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只是怀疑也只是怀疑。换一事,事关重大。若当真是皇后换,他和父亲也大约能猜得到,皇后彼时换,是为宁家。然而无论皇后换,心是有多少无奈,但,欺君之罪是真,混淆嫡庶是真,事后待皇亦是真。
如此形之,宁君远也好,宁山也好,只能睁一只闭一只,期盼他们的怀疑是错的。皇后本没有那等事。皇后和太关系不睦,也仅仅是因着二人相得时日短而已。
然而,今日宁君迟这样问他,宁君远就是想要再装作任事不知,竟也不能了。
“当真是,二换的孩?”宁君远和皇后年纪相差很小,弟二人相的时间,比皇后和宁君迟要多得多,“当真不是,其他人动的手?”
宁君迟:“民间有俗语,七活八死。二七月产女,馨贵妃八月产。二人皆是早产,本就惹人生疑。且,我细细查过,那一日,二边跟着于姑姑五人,馨贵妃边只有两个女,其一个,一直都在跟侍卫纠缠,是以馨贵妃边只有一个女而已。这形,二哥以为,动手的不是二,而是馨贵妃么?”
宁君远沉默来。
是了,馨贵妃的娘家是沈家,馨贵妃原本是他的表妹。这个表妹,旁人不知,宁君远却是知的,馨贵妃素来天真憨,不少男都喜这样的女。虽不聪明,带在边,却格外讨喜。而这样不聪明又有些胆小的馨贵妃,又怎么得来换一事?且,若他没有记错,从前的馨贵妃,可是格外依赖二这个表的。
至于太的相,宁君远却是连问都不必问了。旁人或许不曾注意,但宁家人却是自家事,自家知。皇后的相貌和他们的母亲相似。而他们的母亲,和沈家的沈夫人是堂妹,容貌相似。太的容貌不像生母馨贵妃,反而像外祖母沈夫人,倒也没甚么好奇怪的。
而以二的手段,和对他们这些家人的看重……宁君远地叹了气。
他想,他是完全能明白,二为何要这般。
“二虽有过错,但……”宁君远颇有些说不去。皇后是他的血亲不假。甚至无论皇后是嫁了谁,只要不是皇上,哪个人胆敢容不皇后,他都能带着一群亲卫打上门去。
偏偏皇后嫁得就是皇上。
皇后换,本就欺君,混淆嫡庶,待庶,几次杀太,虽没有杀成,但大公主的嫡孙女、太的未婚妻却是因此而死,而太也因此受损……如此之,饶是宁君远,也说不该放过皇后的话。
“皇上既饶了她一命,又把十二皇发到福建百佛寺,当真剃度为僧,”宁君远地,“显见是皇上已经惩罚了她,绝了她的念想。只要太不要二人的命。宁家,自然还是站在太这边的。只是这些,和太让父亲、君榆回来有何关系?”
宁君迟目光微微一凝,嘲讽:“宁家在安城的人手,一半在我的手,另外一半,在二手,是么?”
宁君远一怔,随即苦笑。
宁君迟九岁那年,便担着宁家洗清冤屈的重任,从边境一路逃亡,一路还要追捕山西前知府的千金,好为宁家洗清冤屈再加一个筹码。彼时宁山手,因被人陷害,一时间竟没有太多人可以信任,因此只给了宁君迟三十个护卫,让这些人护送着宁君迟,从边境逃往安。
而等宁君迟带着活的山西前知府的千金,到了安城的时候,三十个侍卫,只剩了三个。
一路上的艰难险阻,危险重重,竟是不必去想,都能猜得到。
宁山原本是看好宁君迟的,偏偏那个时候,皇后生,宁家不得不让九岁的三宁君迟和四岁的宁君榆在安城留作质。
因那时候宁君迟年纪还小,好在他有一路逃亡的经历,让宁山格外看重,这才在那个时候,将宁家在安城的一半势力给了宁君迟,另一半,则给了皇后。
宁山原本想着,等宁君迟再年一些,就把那些人手给宁君迟。谁知安城频频传来皇后接连失女,皇后与太不睦的消息。宁山能打一辈仗,显见是个有本事的。他虽不确定,但心既有了怀疑,又知晓三、四早就在皇上的安排,和太极其亲近,便一直没有把皇后手的人手收回。而是只给了宁君迟一半的人手,让宁君迟原本双倍人手该的事。
宁君远显然是知这件事的。
他一开始是对宁君迟有所愧疚的,但父亲一意孤行,既不喜宁君迟不肯娶妻生一事,又不肯委屈皇后,他这才只能对这件事缄默不语。
“父亲,总是有父亲的为难的。”宁君远只得的解释,“你和太关系素来亲近,而二……父亲总要顾着二……还有同在的三妹的。”
宁君迟微微扯了扯角。三妹?宁玥儿么?父亲若当真还记得他这个三,当初就不该将宁玥儿的婚事给二,害得宁玥儿在不愿嫁本不能如意的人时,迫不得已,开始勾搭天元帝。
不过,那些事,却不是宁君迟如今要说的了。
“那些人手,我并不。”宁君迟缓缓,“只是,二哥若还想保住君榆,就快些写信与父亲,让父亲找个借,让君榆和他一同回来;二哥若想保住宁家在安的另一半的人手,也要快些动手。最好,此刻就动手,把那些人手还有君榆留给二的人,统统接手过来。”
宁君远微微肃容。
宁君迟接着:“从前太不在意那些人,多少是顾念着宁家和皇上。可是现在,皇后和君榆糊涂,明明被太放过了不止一次,还再继续算计太,让太……”宁君迟攥了拳,“如此侮辱,太岂能再忍?若二哥不快些手,只怕安城的人手,不止要折损许多,就连四弟……怕也不能整个儿的回来了。”
宁君远蓦地看他。
宁君远:“君榆既敢算计太,就该有太会反过来算计他的觉悟。况,君榆如何算计太的,二哥难没有从老大夫那里知么?君榆糊涂,太岂会糊涂?害太招的东西,早早就被看了起来,现怕是早就找了不知几个大夫去辨识那东西了。”
宁君远犹自不肯死心:“君榆和太自小一起大,他还是太的伴读。宁家为大棠付良多,且边境那些将士,向来只认元帅虎符,不认其他。宁家如此,太也敢动手?”
宁君远拍一拍衣裳,起,面无表:“二哥莫要忘了,二几次要杀太,太看在宁家面上,才数次放过她。宁家的脸面,早就在二几次杀太的过程,被用的一二净。且,旁的我并不知,但是我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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