤怒,但因当时楼皇后病逝,齐威帝也病危,所以他一直忍耐,没有与津国翻脸。
后来迦罗坤泽继位,是为齐思帝。他耐心等待时机,终于津国爆发起义,津主的政权被推翻,新立国号为夏。齐思帝趁他们新皇政权不稳,战后民生极需休养之际,派二十万大军压境。夏主迫于压力,不得不割大片土地,换来了大齐退兵。因此齐思帝没费一兵一卒,便白得了香洲两省和其几座矿山。
齐思帝没有嗣,他退位后,便是齐文帝迦罗坤雅登基。香洲两省直到现在,仍在齐国的版图之。
白清瞳听后唏嘘不已,:“如此说来,思帝也是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了。”
“不错。现在夏国又想旧事重演,妄图趁我国北不稳之际重新夺回香洲两省,当真是痴人梦。”
楼静亭其实心还有句话没说。便是小皇帝上就要亲政,他亲政后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剪除摄政王羽翼。虽然摄政王一向低调,但他掌权多年,手怎可能没有枝叶相连?即使他不想,从他手走的门生官员也多如繁星。何况还有与他连带骨的王家。
如此庞大的实力盘踞在朝,小皇帝必定要打压一番,而这段时间恐怕正是齐国不稳之际。且北边夷人的躁动刚刚压,前一段时间又了摄政王遇刺之事,若夏国要趁机兵,也算捡了个好时机。
这些话楼静亭没有明说,但迦罗宝和白清瞳又哪个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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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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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瞳想到迦罗遥现在不一般,若是遇到那局面该如何是好?虽然他对迦罗遥有信心,但朝堂复杂,风云变幻,站得越,将来就可能跌得越狠。想他父亲白英还不是因此丢了命?
不过这话题谁也没提,三人很快便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傍晚白清瞳回到王府,与迦罗遥用过晚膳,回到房间后:“遥,你现在肚这样大了,万一被别人知了怎么办?”
迦罗遥:“你放心,我边都是贴己的人。过几日我打算去郊外别院住,那里安静隐秘,待孩生后再回来,不会有人知。你和我一起去吧。”
白清瞳大喜,:“好。我就知你安排好了。也不要等过几天了,咱们明天就走吧。”
迦罗遥奇:“你刚回京,不想和朋友们多聚聚吗?”
白清瞳笑:“朋友哪里比得上老婆重要。”
迦罗遥愣住,呆了半晌才:“胡说什么。”
白清瞳抓起他手上的戒指,:“瞧,我都把你住了,你不是我老婆是什么?”
迦罗遥啼笑皆非:“我一个大男人,说什么是你老婆?听得别扭。”话虽这样说,心里却因为知了自己在少年心的地位,而不由洋溢喜悦之。
白清瞳自然看他开心,大方地:“好。不是老婆,是老公行了吧?反正你是我孩的母父,这可跑不了。”
迦罗遥闻言,忽然沉默了片刻,:“瞳,有件事一直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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