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纳闷地自言自语:“寒涛问你这嘛?”
“哎呀!”江远脑袋上又挨一记。
周先:“叫寒涛老师!!!”
“知了知了!”江远无可奈何,想当年他是老大哥,谁不喊他一句远哥?这可好,见谁都得喊老师。
突然,他和乐洲不谋而合地想到什么,齐齐看向周先。
“……”周先摸摸鼻,“行,明天我去打听打听。”
第十章
周先带回来的答案十分简单,寒涛看过综艺,不信江远唱歌好听,很惊讶,所以找乐洲求证。
乐洲很乐观地总结说:“大家都很关注你嘛。”
江远可有可无地了。
不对劲,寒涛有问题。
寒涛这个人,想到什么就什么,行事随心所,难以琢磨。他笔的人也多是这样,上天然有一不拘于人世间的野。
但认识久了,也能摸到儿寒涛事习惯——他只关注在乎的人,无关人士不往脑里装。
所以他才会在付盛拍电影的时候聚众打牌。
他重视付盛的电影,片场需要他,他就能在这儿一直跟组到结束。但他不在乎演剧本的人,所以不在拍摄现场逗留,找个安静的地方凑三五个人打牌打麻将,晚上约付盛喝儿小酒,或者找个他觉得舒服的地方搞创作。
这样的寒涛怎么会来关注一个小豆?
虽说小豆跟他同名同姓还有几分相似,但……明显是俩人,而且他的老朋友们都是理智的人,不至于搞个替放前天天看吧。
江远百思不得其解,一度动了把三个有病的人凑一块,当场掀甲问他们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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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吃饭,明新突然到江远旁边,“昨天坐导演旁边看我们一遍又一遍NG,你很得意吧,我们NG的次数比你还多。”
江远:“???”
“如果你对我有意见,可以直接说来。”明新说,“不用跟导演说那些有的没的。”
江远纳闷,“我说什么了?”
明新:“酒吧的事儿是我不对在先,我承认,我歉。但你没必要跟导演说想看我们多演几遍吧?故意让我们闹笑话,你很开心?”
江远:“……”
这人怎么回事,被当众上台唱歌的人是他啊,也就是自己唱歌好,没演变成公开刑现场……明新怎么还一脸受欺负了的样……他都没去找明新算账,明新反倒主动找自己来了。
而且……明新说的什么玩意?他跟导演说什么了?
本着“明新至少知江远上台唱歌是错误行为,懂得歉就还有拯救希望”的想法,江远解释:“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去现场看导演拍戏,学习经验。”
他没说那是宗源建议他去的。明新脑回路显然不太正常,大实话全代去再被明新误会成凡尔赛,更赖上他了。
说完江远就要走,不想跟明新废话。有这时间不如听乐洲给他念评论,现在的粉丝都好有趣好会说话,评论贼逗。
他那年代跟粉丝全靠粉丝主动往公司寄信。公司查过、确定没危险后会给他助理,一般他看见写得认真的粉丝信都会随机回寄签名照或者专辑,后来没新人给他寄了,翻来翻去都是那些老人,照片就寄不去了。
——人家在信里写:【信到了就行,不用回寄照片】
明新追上江远,“别开玩笑了,不是你还能是谁,照片都爆来了。”
什么跟什么?明新表达能力可能也有问题,说了这半天江远还是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好主动一,“什么照片?在哪儿看的?”
“就微博上那些营销号放来的路透……”但是哪几个营销号,明新说不来,微博营销号千千万万,他哪儿记得住名字,刚想说几个差不多少的糊江远,“娱乐……”
江远面无表地打断明新:“哦,我回去看看。”
明新:“……”
一听是营销号江远就没兴趣了。他去世那会儿微博还不行营销号这个说法,重生回来听室友和乐洲提过,理解了什么意思,江远顿时对这个群敬而远之。
回去看见乐洲,他问:“昨天微博又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日经说你拖后。”
已经熟悉乐洲有保留地念评论的江远懂了,营销号说法应该很不客气。他知乐洲不会说实话,便趁乐洲不注意自己刷手机。
周先和乐洲不太支持江远玩手机,万一哪天手了什么赞或者不小心分享了什么东西……虽说有替江远申请小号,一旦哪天切错号了呢?或者小号被人扒来……在娱乐圈,一切皆有可能。
避免此类事件发生的最佳方案是从源上掐死——不让江远玩手机,后顾之忧全解除。正好江远在拍戏,正该全心沉浸在角里。
但江远忍不了,现在的手机比他那年代好玩。他据理力争:“宗源老师也天天抱着手机看,影帝都控制不住,放过我一个平平无奇小豆吧。”
两张照片,一张是江远坐在付盛后面看明新等人演戏,另一张是江远跟付盛脑袋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是远距离拍摄,照片上的人不大,江远还是通过衣服和那个蓝的小折叠椅才勉认自己。
附文:【看来江远很受导演喜,据说江远现场表现很好,所以付盛导演选择江远是有他理的】
江远:“……”
明新那脑里装的全是吧,这营销号缺kpi瞎几把写的微博也能算我上?那底评论都是骂我的,我有什么病搞这弱智营销。
翻着翻着,江远看见一个叫“小俊八卦”的营销号。
近期微博不多,但每天至少有一条关于自己。看着好像没什么,实际也了不得,吃瓜路人的调侃,这算江远“实绩”——小豆江远何德何能,在一个粉丝几百万的营销大v心里占这么大地位,天天关注。
乐洲瞄见江远手机屏幕,面一变,“你看他什么!”
江远眨眨睛,表懵懂又无辜,尤其他还穿着小安的服装,净净的白T恤,就像小说里描述的邻家大男孩。
乐洲也是刚毕业没多久,找工作那会儿被周先画的大饼给蒙蔽了,当一年咸鱼摸清公司底细却也丢了应届份的他就有儿来不及反悔了。
他像江远那么大时还在学校逃课打游戏,没会过社会之残酷,便总觉得江远很难,时常怂恿周先跟老板提意见,收拾收拾营销号,改善江远的网络生存环境。
结果老板一正气,仿佛江远不是他手艺人,也不是唯一有希望给公司换来正向现金的人,“江远是豆,公众人,赚了这份儿钱得了那些好,他就得受这些骂。”
乐洲一直怀疑这个营销号是宗源铁粉,否则怎么见天地盯着江远骂,一有风草动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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