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吓了一。
苏允上了登仙榜,怎么可能?
要知登仙榜上的个人排名和门派排名是不同的,那可是上两界所有门派修士放在一起来行排名的。
别看离坎剑宗在西洲境门派排名能排前三,但放在整个界门派估计连末都排不上。
更别提上界的五宗三十二派,便是苏允已经有了元婴境的修为,也未必能在登仙榜上为自己挣得一个席位,何况他如今……
“不对,苏允是什么修为来着,金丹境还是元婴境?”
“金丹境,不可能是元婴境,他主修的剑法一共九式,他才刚学到第三式,撑死了也就是金丹期的修为。”
“那他怎么上的登仙榜,不可能啊,那榜连元婴境都很难上吧。”
“厉害了,咱们西洲居然有人能上得了登仙榜,我看往后谁敢说这里是穷山僻壤,这回西洲怕是在整个界都要名了!”
宋柏琪同样有些懵,忍不住拿着好友的传讯石又重新查了一遍,确认苏允的确是上了登仙榜没错,还是第四百七十二名。
排在他上左右的都是至少元婴甚至化神修为的上界修士,更显得他在那里格外突兀。
“你说,”宋柏琪一脸复杂地看向好友,“我如果现在去改修剑,还来得及吗?”
许闫:“……”应该,来不及了吧。
方才还自信满满的褐衣修士一脸的失魂落魄,许闫只看了他一便回过来。
契约是早就签的,他也不是什么圣人,能赢全赖几位师兄的实力,至于对方最后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就与他无关了。
雅间里的人懵,忽然被传送秘境的余铖三人一样也是满雾。
莱蔓倒是反应很快,趁几人没注意连忙快步溜走了,留余铖和霖川两人面面相觑。
所以赢了。
就这么简单?
余铖摸了摸自己的,前一刻里还在被群鬼围攻,然后一转就都结束了,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
苏允站在原地,觉一个光朝自己的方向飞来,接住了才发现是一本秘籍。
不,说秘籍也不准确,这应该是一本少了封面,容残缺的剑谱集。
与剑谱一起到来的还有一段零碎的记忆。
剑谱集的主人名叫岳怀思,是名普通的西洲女,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名书生,因嫁时家境贫寒,便脆将祖上留的几本旧书也一同作为嫁妆带了书生家里。
婚后不到两年,某日书生外采药,无意间救了一名修士,并将其带回家,却没想对方一便认了剑谱集,因此贪念丛生,不但恩将仇报,为了防止机密,更趁夜杀光了岳怀思一家。
岳怀思的父母,岳怀思与书生夫妻,还有他们未来得及世的小儿。
冲天怨气汇剑谱封面沾染的血迹,使得无面鬼应运而生,之后更辗转酿成了整个寻村的惨剧。
不过如今封面被毁,秘境倒塌,一切恩怨纠葛也都就此化为终结。
“苏师兄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可是从秘境里拿来的东西?”见苏允一直盯着手的旧书,余铖总算稍稍回过神来。
苏允。
没等他说话,余铖先皱了眉,“不对,这应该是本剑谱集吧,逐月剑法第二式,明心剑法第一式,五蕴剑法第一式,都是很常见的剑法啊,还有……”
余铖一愣住了,甚至忍不住了睛,好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承天剑法第四式。
居然是承天剑法第四式的剑谱!
余铖猛地看向苏允:“师兄,这……”
要知他们门派里的承天剑法可只有前三式的剑谱,主修剑法的后续剑谱,对于一名剑修而言到底有多重要本无需多言。
这叫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
“走吧,”苏允神平淡,收起手的剑谱,“先去藏渊阁,剩的事等之后再说。”
距离秘境几公里之外,树荫,牧千柯狼狈落地,一脸厌恶地将上的伪装撕了来。
如果此刻有坤山派弟在的话应该能够认,牧千柯上穿着的法衣,正是之前在秘境里郁书曾经穿过的那一件。
“哎呀,好险,亏得你跑的快,临走前还特意将郁书易容成了郁明功的模样,让他脆死在众人面前,不然咱们现在还真没那么容易脱。”
落在他脚的黑影晃了晃,半是嘲讽半是宽。
牧千柯最初易容成郁明功,只是为了除掉苏允行事方便,临到要脱的时候才想起对方是坤山派首席,突然消失必然会引起多方关注,迫使他不得不与郁书调换了份。
不过好在他早计划将剩余的坤山派弟一并灭,也有其他可以离开秘境的方式,所以如今计划虽然失败,但总算也没有太过连累到自。
“住!”牧千柯并没有被黑影安到,双红得几乎能滴血来。
“你有什么可气的,”黑影继续嘲讽,“之前被人家赤霞剑耍过一回也就算了,后面辛辛苦苦规划了那么多,又借了藏渊阁的助力,居然也能让他逃生天。”
“照我说啊,你要不还是放弃算了,你是此方世界的气运之,何苦与他一个小小的金丹境计较,该好好稳固积累自己的实力才是,到了修为大成之日,还怕杀不了他吗?”
“不,”牧千柯恨恨了气,“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把心思放在除掉苏允上面,他手里的那张卡牌才是关键。”
“你说百兽牌?”黑影忽然停了来。
“对。”牧千柯想起苏允边的那名黑衣少年顿时一阵心,那样大的妖灵,如果能够为他所用。
“这回的确是我疏忽了,”牧千柯嘴角上的血迹,重新站起来,“不过你不用多说,他手里的那张百兽牌,我势在必得。”
秘境距离藏渊阁所在的城镇并不远,几人只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城门。
然而刚迈城门,霖川便觉周围似乎有些不对。
街的小贩,路上的行人,甚至是酒楼上吃酒的修士,所有人都用一说不上还是好奇的目光盯着他们看,直恨不能将他们盯一个来。
“师兄?”霖川被盯得有些背脊发凉,连忙靠近苏允的方向。
余铖皱着眉,心底忍不住疑惑。
他们的确是赢了比试没错,但不过区区一个宗门间比试,赢了便赢了,也不会多影响到离坎剑宗在西洲的排名,何至于如此受人关注。
“师兄,这城里气氛确实有些古怪,咱们不如还是先回宗门吧。”余铖压低了声音。
苏允倒无所谓什么时候去藏渊阁,随意了。
看几人了城门,之前还在小心围观的众人瞬间提了嗓音。
“那个穿红法衣的就是离坎剑宗的首席吧,之前在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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