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错一句床第间的羞辱,激得许澜意再次一抖,竟到达了一次。
幸好,自己是男人,才不会怀……迷迷糊糊的许澜意暗自庆幸。
“你这到底是什么?”少年终于完了,只觉被那个半开的小勒得难受,于是退了一来,作为学过生知识的生,他清楚地知男生直里面,不可能会有一个那样的位。
许澜意自然也不清楚,只在对方时浪叫了一声。
看他这么,江错也没心思再探讨什么生理知识。
得到了一次满足,许澜意上的燥终于平复了一些,房间里的香气也不再那么烈,只有大脑依然十分昏沉。
“你……你可以去了……”肚好胀,许澜意只想上把里面满满的排来。
“怎么,舒服完就过河拆桥吗?”江错不地又往里怼了怼,语气痞坏,“我就不。”
“啊额!”许澜意被一个刚成年的小狼狗得又羞又恼,张想说什么却又变成了。
一声媚的息,又把血气方刚的大男孩给听了,初尝快的少年哪顾虑得了那么多,着自己浪艳的小妈又是一顿。
许澜意已经不知自己这一晚被江错翻来覆去了几次,只知自己昏过去后,梦里还是杜松味的云朵,自己浑沾满了,肚臌胀的躺在上面,还在不停淌白的,少年的气息和温度牢牢将他包裹,抚平了久以来的躁动。
很靡,但很安心。
满足了这一次,应该很时间都不会再现奇怪的了吧。昏迷前,许澜意思维混沌地想着。
*
少年人的力终归不容小觑,即使折腾了一夜,江错第二天也还是早早睁开了。
看到睡在自己旁边的许澜意,这才确信昨晚的一切不是自己意的梦。两人侧相对,被的还是赤的,床单更是一块涸一块,皱的睡起来并不舒服,但也不影响两人这一夜的相拥而眠。江错盯着许澜意红扑扑的脸盯得神,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个人。
这两年许澜意的样貌倒是没什么变化,看着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样,艳、清冷、不可亵渎,不过,还是被自己亵渎了,江错暗笑。说起来自己好像从没见许澜意笑过,被自己的时候,倒是哭了不少。
像是想到什么,江错悄悄掀起被,发现许澜意的小腹已经平坦去,不禁有失望。昨晚到最后,许澜意的肚已经胀得像怀了几个月,昏过去前还不停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噎噎地说:“里面……都是小错的……”
本来江错是想堵住不让他把排来,但无奈没找到可以代替的品。虽然也想过在里面直接睡,但想到许澜意被自己折磨了一宿,江错于心不忍,还是决定让他好好睡个觉。
大概是真的累了,许澜意睡得很沉,江错不想吵醒他,于是溜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澡。
洗完后,江错一边拿浴巾胡着漉漉的发,一边往楼走。今天他上的味已经消散了很多,但还是能闻到,略微发的木香。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不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错冥思苦想,也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散发这味,包括许澜意也是。这况,他还从未在其他人上遇过。他俩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之牵引着彼此,那阵气味越,他们的的就越汹涌,行为越不受控制。
或许,许澜意会对自己发,是迫不得已。
想到这个可能,江错原本不错的心突然跌落谷底,满腹心事地走到客厅,目光突然被桌上的糕引了。
原来他知自己的生日!少年心里莫名又雀跃了起来。
「生日快乐。」
糕旁边有一张小卡,是许澜意的笔迹。
即使放了一夜,江错还是觉得自己从未吃过这么惊艳的糕,在孤儿院时,糕是奢侈品,偶尔有人送也要留给更小的弟弟妹妹们,他回到江家后的生日是一个人在学校过的,并没有人记得。所以今天的糕,是他这么多年来吃过屈指可数的,也是最好吃的。
简单尝了后,江错另切了一块放在小碟里,他想放到卧室,等许澜意醒来可以垫垫肚。
却不料,房门打开,他看到的是那样一幅景象。
第14章
许澜意双大张着,两迷离,淋淋的里正着两细的手指,得四溅,嘴里甚至喊着自己的名字。
“是我没有满足你吗?让你一早起来就发?”不知为何,江错觉得有些心梗。
看见来人,面泛着异常红的许澜意似乎很兴奋,的信息素一迸发了来,房间里顿时环绕着比昨晚更烈的香。
这显然是求的信号,像雌动发时,对雄发的信息。
虽然生气,江错的却不听使唤瞬间翘得老,原本已经散去的杜松味再次被许澜意勾了来。冷气十足的卧室几乎在几秒间变得燥难耐。
江错刚走到床将糕放,许澜意便扑了上来,直接上手扒起了。
“有这么急吗?”江错抓起许澜意的发让他仰看着自己,“你这是几年没吃饱,饥渴成这样?”
“唔,我想要……”许澜意角泪地小声请求。
“自己用手指。”
反正自己来之前,他已经用手指在玩了。
江错没想到的是,许澜意立摇起了,不停往自己上贴,变得比昨晚还要黏人。
“我不要……手指……不行……”
“怎么不行了?”
“因为,我更想要……小错的大。”
“货!”江错终究没斗过自己这个到没边的小妈,立败阵来。
两人再次到床上时,许澜意死死抱着江错不肯撒手,脑袋还时不时埋在对方颈肩磨蹭,黏糊得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你先放开,不然我怎么。”江错好笑地想把人扒拉来,结果许澜意还是没松手。
“我不放。”
这是许澜意第一次表现任的一面。
“到底怎么了?”江错推推许澜意的脑袋,虽然在孤儿院时他就属于那可以被依赖的哥哥,但被比自己年龄大好几岁的人这么依赖,还是一次,觉有些微妙。
许澜意摇,他本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就觉和心不受控制地想要依赖前的人,想要黏着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刚刚睁开看到他不在,枕边只闻到残留的杜松味,心里还觉得一阵失落。等再次闻到他的味,就觉得一活了过来。
江错发现许澜意得异常,但明显不是生病冒,看来,那莫名其妙的发还没消失,许澜意变成这样,和这个“病症”估计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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