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男人疯倒是不疯,却仿佛傻了。
小丛正想开询问,那响亮的掌直接吓得他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顾南松本没想直接动手,可周围实在没什么可砸人的东西,他也只能自己上手了,此时的男人被了煞气,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刺激过度导致神恍惚,要想问他什么,可得先让他把神回过来。
这一掌可是成年男人的力,没一会儿男人有些微胖的脸就红起来一大片。
鼻孔之缓缓一鲜红,男人后知后觉的抬手捂住疼痛的脸颊。
“疼吗?”顾南松开问。
“……疼。”男人。
“疼就对了,省得我再给你一掌,我手也疼的。”
男人恢复了神志,但思考还是慢了几拍,半天才反应过来床旁边这人就是打他的人。
空茫的窜愤怒的火焰,男人挣了挣手腕,惊慌大叫:“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被锁着,你们是什么人?!嘛啊这是!放开我!赶放开我!”
顾南松退开一步,对刘罡说:“接来给你了。”
事奇怪的开展让刘罡此时心格外复杂,不过他还是很快摆正了态度,拿自己的警官证,用着比男人叫嚷更大声的威严声音说:“王先生!我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刘罡,经人报案,现在正在调查你持刀伤害伍小一案,请你合我们办案,主动代案件发展的事经过。”
小丛连忙拿记录的小本,跟着说:“你最好老实代,不然我们就将你带回警局的审问室里行调查。”
“我……”男人看着刘罡的证件,脸变得煞白。
神闪烁着几分晦暗的光芒,挣扎的力度都变得弱了很多,颤抖的嘴开开合合。
突然再次猛烈的挣扎起来,说话的声都又慌又急:“我不知,我什么都不知!你们在说什么?!我不是刚刚才醒过来吗?!”
男人不过是在装疯卖傻,在场的人都看得来。
刘罡皱起眉,男人伤害女人一事已经板上钉钉,所有证据都指向男人恶意伤害,他认不认罪其实已经不重要,说这么多除了例行公事,也就是想从男人嘴里多了解一些别的东西,毕竟他是六起案如今唯一一个神志清楚能问话的。
“你把警察当傻吗?!”
小丛怒不可遏:“你说不知就不知?!”
“不知、不知!”男人依旧神经质的摇着,喊得越发撕心裂肺:“不是我!不是我!有鬼!对!我被鬼上了,我什么都不知,是那只鬼的,不是我!”
如此给自己脱罪的方式也算清新脱俗,刘罡警察那么多年,见过往别人上推罪,见过装傻充愣死不承认的,第一次见让鬼来给自己背黑锅的,该说男人疯得够彻底傻的够呢,还是真就有那么回事……想到这,他忍不住看了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顾南松。
早前一步,顾南松就和他们说这事得找个人来看。
可他们哪能信这个……
第40章 我可太凶了
“闭嘴!”顾南松被男人吵得阵阵的疼,满脸不愉的低喝一声。
男人鼓着劲儿把疯癫行到底,一句呵斥哪里能阻止他,一旁的小丛要不是顾及着自己是个警察,都想上去直接帮男人闭上嘴。
“啊——啊——”这两声有些变了调。
刘罡目瞪呆。
男人不断的转动着珠,表痛苦。
嘴张开着,不论怎么都闭合不上,很快便溢了来。
“让你闭嘴你不闭,这你想闭也闭不上了。”
顾南松抱着手臂,勾了勾手指,一丝煞气团成一颗狗狗球蹦跶过来,小尾摇得快,像是在讨夸奖般蹭了蹭他的手背,一晃悠钻了兜兜。
“脱臼了。”
刘罡看了,忙让小丛去找医生。
“先别去,就这样咱们谈谈吧。”顾南松搬过一个凳坐,一早上他忙得和陀螺似的连轴转,都没时间好好休息,现在觉有累,这说话的声都飘飘的:“你要不说也行,反正警察叔叔这边证据都摆着,不怎样你都要去坐几年,别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逃过法律制裁,是不是真神经病医生可比你清楚。”
小丛暗暗,这会儿看着顾南松都顺不少。
“但你要知恶有恶报,沾了某些东西,你可能连去吃顿人生第一次牢饭的机会都没有了,多可惜。”顾南松转看向刘罡:“前面几起案里,有施害者受伤的吗?”
“有。”刘罡:“其有一个在伤她男朋友后,想殉把自己也了,还有一个……囚禁他妻的第三天,在路上被车给撞了,这两人都没有死亡,但受的伤也重的。”
“嗯……”顾南松似早有预料,面不改的继续说:“你想知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有些飘忽无力的声音落在男人的耳朵里,仿佛森森的鬼低语。
“你要死了那是遭了报应,好的。”
“啊——呜、呜——”
男人惊恐的瞪大了睛,手意识的挣动着,就听“咔”一声轻响。
刘罡看了,这诡异的气氛让他不由得后劲发凉,声音有些艰涩的:“手腕大概……也脱臼了。”
“轰隆!”
停歇了有一会儿的雨来得更猛烈,黑云笼罩之天地之间一片沉暗,病房里没有开灯,闪电划过的凌冽冷光一闪而过,落在床边青年那面无表的脸上,透不光的漆黑,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男人在这样的注视,只觉浑发凉,忍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痛苦的表是遮掩不住的害怕。
“看来能受到。”
煞气这东西,普通人虽看不到,却能受得到。
就像易寒沉那样的,明明得好看,但因为周煞气环绕,就给人一沉暴戾的觉,本能对危险的知会让人主动远离避让易寒沉,再举个通俗易懂的例,人总是会对一些看着很凶狠的人避而远之,凶狠便是一危险的讯息,也是一对“煞”的实质觉。
顾南松平时看着光开朗,可这会儿浑煞气环绕。
男人察觉到危险,自然会怕他。
“你了什么?”刘罡正气凛然,自是不怕什么妖鬼怪,也没察觉到顾南松有哪里不对,只是男人突然被吓得冷汗直,抖得和一只鹌鹑似得,实在是奇怪得很。
顾南松抬手把男人上又冒来的煞气了来,一笑:“可能我看起来比较凶吧。”
就这有些瘦的小板,那张讨喜的俊脸,哪里凶了?!
还没小丛这会儿拉丧着脸看着唬人!
“想活就好好听话,听懂了吗?”
男人还没缓过神来,屋外突然响起一声雷,吓得屋里人都哆嗦了一。
楼停着的车都被震得响起了警报。
雨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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