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盗团,扼守着星盟的大门,不是谁家的走私商队,都很难从它嘴分一勺羹。但是最近群星号的传闻,显然让他们选择了一个朋友,而非增加一个敌人。
“我还以为能捞到一场战斗呢。不搞那群蚂蚁了?”另一侧的屏幕上,带着宽檐毡帽的奈特啧了一声,懒洋洋的把翘到了控制台上。
“蚂蚁肯定是要杀,但是你得先有人有钱……”克里斯娜悠闲的拿着小银刀,修理着自己纤丽的指甲。
这是大实话,战争可以获得给养,但是最关键的资,还要靠贸易和。以群星舰队的舰船损失和人员匮乏程度,打那么华丽的战绩,完全是因为“狮鹫号”的实力超乎寻常,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搞定那些贪婪的海盗。反正换了其他舰队,绝绝对对是无法到的。
这话说得奈特呲了呲牙,不过他可没兴趣跟“新人”较量:“这么说,最近又没仗打喽?”
楚南直接翻了个白:“见鬼的,你们就不能总想着打打杀杀吗?适当拓展群星号的商业路线也是必须的,星盟对我们而言可是一块女地,我可不想把大好商机毁在你们的战斗上!”
“现在的确还不是时候。”燕北辰接上了楚南的话,沉声说,“联在即,等到真正拉开序幕后,边境将会变成一个填满柴薪的篝火堆。想要火取栗,就要积攒更多的能量。第一舰队和第二舰队都要继续填充人手,恢复满编。第三舰队和第四舰队则要把力量放在巩固地盘上。至于那些杂鱼,格里芬会解决的。”
不论是阻击的海盗团还是偷袭的小势力,没有谁能够在那位“赤翼狮”面前嚣张。更别提,那艘新舰队背后,还有群星号的影。
克里斯娜轻哼了一声:“那小可毁了我不少船,也该让他补偿一些……”
正抱怨着,褐发女船的杏眸突然睁得老大,几乎和她同时,奈特和楚南也停止了讨论,六双睛直勾勾的盯着燕北辰的后,就像突然看到了什么诡异生。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在开会?你该叫上我的。”
随着这话,一个金发青年走了舰桥。可能是刚洗过澡,他的上赤,只穿了一条,手里还拿着巾,漫不经心的拭着发。就像这并非“群星之主”的座驾,而是在自己家一样。
因为汽,本该蓬松闪烁的金发贴在脑后,尚未净的珠顺着白皙的颈项坠,过实的肌,越过乍然收的腰肢,拖一条暧昧的痕。恰到好的卡在了人鱼线上方,让那条更显笔直修,也遮住了面诱人心动的分。只凭这副材,他就能胜任所有人的梦人——不论男女——让人神魂颠倒的那。
更别提那张完到无可挑剔的俊面孔。
燕北辰也注意到了后的人,他轻轻挑了挑眉:“小坎贝尔还没修好超声波系统吗?”
只有缺少了超声波系统,才会让人这么暧昧的走房间。格里芬暧昧的勾起了角:“它拒绝修理,说我们应该用正确的方式使用浴室。”
这话里的意,简直让人浮想联翩。克里斯娜终于合上了樱,了一个毫不淑女的狼哨。
奈特的脚不知什么时候从控台上移了来,冰蓝的眸净是兴致:“哇哦,没想到真人比虚拟影像还妙。联的投影设备简直都是垃圾!”
面对这俩不着调的同伴,楚南的反应勉算是正常,他的结结的吐了一个名字:“奥……奥斯维德……”
“是格里芬,狮鹫号的主人。”燕北辰纠正了这个错误。
没错,作为群星舰队最心的几位首领,楚南等人当然知那位“新船”的来历。但是看到一位卓越的天才船,和看到奥斯维德家族曾经的“黄金之”,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饶是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也不由让他们大吃一惊。
格里芬绿的眸扫过神各异,却唯独没有歧视和仇恨的三人,微微勾起角:“看来你们打算星盟了。准备先生意?”
“也许还要参加几场社舞会……”
燕北辰的话音还未落,两声音同时响起。
“啊,我也急需到星盟招人!”“需要女伴吗?”
燕北辰挑起了眉峰,没有搭理两个心怀不轨的家伙,直接冲楚南说:“关注飞蚁号的动向,准备一阶段。”
扔这句话,他脆利落的切断了视频通讯。
所有杂音瞬间消失,舰桥只剩了两人轻微的呼声。几秒钟后,格里芬搔了搔还有些漉漉的发:“所以,你是故意的?”
昨天,他仅剩的那些光学伪装颗粒刚刚被送到了研发心,委托恩赛大师帮忙制作一个更加简洁安全的伪装工。今天,群星号上就召开了层会议。这里面的关联,格里芬不可能察觉不到。
燕北辰伸手,拇指过他的腹肌,把那滴碍的珠拦了来,轻轻抹去。反问:“你也是故意的?”
故意这副模样就走了来,把第一次“真实会面”得如此暧昧不明?
格里芬轻笑一声:“我以为,这样会好一些。”
尼斯洛克·奥斯维德毕竟曾经是群星舰队的敌人。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都曾战,拼死搏杀。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让那些人对燕北辰产生任何不满或者敌意。如果需要的话,他不介意在外人面前,臣服和依附的姿态。
哪怕折损自己曾经的威名。
燕北辰并没笑,浅褐的眸牢牢锁住了那人的影:“你不需要。狮鹫号已经取得了自己的战绩。而他们,不是那些肤浅虚伪的贵族。”
对于宇宙海盗而言,值得尊重的只有实力,以及超凡绝的个人魅力。没有血统,没有家,没有任何外在的浮华噱。而这些,才是格里芬让人喜的地方。他从未想过把曾经的“黄金之”变成一只乖巧听话的。
“更何况……”燕北辰的神更沉了一些,“我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你这副模样。”
这句话里带了的占有,灼的目光几乎在灼了光膛上的迹。格里芬笑了,真心实意的。轻轻跨前一步,他环住了恋人的肩,了本就红的嘴:“把曾经的宿敌囚禁起来,随心所的这样那样?”
这句话里有着挑逗,也有几乎自嘲的戏谑。
燕北辰伸手,扣住了对方漉漉的金发,吻了上去。
一个足够刻,足够辣,足够让人眷恋的吻。
他可以囚禁奥斯维德,但是格里芬,绝不会是他的禁。
一吻结束,燕北辰站起,环住了对方的腰肢:“我想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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