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的“回老家”都是那从东京跑到北海、或者和歌山之类的地方,她的“回老家”就不一样了,坐十几分钟车就能回到横滨。
近到每一个听过的人都会吐槽“你回老家真是好方便啊”。
熟悉的、不需要预约的理发店依旧在那里,时常给附近的爷爷把发染黑的阿姨也依旧在营业。只不过在看到她时先愣了愣,随即才大笑来:“小灯的发怎么成这个样了?”
“梅阿姨。”
有些不好意思地和从小帮忙给她设计发型的阿姨行了一礼,她的名字虽然常常写为“亚香里”,但相熟的街坊一般都是喊自己为“小灯”:“前段时间染了一,然后发现自己好像不太合适这颜……”
“我懂我懂,小灯还是黑发最好看啦。安心,阿姨我今天不忙,也从来都不需要预约,帮你染回来很简单的。”
“多谢。”
被着坐在凳上,手里却被她行了一本“解闷用”的,然而没翻几页就会听到梅阿姨的各问题。带着些许耐心一个个把问题解答完毕后就听到这位辈关心又八卦的问题:“所以还是没有男朋友么?”
“没有。”
“哎呀,小灯明明这么可,东京的男人真是没光。”
“……”
看亚香里似乎不是很想聊这件事梅阿姨也不介意,很是迅速地带上手给她染发。等到染发膏都涂完,她才满意收手:“可能会有痛,不要,这是染发正常的反应,等等就好了。”
“我知的。”
耐心地等着上然后再帮忙打理修剪完全,给染发和洗的钱后挥别可的阿姨,亚香里盯着路边一只三猫良久,最后毫不犹豫准备转离开。
肯定又是有猫给他通风报信了,每次都是这样,所以她才讨厌回横滨。
“等,等等,等等啦小灯!不要和看垃圾一样看我,外公会伤心的!”
三猫消失没多久,发颜同样是三的老人拦在了自己面前,表格外委屈地像是在撒:“好不容易回来,都不想来看看可的外公么?”
看着他的样亚香里瞥了旁边几只路过的猫猫,嫌弃的表一消失,声音也因为运用各敬语从而变得格外疏离:“不想。您找我有事么?”
“那个,那个你好不容易回来……”
“我也并不算是‘好不容易回来’,除了让梅阿姨帮忙看看能不能恢复发以外,我还要去给明穗扫墓。”
听到天川明穗的名字时夏目漱石原本就是挤来的笑容变得更加僵,在看到亚香里平静无波的神时颓然放手:“亚香里,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当年这件事谁都没有错,谁也责怪不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去找你的学生算账,也不用担心我会由此破坏横滨如今已经建立的三刻构想。”
“小灯,我从来都没认为你会这么哦。”
“但如果我只要留在横滨,就忍不住会想如果……所以放心吧,既然已经构建成为了稳定的三角形,我就不会去破坏它。”
原本还想对自己的外孙女说些什么,夏目漱石发现自己之前听到她开时的焦急与失落在一消失。注视着自己的外孙女,他沉默片刻后轻轻叹了一声,侧让开却又低声开:“还是这样么,亚香里?”
还是这样,不会哭么?
脚步停顿了半秒,但也仅仅是半秒,亚香里就继续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向前。久违见到外祖父却还是不而散,亚香里倒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恶劣。祖孙两个也并不是吵架,只不过单纯是她想不开罢了。
而且她刚才的说法确实是为了堵嘴,现在却真的有些想念明穗了。
走去店买了一束混杂了天堂鸟的白,天堂鸟那烈艳的颜姿态与白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没忍住轻轻伸手了天堂鸟的尖。
横滨的公众墓地很大,但天川明穗的墓对亚香里来说并不是很难找。等到了地方亚香里先看了一隔,确认那里没人才低,将手语恰巧是一生一死的束放在了好友墓前。
好友依旧是灿烂的十七岁模样,脸上的笑容也依旧明媚。天川明穗贴在墓碑上的照片没有太多褪,亚香里净她墓前的灰尘,在地上铺上带过来的布,坐后声音里多了轻快:“有不知自己应该什么,索就来看你了,明穗。”
死去的人不会开,但是风声,鸟鸣,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是她在和她对话。
“我这段时间,又遇上神奇甲方了,真的是太可怕了,你能想象么‘你要有厚重大地质的清新薄绿’。这算什么啊?谜语么?”
“还有就是,这段时间我还被一个男孩缠上了。那个男孩和你一个年龄,神不神奇?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如果是明穗,倒是蛮有可能的。”
说到这里时亚香里突然勾起嘴角,又一次伸手了自己带来的白:“我被后辈给了排球比赛的票,她说可以和人一起去看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你。只可惜你去不了,我一个人虽然没关系,可旁边空的位不就说明我没有朋友?这况也太糟糕了吧,我才不要。”
没有朋友其实也还好,但是总觉得好像没人和自己一起分享说不定很烈的氛围和另外一张比赛票,有愧对可后辈的觉。
“过段时间我们再见吧,现在大概又有讨厌的熟人要来,我先听听他想说什么。”
伸手最后轻轻了天川明穗的照片,亚香里将再重新摆好后转过,看着前似乎有着温柔笑容的青年颔首算是行礼:“太宰先生。”
“亚香里小,你可以直接喊我太宰的。”
“不用了。”
对上他的笑脸亚香里同样表现微笑的态度,甚至于连嘴角弧度都一模一样:“我们还没那么熟。”
“明明很熟吧。说起来,如果亚香里没有朋友一起去看比赛,那排球票送我一张怎么样?”
“那你来得有晚。”
没想到最后几句话居然被太宰治给听见,亚香里却也不在意,脸上的表真诚许多,在把话说的那一瞬间又有郁闷:“我只是这么和明穗讲,其实已经和人约好一起去了。”
“哦呀,是谁?”
是谁?
在别人面前她还能说谎糊过去,但是在太宰治面前只要有细微的变化就会被他抓住。亚香里轻哼一声,语气难得变得辛辣挑剔起来:“反正比你,比你帅气,比你声音好听,比你温柔,比你……”
看了面前依旧笑着的青年,她稍稍抬,放了让太宰治都止不住愕然的绝杀。
“比年老衰的你,年轻多了。”
第十一章
虽说两个人相熟的孽缘来自于当初太宰治想海,然而还没去就被亚香里突然扔来的手机砸得一栽倒,以至于被她怀疑碰瓷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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