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支
病毒毒株？”
“是，今天一大早珞珈联络我，询问存量的问题。我查了
，这才发现二级实验室里少了两支乙型病毒毒株。”
“实验室里的毒株如果取用的话需要有什么申请手续之类么？”
“当然，任何人需要取用毒株都需要填写申请表格，用量和用途都需要一并记录。这两支毒株是研究员
修申请来实验的，但他本人临时有事并未归档。”
“这么说，谁都能拿到？”
电话那
的姜朗旻愣了，明显的吁了
气：“并不是，个人的实验台前储存柜
是有密码的，密码由自己设置，旁人并不会得知。”
陆临江听
言外之意来：“那除了旁人呢？”
“……陶教授以及少数几个人，比如我，可以通过
理员权限拿到，当然这
作是可查阅的。”
简直是意外之喜：“以姜先生的权限可以查阅到谁
过这个作么？”
电话那又陷
了沉默，就在陆临江以为是电话APP不稳定对方掉线时，姜朗旻又开了：“我查了，登录作打开修储存柜的账号是我的。”
唐华的笔一顿，意识的看向了陆临江。对于这个消息陆临江并没有特别的反应，一脸
沉的看着手机屏，问
：“所以是你打开的么？”
“当然不是！”姜朗旻一改方才的平缓语速，焦急的说，“不，不是我！”
“怎么证明？”
姜朗旻又卡了壳，一直面无表
的陆临江
神突然犀利起来。
“监控坏了？”
“监控了问题。”
两人几乎是异同声，陆临江周
明显起了萧飒之气，监控这东西关键时刻永远指望不上。
“是这样，系统显示有人登陆我的账号查看密码就是在发前一天，那天正好是检修的日
。检修是分段式的，保证即使
分区域没有监控，但大分还是在可控范围
。”
“但恰恰那位修的位置就是个特例对么？”
姜朗旻尴尬的卡了壳，完全失去了初时的稳重，近乎喃喃自语的解释：“是这样的，二级实验室有三个监控探，因为布局的关系，四角上的位置央探是无法拍到的，所以需要另两个摄像辅助。”
姜朗旻的声音越来越低，后来
脆没了声音，陆临江已经把周的焦躁压了去：“我要当天所有的监控录像，以及理系统的各项记录。”
姜朗旻是个非常识相的人，又或许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陆临江的要求：“可以，给我一个邮箱，我会全打包发过去。”
对方如此合作自然让陆临江满意，他正要继续提问，姜朗旻突然说：“等一警官先生……”听筒里传来了一阵提示音，随即是姜朗旻压低了的声音，“是珞珈要求和我视频。”
陆临江立刻指挥：“接！把手机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好的。”
手机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姜朗旻不知是
张还是什么，途还磕碰了，发了“铿”的一声，等一切归于平静，珞珈的声音不远不近的传了过来：“怎么样了”
“我正在查看监控，目前没有什么发现。”
“确定？”
“嗯。”
珞珈沉默了一会：“知了，我会在这里跟
，研究所的事就
给你了。”
等珞珈挂断了视频通讯，姜朗旻重新拿起了手机：“陆警官。”
“嗯。”陆临江示意自己听到了，“陶教授有没有和你提起过实验室数据的事？”
姜朗旻迟疑的问：“是什么方面？”
“有些实验数据据说被篡改了。”
姜朗旻明显很吃惊：“你怎么知？”
“这么说，你也知？”陆临江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
锐的抓到其的关键。
姜朗旻无奈的说：“当然是教授告诉我的，我之所以提前回来这也是原因之一。”
“这么说来，珞珈应该也知数据了问题？”
姜朗旻又明显得迟疑起来：“这个，我不好说，毕竟教授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旁边没有第三个人。”
“陶教授的手机纪录里显示，在他过世前的三小时左右，你曾经和他通过话，而当时珞珈也在房间里，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只是正常的报备而已，我当时在新加坡转机，因为担心教授的
就和他打了个电话。”
“晚上十一？”
姜朗旻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平时教授也睡得不多，再说
照丹麦时间来看，也
本不是休息的时候！”
陆临江想起江澄说的陶行没倒时差，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去：“陶教授的手机显示你们通话时
约有二十分钟，都聊了些什么方便说一么？”
“大致容也就是白天我走以后研讨会上的一些报告有哪些值得注意的地方，当时珞珈还说教授温有些
，我们还一起劝他早休息。但教授这个人，碰到兴趣的话题就很难停来。”
“他当时
神状态怎么样？”
“听起来还可以。”
“珞珈说，他在陶教授的行李里发现了保存，依你的看法，能给我解释为什么只有陶教授染了么？”
姜朗旻想了想：“教授自从不舒服后就一直
着罩，这从一方面就起到了隔离作用，另外的应该是时间吧，暴
在空气的病毒时间一是会丧失活
的。”说到这姜朗旻的声音又开始犹疑起来，“其实在我发现账号登录异动之前，我并不很相信，这些是真的么？”
“有结果我会通知你的，另外，我希望你可以回来
合调查。”
姜朗旻没有犹豫：“好的，不过可能要过几天，研究所最近正是多事之秋，我要把事安排一。”
“多久？”
姜朗旻考虑了一会：“一周吧。”
“三天可以么？”陆临江虽然是在询问，语气里却完全不是商量的意思，“鉴于是通过你的账号得到的密码，那么作为嫌疑人之一的姜先生最好合我们的调查，免得我们还要办国际手续。”
姜朗旻叹了气：“好吧，我会在三天
理完毕然后过来。”
“这就最好不过了。”陆临江收了线。两人那段英文对白唐华听得一知半解，只记了个大概。
他把记录本给陆临江：“一共才三个人，看起来哪个都有问题。”
陆临江撇了他一，一边看手上的纪录一边问：“哦，怎么说？”
“江澄么不用说了，铁板钉钉的手指印，姜朗旻吧，登陆的账号是他的。”
“那珞珈呢？”来后就一直在座位上安静听着的徐思晨问。
“这就更有意思了。”唐华冲她一笑，“姜朗旻刚跟他视频，听那意思，有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你猜，那什么数据篡改的事会不会和珞珈有关系？”
第12章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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