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松看了一。
之前没顾得上这玩意儿,还以为早就跑了。
伸手指戳了一,瓶一倒,咕噜着了好几圈。
原龇牙咧嘴的,像是在怒吼,又或是在怒骂,反正隔着瓶他也听不见。
顾南松一边吃着粥,一边玩着瓶,神若有所思。
连忙呼噜了几嘴解决午饭,他拿起瓶拧开瓶盖,把瓶里的原直接揪来。
之前一心只想把他死以绝后患,现在倒是想问事。
“哎,你为什么那么恨易寒沉?”
原嗷嗷叫着,仿佛失了智。
“我知你听得懂。”手指动了动,缠在原上的锁链便了几分:“如果不想在死前还要被我折磨一通,就有啥说啥,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原那小红豆似的瞪着顾南松,牙齿都磨得咯吱咯吱响。
可惜就他现在那掌大小的模样,实在没什么震慑力,估计连狗都吓不着。
“是他毁了我的一切!”
“嗯?”顾南松觉得这开场有不对劲儿,眯了眯,抬手一指事不关己的陆无岐:“你不是喜他吗?”
原看了陆无岐,表古怪:“我一直着他,可他从来没有看过我一。”
“正常,谁没事盯着傻看。”
原气得觉都快要炸了:“他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凭什么就不是我!我才是顾南松!你是冒牌货!他竟然对你这个冒牌货那么好!当初如果他能喜我,我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是你!是他!毁了我的一切!”
“还有你夏槐序!你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一个两个,都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
知自己命不久矣,原彻底爆发来,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宣着自己的愤怒和恨意。
“我明明是你的儿!你却本没把我当成你的儿!你不一个母亲!”
“我恨!我恨你们所有人!”
顾南松面无表,直接拿煞气缠上了他的嘴。
是他闲得无聊,才会在这里听一个神经病阐述他扭曲的心理想法。
抬看向李依燕,顾南松沉默了片刻问:“你还有什么要和你儿说的吗?”
李依燕神淡漠,没有儿即将魂飞魄散的悲伤,也没有知自己养了一个白狼的愤怒,她沉默了一会儿,开:“你不是我儿,从来都不是。”
“没有一个母亲会认错自己的儿,从你占据了这时,我就已经知你不是我的儿,你从来没有资格奢求我将对松松的给予一个占据我儿的陌生人!”
原瞪大了,顾南松也有些惊讶。
这么说来……
“您也知我不是……”
“不!你是!”李依燕打断顾南松即将说的话,神定:“你是我的儿!顾南松!”
顾南松有懵,这时夏槐序开。
“我有听师傅说过,他在十六年前曾经见到过一个命格特殊的婴孩,天生短命之相,当是活不过十五岁,但这绝命之相,又有九死一生的转机,师傅与那婴孩的母亲有一丝因缘,便送一块定命护灵之玉,希望能保护这婴孩,迎来那一线生机。”
夏槐序说着,看向顾南松:“那个婴孩原来是你。”
李依燕:“我爷爷曾经救过你师傅一命,如此换来你师傅的一次相助。”
“然而松松小时候弱多病,我一直积善行德为他积福,几次危机都抗了来,却在十二岁时落,待再醒过来时,便已经不再是松松了。”
顾南松傻在当前,他本没有自己作为“顾南松”的记忆啊。
“这么看来……”夏槐序盯着顾南松的脸认真看了会儿:“你这面相的确更稳更明确,我当初第一次见顾南松时,就觉得面向和命格十分奇怪,虚虚实实仿佛错的线,与灵魂不符,自然命格与面相也对不上。”
“不用在意过去。”李依燕察觉到顾南松的纠结,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温声安抚:“只要你回来了就好。”
“……妈。”顾南松看着李依燕红红的眶,忍不住轻轻喊了一句。
李依燕抬手抹掉角的泪,笑容满是开怀和满足。
“咳咳。”闷闷的声音打破了这温的一面。
顾南松看过去,就见霍翟正神复杂的看过来。
“你还有话要和他说吗?”
霍翟看着桌上丑陋的小鬼,苦涩一笑。
“他来到我家时,说我背叛了他。”
“他告诉我他被你害死,你才是恶鬼,占据了他的,抢夺走他的人生。”
顾南松一挑眉:“你就信了?”
霍翟摇摇:“我从来就没相信过他的话,但我却想知你到底是谁,我没想过要害你……可他是我兄弟,不论他对我是利用还是真,有很一段时间我都把他当兄弟,所以最后我想帮帮他……”
“所以你就给了他藏之。”
顾南松无奈,到底该说这小是重,还是蠢呢。
“对不起……对不起……”
将埋膝盖,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顾南松幽幽声:“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不知你的一时脑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
霍翟一抖,那隐隐的哭声都给憋了回去。
“那么大人了,也该知错了事就得负起责任。”
“……你、你说。”噎着,霍翟着睛着哭的一张脸看过来:“我会负责的……”
顾南松面冷漠,凌厉的目光看得霍翟心惊胆颤。
“我好还是他好?”
“嗯……嗯?”
顾南松扫了桌上的小鬼一:“我帅还是他帅?”
“……”霍翟微张着嘴,不知该如何作答。
“把我当兄弟还是把他当兄弟?”
“还有,以后别总是问我什么我喜谁的智障问题,楼上那个……”顾南松抬手指了指:“才是你真弟夫,那边那个和我没有半钱关系。”
霍翟彻底被顾南松不路的牌惊傻了。
“该反思还是得反思,气也不给你驱了,回去难受几天受受教训。”起走过来,青年板着一张冷脸,却说着最温柔的话语:“前天晚上毁掉的东西你钱,以后去玩的费用你都全包,对了,我记得你还读着大学,那学期的所有课程都不能挂科,怎么样?”
霍翟突然抬手,往前一扑抱住顾南松的腰。
鼻涕泪的直往上抹,把顾南松刚刚换的衣服又蹭得里胡哨的。
“撒手!我是你可以抱的吗?!”
霍翟被顾南松吼住,缩到一旁继续可怜兮兮的搭着。
顾南松转,表一敛,平静又冷然的看向桌上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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