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房间门铃响,她过去开门,是省队里其他几个同学:“音音,今天有宣讲会,你不去吗?”
今天的行程就是各大名校的宣讲会,木、京华大学都在其。
程迟音着睛,半睡半醒:“你们去吧,好困。”
五个人见她不去,说会给她带宣讲资料回来。
兴采烈去听了一天,回来给还在倒睡觉的程迟音打包了一份饭。程迟音醒来看到吃的,拉上金珂一起去买了一堆茶零回来,晚上大家窝在房间里吃吃喝喝玩游戏,突飞猛。
到了此趟冬令营最后一天,闭幕式到来,组委会公布考试成绩并颁奖,确定国家集训队名单。
能来参加CMO的学生本就已经经过几筛选,可以说个个都是佼佼者,产生的奖牌数量很多。
金珂拿到一枚银牌,抱着使劲亲了两,其他四人一人银牌三人铜牌,都有所收获。
铜牌银牌颁奖完后,到了金牌颁奖。
颁奖台上金牌获得者一共有一百二十位,照姓氏拼音顺序颁奖,颁奖程格外的。
程迟音听到自己名字走上台,组委会领导笑着将金牌挂在她脖上。
底一阵掌声传来。
一金牌颁完就到了重戏,也就是国家集训队的人员公布。
全参赛选手,只有六十位可以集训队,这是比金牌金量更的荣誉。
国家集训队的邀请函发布是照总分顺序行的。
第一个叫到的就是程迟音的名字。
“程迟音,126分。”
台观看的同学和各校老师沸腾了。
金珂激动地拍手,无声呐喊:“第一!!!!满分!!救命,太息了。”
泪朦胧目送程迟音上台,金珂手忙脚拿手机,心找角度录像拍照:“卧槽卧槽,第一手照片,结束了就发音音超话。”
组委会领导越发亲切地将国家集训队邀请函发到程迟音手里,程迟音微微鞠躬谢。
第二个叫到名字的是姜一然。
金珂瞅瞅这俩站在一起的人,戳了队员胳膊:“我发现姜一然不说话的时候是真好看,可惜嘴太毒,不然……”
“不然什么?”
金珂耸耸肩:“你不懂,我们音音就是跟张桌站在一起都好嗑。”
“……这样的吗。”
组委会领导在程迟音领完奖后,特意让工作人员把她和姜一然带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几位领导你一言我一语,话语里全是期待。
“你们俩好好加油,以你们在数学上的领悟力,后续最终IMO的六人队肯定有你们的位置。近几年国队表现稳定,但连续五年无缘第一,次次输在华裔手里总是不好看的。”
“所以CMO告一段落了,也不要放松,好好备战,组委会这边会全力支持你们。”
说完,看看程迟音,想到她还有个艺人份,领导轻咳一声:“迟音同学,希望你能和一然多,你们俩数学都好,相互步,相互步昂。在拍戏上综艺的时候,别疏忽了对数学的学习。”
姜一然冷哼一声。
他对程迟音最大的敌意来源就是她的艺人份。
程迟音无视他的不满,乖乖:“我会努力的。”
走办公室,两人一句话没讲,分扬镳。
闭幕式最后,就是几所名校的现场签约和抢人环节。
程迟音趁着场面混,将奖牌和邀请函包里溜学校,找到杜兰。
杜兰和其他几个老师正在店里吃烤串,看到她怔了一:“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其他几个老师笑着问:“闭幕式结束了?”
“结束啦。”程迟音笑了,随后朝杜兰晃了晃包,递给她。
杜兰打开,看见里金灿灿的奖牌和国家集训队的邀请函,呼一滞。
金牌……还了国家集训队。
看到邀请函上,“以第一名国家集训队”的字样,杜兰手指拂过,到一样又缩了回去。
她气:“集训队集训队,一步就是国家队——你知了国家队意味着什么吗!?”
程迟音认真想了想:“公费十天国游?”
今年的IMO在意大利举办。
“……这么说也没错。”杜兰噎了一,觉得这孩脑回路真是跟常人不一样,标准答案不应该是为国争光为校争光嘛!
其他几个老师凑过来,拿起金牌看,羡慕得连连唏嘘:“金牌,还是以第一名的国家集训队,这成绩刷新咱们省记录了。”
杜兰一脸骄傲:“这也是咱明远历史上第一块金牌!”
这消息传回学校,家们怕也是要踏破门槛要求重建数竞队的。了个第一名国家集训队的学生,省数学会那边必然会大力扶持明远的数学竞赛发展。
她从兴奋反应过来,又翻了翻包,确定除了金牌和集训队邀请函没有旁的东西后,震惊:“不对啊,签约协议呢?这么好的成绩,那两所,咳,没跟你现场签约?”
程迟音眨眨,回答:“我还没那么快想好报哪所学校。”
一旦签约保送,校直接提走档案,后面她就算去考也没法参加考志愿填报了。
她前些天要么忙着工作,要么忙着准备竞赛,对各校的势专业并不太了解,也还没有想好日后要走哪个专业哪个方向,不打算这么快决定。毕竟这关乎后面至少四年的大学生活。
“你这孩。”杜兰急了,“保送了就什么都不愁了,九月份直接去校报。”
程迟音不急,回了一句:“还有考呢。”
杜兰:“……”
话虽这么说,她对程迟音成绩有信心,但考也看发挥,到时候万一发生个什么事……呸呸呸,不吉利的事不能想不能想。
其他几个老师听到她俩对话心里叹一声,瞅瞅,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闯竞赛就是想拿到保送名额,她倒好,竞赛搞得跟过来验的一样,追着她要保送她还不愿意。
杜兰摇摇,见程迟音心里有数,也不再多说,叫来服务员加了些串。
程迟音睛一亮,拿起一串胗片吃起来,舒服地叹气:“好吃!”
“湘省的辣椒确实带劲。”一个老师吃得脸红脖,连连抹汗。
程迟音不怎么能吃辣,但就是喜吃,鼻尖冒细汗。
另一边,木和京华的招生老师急了:“程迟音呢?程迟音呢??”
发现最想要的学生人不见了,老师们都急了。
他们前几天就准备好各优惠条件,就等着今天签人,谁知这会儿一眨人就不见了。
杜兰这边正吃着羊串,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京。
她咽嘴里的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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