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疼啊?有没有摔到哪?”
迦罗遥回过神来,脸上一红,连忙止住他摸在自己腰际和大上的手,:“我没事。你摔疼了吗?”
“当然疼了。不过你没事就好。”白清瞳松了气,拉过椅,站起来扶他,歉疚地:“对不起,我真是笨手笨脚。”
迦罗遥见他如此在意自己,心动,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见白清瞳又要扶他,慌忙拍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他的手打在白清瞳的手背上,发清脆的一声。
白清瞳怔愣住,睁睁地见迦罗遥自己吃力地爬上椅。
“你……你不喜我碰你?”
迦罗遥一愣:“什么?”
白清瞳神有些受伤。他撇过,:“你要是不喜我碰你,以后我不会这么了。”
迦罗遥愣愣地看着他,双手意识地的衣摆。
他只是不想让白清瞳看见自己变形丑陋的双。虽然在御医的调理和,他的如正常人一般成起来,但是缺乏锻炼的肌让无力垂的双异常消瘦纤细,与不成比例地难看。
迦罗遥对他的十分,所以连贴服侍的丫鬟和小厮都不让他们碰。何况是他最在意的白清瞳。
迦罗遥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解释什么。他沉默片刻,:“你的十六岁生日就快到了,今年想要怎么过?”
“我不记得了。王爷看着办吧。”白清瞳的气有些赌气。
迦罗遥看着他那熟悉地略带倔和委屈的神,仿佛又回到了他失忆前二人僵持地状态。
迦罗遥静了一会儿,:“那还像往年那么办吧。你喜闹,也可以把你的朋友们都请来聚聚。”
“不用了。他们不喜靖王府。”
白清瞳冲而,可是立刻又后悔了。他惴惴地回过看着迦罗遥,见他神如常,只是面似乎比刚才苍白了几分。
迦罗遥努力扯动嘴角,笑了笑:“那随你好了。你也是大人了,今后有何打算?”
“什么打算?”白清瞳为自己刚才伤人的话语到后悔,但听见迦罗遥这么说,忽然觉得心里一,有些不好的预。
迦罗遥转动椅来到那面地图前,背对着他:“你失忆前,一直说想去边关参军。我觉得你那时候年纪还小,始终没有同意。不过这些日我想了想,你也大了,总留在我边也许会耽误了你,去锻炼一也好。”
白清瞳晃了晃,望着他的背影,颤声:“你是什么意思?”
迦罗遥静默了片刻,低声:“我觉得你留在辰京也不甚开心,倒不如满足你的愿望。你一直想成为像你父亲那样的大将军,所谓虎父无犬,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你要赶我走?”白清瞳不可思议地打断他的话。
第 14 章
迦罗遥微微一颤,似乎有些吃惊。他轻轻侧过,白清瞳只能看见他线条优的鼻梁、脸颊和颌。
“赶你?我怎么会赶你走?我永远不会这么。你……你不愿意?”
白清瞳定地似乎有些恼怒地:“当然不愿意!”
迦罗遥顿了顿,声音有些低哑:“为什么?”
白清瞳烦躁地走了两步,:“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我要想去边关我会自己跟你提!总之、总之,我不愿意!”
“可是你留在京里……总会有些闲言碎语。我以前的事,你也……知了吧?”
“那又怎么样?”
迦罗遥霍然转过椅,直直地盯着他:“纵使有人传言你是我的男,你也不介意?”
白清瞳拧着眉挥了挥手,不耐地:“得了人吃饭,还得了人说话吗?别人传什么关我什么事?”
“可是你以前……”
“都说了以前怎样我不记得了。反正我现在不在意。谁说谁说去,我自己行得正得直,为什么怕别人说?”
迦罗遥眸一亮,接着不动声地:“那你为什么这些日躲着我?”
“呃……”白清瞳一被噎住,意识地否认:“我没躲着你啊?”
迦罗遥嘴角一丝苦笑,盯着他缓缓:“真的吗?”
白清瞳被他睿智清明地神看得心虚,挠了挠,迟疑:“我不是躲着你。这个、这个……我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好像、好像会被惯坏一样。我需要独立!对!我需要独立!”白清瞳终于在急关想到这个自认为完的借。
其实他也说不好为何要如此否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一拒绝迦罗遥送他去边关的建议。其实这些日他和迦罗宝、楼静亭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也谈到自己的前途问题。
迦罗宝是大齐国的王爷,虽然辈分小了,但亲王就是亲王,一辈不仕也衣无忧,何况想仕也不是什么难事。小皇帝对他这个堂兄是很喜的,一直想让他什么。不过因为迦罗宝年纪也比小皇帝大不了多少,又没有辈主,所以一直拖着。
而楼静亭世家,楼家在大齐国的地位不是一日两日,何况凭他自己的学识,参加明年年初的科考仕也本不是难事。
所以这里面算来算去,就属白清瞳的前途最为‘渺茫’了。
迦罗宝和楼静亭的意思,都是让他走从军之路比较稳妥。一来他家学渊源,承父业并不稀奇。二来靖王爷掌军权,边境的将士都是他的弟,让白清瞳走这条路并不难。
白清瞳对从军之事也不反。男孩嘛,谁不想金戈铁,建功立业,傲世于人的事迹来?何况他不通文墨,驰骋沙场是件让他想想都血沸腾的事。
不过他自己愿意是一回事,今日被迦罗遥这么提来是另外一回事。
总之白清瞳心里十分十分地不舒服,非常非常地不乐意,万分万分地烦躁。
“独立?”迦罗遥喃喃重复一遍,思索他是什么意思?
白清瞳已经冷静来。他想了想,对迦罗遥:“我确实听到了京城里的一些闲言闲语,不过并未放在心上。你喜……呃,什么人,是你的自由,别人无权涉。我只是最近有……不太习惯。我觉得你对我太好了,容易让我产生依赖,所以才想和你保持距离。再说,我也不是小孩了,不能老赖在你边,也不像话嘛。”
迦罗遥低,:“是这样吗?”
白清瞳了:“是这样。”嗯……应该是……这样。
迦罗遥微微一笑,:“那好吧。你想怎么就怎么好了。如果有一天你想好了是否去从军,再告诉我吧。”
“嗯。”白清瞳又重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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