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级艺术狂徒 - 分卷阅读47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雌……”

    钟应记着木兰雌的形状,仔细分辨雕的款式。

    只见一簇簇木兰丝细多数,不成雌般的椭圆,是绝对的雄

    再看琵琶琴,手指品,间距短,音调亢,琴弦柔

    外观与钟应记得的黑白照片别无二致,就连沈聆曾经慨过的特征,都能与手上的雕琵琶一一对应。

    只不过,他心心念念的郑婉清的雌琵琶,真的到了手,却是楚书铭的雄

    钟应喜不自胜,看向台

    “师父,这是雄木兰,应该是楚先生的南音琵琶。”

    樊成云,严肃脸上勾起一丝笑容,想到的却是别的事

    “既然是雄琵琶,那么现在的主人是女,也难怪她会将琵琶售了。”

    “这有什么关系?”

    弗利斯闻言困惑皱眉,“难你们国的乐,还讲究男女隔离,女的不能弹雄琵琶?”

    “不是这个意思。”

    钟应声反驳,怀抱琵琶,语气欣喜又雀跃,“而是南音琵琶延续了唐代的风格,从弹奏方式上和我们现代行的北派琵琶截然不同,如果这把琵琶现在的主人,学的是北派琵琶的话,弹奏这把雄木兰的难度极,而且可能达不到想要的效果。”

    “作为雄琵琶……”

    他说着,将竖抱的琵琶打横,斜抱怀,如同抱着一把吉他。

    “楚先生都是这么弹奏它的。”

    南音琵琶,传承古韵,无论是琵琶制式“四象十徽”,还是弹奏方式,都一如唐朝,改变极少。

    楚书铭单独演奏琵琶时,选用的是别的琵琶,采用的是大众更愿接受的北琶竖式抱法。

    唯独和夫人周婉清一起演奏《木兰辞》,必定会拿起这把雄木兰,恢复南琶横抱的传统,奏琵琶唐时相同的古古香。

    钟应从来都是透过照片,去思考楚书铭弹奏的音

    此时怀抱雄,他随手拨弹,就能演奏日思夜想的《木兰辞》——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织。

    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传了千年的汉乐府,响彻维也纳音乐大厅,每一弦都颤抖盛世唐朝的风华。

    琵琶声声,演奏的是万里赴戎机的定,更是寒光照铁衣的不悔。

    钟应的弹奏,去掉了弦乐的叨扰,唤醒了一段风卷云涌的回忆。

    音乐协会的音乐家、乐评人,听过无数的琵琶曲,还是首次见到像吉他一般的南音琵琶。

    视线好奇,又觉得传统的乐当真神奇,不愧是价值一千万欧的珍品。

    弗利斯却盯着那把斜抱的紫檀木琵琶,克制不住灵魂翻腾的思绪。

    直至钟应一曲弹毕,才笑声来。

    “原来这琵琶,就是这么弹的!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音乐厅尽是商人豁然开朗的笑声。

    好像钟应随的一首南琶横抱弹法,解决了他多年以来的疑问,令他欣喜若狂。

    钟应好奇看他,弗利斯抚住心,收敛不住笑意。

    “抱歉,我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但是我谢你教会了我另一琵琶,国的乐确实超了我的想象,也见证了我有多么的无知和狭隘。”

    他的话发自真心,笑意灿烂亲切,与之前冷漠浪的富商判若两人。

    “弗利斯先生,我想知您所知的一切。”

    钟应抱着琵琶站起来,走到舞台边缘,居,肯定的说,“您一定认识这把雄琵琶的主人。”

    弗利斯笑着看他,不再像曾经的那样故意岔开话题。

    “你果然非常懂这琵琶,知它应该怎样正确的弹奏,所以你说过的故事,应该也是真的。”

    “我当然愿意告诉你,我知的一切。”

    这位商人的视线真挚,似乎在平复绪,“但是很遗憾,我认识的琵琶主人已经去世了很多年。”

    钟应并不意外。

    1942年,楚书铭已年余三十,如今去世多年也在他们预料之

    可弗利斯笑容忧伤,又有着如释负重的叹息。

    “他死在1944年,特豪森集营。”

    第23章

    钟应错愕看他, 就连一向冷静的樊成云,都克制不住声。

    “弗利斯先生,您确定吗?”

    樊成云往来世界各地多年,对奥地利的特豪森集营不算了解, 也不是一无所知。

    “楚先生是去的国, 他从国登上回国的邮, 为什么会现在奥地利?”

    木兰琵琶现在维也纳拍卖行不奇怪。

    乐始终是乐, 随着主人的迁徙、移民、赠送, 现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符合常理。

    但楚书铭是为了寻找木兰琵琶, 才离开国。

    拿回琵琶之后,他与夫人、女儿登上的邮,有凭据记载, 还有华人互助会的档案记录、照片留念。

    而民国时期开辟的航线, 必不可能经过奥地利!

    “我无法确定。”

    弗利斯面对大师的质疑,回答得非常坦诚,“我对于琵琶主人的一切了解,都是听途说。”

    “我今年才三十四岁,您觉得我能从1944年一直活到现在吗?”

    钟应不喜弗利斯的避重就轻,“那么,您是听谁说的?”

    他急切的从舞台上走来, 不在乎周围音乐协会的评委、两个乐团的音乐家的视线,抱着那把木兰琵琶, 追问:“他怎么确定自己见到的人就是楚书铭?有没有可能在那个时候,琵琶并不在楚先生的手上!”

    弗利斯成为了好说话的弗利斯, 但不代表他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摊开手, 看向焦急的钟应, 扬声说:“我的朋友,你觉得这是适合讨论这件事的地方么。”

    钟应立刻意识到,音乐家的好奇视线过多,其涉及的又是陈年旧事,确实不适合大张旗鼓的讨论。

    他将手上的琵琶,郑重放回琴箱。

    “如果弗利斯先生不介意的话……”

    “介意。”

    弗利斯很肯定的打断他,似乎知不依不饶的钟应要说些什么。

    “我是犹太人,虽然我没有经历过残忍的屠杀,但是我的血里会永远记住那份仇恨,在谈论起过去的时候,我不希望太多人见到我脆弱的一面。”

    他指了指钟应,态度一如既往的嚣张,“你想听我讲故事,那没问题。但是我的故事不愿意讲给更多人听。”

    “您的意思是……”樊成云沉片刻,问

    弗利斯掌握了他们想要知的信息,就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

    他笑容得意,礼貌的说:“樊大师,我想跟您的徒弟单独聊聊。”

    钟应心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1】【2】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