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节目前我看过台本,了解记忆力比赛的容和规则,不用浪费大家时间了,开始吧。”
总导演:“那我们从你接受挑战这一段开始录?”
秦珩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坐在后面的观众和台上的选手看到秦珩比了“OK”,无论之前他们抱着什么心态,此时此刻,他们都只有一个心,那就是惊讶,有很多观众开始接耳,小声讨论。
“难秦珩真的要上?”
“也可能比OK的意思是说沟通清楚了,把这事当演事故理?”
“我偷偷录来刚才的画面了,他们剪掉也没用。”虽然综艺录制现场不允许偷录偷拍,但观众太多,节目组想也不住。
秦珩与总导演沟通结束后,总导演神振奋,迅速在对讲机里安排工作人员们就位,然后又上台与选手们谈。
施一洲望着总导演忙碌的背影,安秦珩:“你如果觉得为难,不想上,我也可以理,不需要上。”
路星程则鼓励:“翻他们。”
这话是他在打游戏的时候学的。
秦珩似乎是被路星程带起了绪,向来冷淡的他跃跃试的笑容:“可以。”
“……”施一洲看着这两人言笑晏晏,互相加油打气,顿时觉得自己很多余,还是个傻。
台上,执行导演拿着话筒主持秩序:“各位观众,非常抱歉,刚才突然断了录制,现在我们可以继续录制了,请各位观众回到自己的座位。”
“另外,我们已经沟通好了,待会儿,秦珩会上台和我们的选手一起比赛。”
话音落地,观众席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卧槽”声。
所有人就位后,节目录制继续,主持人邀请秦珩上台,随后镜转向了秦珩。
“行,那我试试吧。”秦珩语气轻松,坦然地站起,挑的影和挑的气质,让他格外与众不同,全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汇聚在他上。
观众席里有一小分秦珩的粉丝,小恒星们喊:“秦哥,加油!”
一些对秦珩比较有好路人也在小恒星的带动,跟着一起喊:“加油啊!”
秦珩回过,朝观众席挥了挥手,引起小范围的呼。
秦珩光明正大地应战,反而让台上的赵禾渊有难堪。
在秦珩上台后,他朝秦珩笑了一,然后礼貌地伸手,握了握秦珩的手,其他选手见状,也纷纷和秦珩握手。
主持人调侃:“哎呀,这场面很像明星见面会嘛。”
秦珩笑:“我只是一个演员,勉算得上一个明星吧。”
秦珩随便提了两个选手,说了他们的名字、学校和专业,还有选手在自己领域的优秀战绩。
“我相信这几位选手也是他们圈里的明星,所以今天还真是明星见面会。”
主持人讶异:“你都记住了哦?”
秦珩:“刚才我有很认真地听介绍,也看过选手的资料,大家都那么优秀,自然记得住。”
主持人:“那看来第一关肯定难不住你啦。”
记忆力比赛第一关叫“人脸快速记忆”,节目组会给300张人脸照片,每张照片都是合成脸,不存在知名人。
照片男女比例为5:5,覆盖儿童、青少年、青年和老人等各个年龄段,至于名字,也是随机生成,没有相同的字,并且为了后面能与国际赛接轨,本次比赛里还有外国人的照片和名字,那些名字也是无序生成,增加了记忆难度。
选手的记忆时间是10分钟,答题时间是25分钟。
答题时,照片会被打顺序,然后同时现在选手的屏幕里,公平起见,虽然照片打是随机的,但现在选手面前的照片顺序是一样的。
答对一人的姓记1分,答对一人的名,照名字字数记1-4分,名对人不对,不记分。
为了不让现场嘈杂的环境扰到选手,选手行比赛时,会到另外一个大厅,那边没有观众,只有裁判、工作人员和摄像机。
在秦珩比赛通时,忽然回过,目光落在路星程上。
路星程坐在第一排,就在秦珩座位后面。
两人相视一,路星程抬起手,恰好到的度,然后轻他轻挥了挥。
秦珩笑了笑,转了比赛通。
总导演疯狂了,满脑都是话题度,甚至连画外音他都想好了。
他在对讲机里激动地问:“拍到了吗!拍到了吗?两个都拍到了吗?”
摄像师赶忙回答:“拍到了拍到了!”
接着,三位科学家老师开始给观众们科普“人脸快速记忆”的知识,比如这一关的难度在哪,考得又是选手哪一分的能力。
“每个人擅记忆的东西不一样,有的人可能擅记音符,有的人可能擅记文字,有的人对数字十分,这一关,考的是选手的双重能力,画面记忆能力和文字记忆能力。”
“我们在生活里,经常会有人提到脸盲症,就是这个人画面记忆能力差。我读书时,有位大学同学,他非常聪明,能迅速记住无序的数字,还能回忆起一个月前堂的菜单,可让就是记不住班上同学的脸。”
“目前,5分钟人脸快速记忆的世界纪录是回答正确91人,分数是215分。”
观众席里响起讨论声。
“我的妈呀,5分钟91个人!!!我能记住9个人就已经不错了。”
“脸盲症的我瑟瑟发抖了,别说把人脸和人名对上号,我连人脸都记不住。”
路星程听着大家的讨论,有茫然,这有什么难的?
不过对路星程来说,地球人的脸的确不太好辨认,如果是记气味的话,他大概会更快。
坐在他旁边的施一洲喃喃:“完了完了,这题目太变态了。”
“很难吗?”路星程满雾。
施一洲气气:“你别说话,我想打人。”
他想打,还不能打,因为秦珩很护着路星程。
这让施一洲更郁闷了。
施一洲叹气:“你不知,秦珩他有脸盲。”
路星程确实不知,他傻乎乎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一直以来的事!以前我经常带他去酒会,时不时就会有些人来找他喝酒,他总是一副完全不记得对方的样,每次都是我帮他蒙混过去的,所以我才不想让他上的。”施一洲定地认为秦珩是个脸盲。
路星程摸摸鼻,怀疑地问:“你确定他不是故意的?”
施一洲语:“……”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那就是不敬业。
所以秦珩可能真的是故意的?
施一洲忽然开始怀疑人生了。
路星程又“咝”了一声,倒一冷气:“秦珩很可怜喔,吃了那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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