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小南瓜]:能别这么叫我了吗?
康辞疑惑:“为什么啊?我看那个萧瑟也这么喊草莓酱啊。”
收到这句话后,小南瓜良久没有动弹。
等把发着光的神收好,红衣少女朝后退了一步。
神都洛在虚拟世界有着繁华的集市、巍峨的城墙,以及永不过时的灿烂天。
抱着银狐的少女双手一撑,坐在了街沿的坛护栏上,小躯转向康辞,光线变幻,系统脸看久了也有一丝可。
[团队][小南瓜]:草莓糕酱是妹。
[团队][无砍崽]:?
[团队][小南瓜]:我是男的[笑哭]
[团队][无砍崽]:。
[团队][无砍崽]:那
[团队][无砍崽]:老公?
作者有话说:
会遭报应的……!!!
明天更
第5章 有脸红到
“你真那么叫他?”黄家新不可置信地压低声音,“老公?”
康辞捧着一个比脸大的海碗狼吞虎咽——三堂最有名的兰州面,排队常客,为了这一碗他等得肚都瘪了——敷衍地。
黄家新追问:“然后呢?”
康辞:“原地线了。”
餐桌对面的损友霎时爆发一阵狂笑,惹得旁边吃面的同学侧目。康辞泰然自若,等黄家新笑到快不过气了,才说:“有那么好笑吗?”
“不是,”黄家新顺着自己,“咳咳……也对啊,换成我肯定也吓得直接踹网线。康康,你厉害,继续加油。”
康辞没懂他的意思:“加油?”
“打击人妖号,从我起!”黄家新握拳,“你看论坛上多少兄弟被人妖号骗钱骗,咱们要度警惕。”
康辞差呛到:“不至于……他把买玄铁的钱给我了。”
黄家新:“诶?”
“而且南瓜不一样,他没骗我自己是妹,我们俩结侠侣不代表就是那关系。”康辞的表看不惆怅,“虽然我之前对他确实有一些好吧……算了,等以后再说。”
“再说?”黄家新不解,“再说什么呀,你们都是男的诶!”
康辞一拍筷:“图开心不行吗?”
“啊?”
“字面意思。”康辞说完,站起,“吃饱,有事,先走了啊。”
留黄家新茫然地坐在原地。
他说得不假,各游戏——M,单机,网游——康辞几乎玩了个遍,除了找开心,暂时没有别的企图。
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提起好是打网络游戏,通常都会被父母和现实生活充实的朋友们所不理解。在传统认知网络游戏是电鸦片,神毒药,只有那些不务正业、逃避现实的人才会沉迷其,正经人是不会玩的。
哪怕网游拿了国际大奖、电竞技成了奥运项目,这偏见也不会有任何改。
康辞没法说,他玩游戏虽然远远达不到成瘾的程度,但父母依然颇有微词:“有这时间为什么不去走走,多跟同学朋友聚一聚呢?”
康辞没办法解释。
父母以为小孩的总是天真无瑕的,却不想现在的孩比当年复杂,表面都很乖,私里问题却越发多了——这些怎么可能在家面前暴。
因为学军训时把同学想得太单纯,一不小心把家里况过早说去,康辞现在都在为自己的不谨慎买单。大学同班那些怪气的男同学不想理会他,刚好,他也懒得对方的圈,被当成自暴自弃也无所谓。
学习么,还不就是那么回事。
于是整理心的途径回归了AFK一年的御剑江湖。
各游戏里,御剑江湖是康辞玩得最久的。除了考那年没上线以外,休息时间总会碰一,哪怕什么都不,就找个风景优的角落挂机也比去玩快乐,康辞从获取了现实不能给他的安宁与归属。
不过游戏结识的亲友来来去去,合则聚,不合则散,康辞还是第一次对谁有了特殊的依赖。
试想,对方完全不认识你,不知你年龄、、相,你们相识毫无预谋,从一开始互相不客气的问候、合,到现在逐渐放芥,互相吐槽生活遇见的奇葩事。
他对小南瓜的好与男女无关,更接近心的共鸣。比起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友谊,康辞觉得反而与小南瓜的相更纯粹简单。
至少小南瓜不会因为他爸是副院,就对他冷嘲讽吧?
想到这儿,康辞又有郁闷。
他提前抛黄家新离开,就和副院有脱不开的关系。
虹大的新图书馆刚投使用不到一年,外观是偏欧式的复古风小白楼,里从装潢到功能分区都极现代。
二楼以上的借阅室书籍类型分开,一楼的沉空间就是只对校开放的自习区。自习区又分绝对安静和可以说话的区域,整都是原木调,两个区域之间有隔断,确保独立。不仅通宵开放,懒人沙发、免费WiFi、空调地一应俱全,还专程建了咖啡吧提供饮品。
虹大学都亲切地它叫“失学堂”,意思是来这儿除了学习,什么的都有。
钟岁岁就约康辞在这里见面。
康辞抵达时,她坐在落地窗边的脚凳上,捧着一杯咖啡,笑容明艳地朝康辞招手:“哥,这里!”
她给康辞买了可乐,放到现在温度刚好。玻璃杯外凝结细小珠,康辞过谢,看也不看钟岁岁先咕嘟咕嘟喝掉一小半,觉燥有所缓解。然后他掏手机,预备打开一个游戏——
女生坐不住了,忍不住推搡他一把:“别逗我了,东西呢?”
康辞看她猴急的样,笑了笑把运动背包从肩膀卸,再自其拿一沓打印好的A4纸递给钟岁岁:“喏。”
钟岁岁双手比心:“谢谢哥,你真好!”
她要拿,康辞却往后缩了缩:“这个资料虽然没用过,但里面的数据早过时了。钟岁岁,我丑话说在前面啊,少去打歪主意,我爸到时候一看就知了。”
“哎呀就看个建模思路,你又不是不知双学位多难读……”钟岁岁不满地撇嘴,一边翻看一边说,“对了哥,黄家新知我们俩的关系吗?”
“他?”康辞愣了愣,“应该不知,怎么了?”
钟岁岁无辜地说:“他昨晚突然找我,问我总请你吃烤喝可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我说没,他还说我骗他,早就看来了……”
“咳咳!……”康辞一可乐差得满都是,想起先前黄家新对钟岁岁百般献殷勤的模样,忍俊不禁了,“这傻。”
钟岁岁庄女士叫小姨,两人生日只差大半年,又是一起大,她图顺,一直只康辞叫“哥”而非“表哥”。这关系不是不能说的秘密,但两人读大学同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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