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现代化建设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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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华彩,古琴在怀,青丝飞扬,端是神仙一样的人,照亮了所有人的睛,让这庄严的金殿似乎都多了一丝光彩。

    但……竟没有一人开

    因为……这怀抱古琴走上殿的青年,额猩红妖异的凰印是怎么回事?

    刚才召见的明明是临江仙,这绝对不可能错!

    这人到底是谁?

    莫少珩走至殿前,向殿上的一角看了过去,那里一位满银发的老妇人正坐在那里,应该是老妇人行动不便,专门安排的一把椅

    老妇人的手在莫少珩走来的那一刻,就在不禁的颤抖。

    莫少珩心,那个消息果然是真的,祖母今日果然被召见上朝了,不过看上去比他想象的境要好一些。

    莫少珩赶收回目光,他在南离也当了不少年的少师,廷礼仪还是懂的。

    拱手行了一个贵族觐见礼,贵族倒是不用像平民一样行跪拜礼。朗声,“镇北王府莫少珩,奉圣人诏令使南离,历经十年,为质十年,今重返北凉,特来圣前述职。”

    一时间,鸦雀无声。

    这人是莫少珩!

    虽然在见到他额凰印的那一刻就有所猜测,但真从对方嘴里说来,难免还有些恍惚。

    圣人召的可是临江仙,能走上金殿,也就是说错的概率几乎是……不可能的。

    一个不可思议到极的想法,不断在心萌生,一发不可收拾,特别是那些能认来莫少珩手上抱的古琴的人。

    诡异,气氛诡异到了极,一会看看莫少珩,一会看看范寇,一会又看看位之上珠帘之后的圣人。

    圣人,是北凉最尊贵之人,所有才有了这珠帘,让人不可直视。

    莫少珩刚才说回京述职?而不是前来请罪?

    他还是来邀功的不成?

    脸得厚到何等程度,才能让如此境的莫少珩开这等不要面的话?

    他倒是真去了南离当了十年质,但也不瞧瞧了些什么卖国求荣的事,一个质,都到敌国三师之一的少师的位置上去了,富了敌国,被千夫所指不说,还让他北凉失去了洵州六地啊,千古罪人也不为过。

    莫少珩见没人开,看向了椅上的老夫人,恭敬地行了一礼,柔声,“祖母,孙儿回来了。”

    老夫人实在没忍住,浑浊的泪淌了来,她镇北王府唯一的男儿回来了,似有很多话要说,但也知现在不是时候,最终化作一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莫少珩这才看向观鼻鼻观心的范寇,又行了一礼,“老师。”

    范寇:“……”

    若不是现在不合时宜,他已经起来骂人了,专门喊他什么,当初教过莫少珩的也不止他一个啊。

    这不是将他在众目睽睽,架在火上烤。

    范寇想反驳,但愣是反驳不了,昨天谁人不知,他连谢师礼都收了,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范寇了一气,只能叹他的命也太苦了,原本好好的太傅,甚至能官居将相,结果沦落成一个要上不的上仪大夫,现在倒好,晚节都不保了。

    殿上的人,估计还在消化,为什么召的是临江仙上朝,来的却是本该呆在大狱的莫少珩,没人声。

    莫少珩也不,直接对位上,珠帘后的圣人再次拱手

    “日日思北凉,不见北凉。”(注释1)

    “夜夜思亲人,不见亲人。”

    “圣人,莫少珩回来了。”

    第18章 莫少珩的神奇盒

    日日思北凉?

    夜夜思亲人?

    这句小诗,若是自别人,一个阔别家国,十年不得归的游,多半会让人动容。

    诗虽简洁,但尽了在异国他乡思念家国和亲人之

    但,它自莫少珩之,所有人贪图富贵权势之人。

    位上,圣人的嘴角都动了一

    莫少珩声音才落,就有人爆呵了一声,“住。”

    站来的是一位老者,满面怒容,“竖辱国,死不足惜,安敢在圣人面前在朝堂之上放肆?”

    莫少珩皱了一眉,“这位大人,我乃北凉镇北王府世,我镇北王府一门忠良,天皆知,岂由得他人称一声竖?”

    那老者哼了一声,镇北王府一门忠良,但和你莫少珩有半关系?再说,镇北王府的名声,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仅剩的那荣光也被莫少珩败光了。

    莫少珩看着老者就知他接来要说什么,这人或许真是个一腔血的国墨客,但现在,只能在心里说一声抱歉了。

    抢先:“或许我有罪,但至少此时还未最终定罪。”

    意思很明显,从未听说过,在没定罪前就能罪责直接加的,哪怕全天都认为他莫少珩有罪,那也得先审过才行。

    老者明显被气到了,“好,好,就让我等看看,你如何在这金殿之上颠倒黑白。”

    金殿上位,圣人没有言,似默许了。

    北凉的圣人有个人尽皆知的习惯,朝议上,只要他不,结果就以诸位官员讨论的结果为准,算是给足了官员行使权力的机会,但他一但开,就不容许其他的异议。

    这或许就是帝王的威严和权术吧。

    这时,众人看向范寇,现在该辩驳了,范寇该你上了。

    范寇这老儿的本事他们是知的,能将人祖坟的棺材都说得直,祖宗十八代都恨不得从棺材里面爬起来和他理论。

    但看去过的目光不由得懵了,范寇在什么?他在闭目养神。

    就像刚才双方提的辩驳的提议,以及圣人的默许,他突然听不懂了一样。

    范寇是上议大夫,这个时候该他上了啊,他在等什么?跟上朝的时候打瞌睡一样,一般脸比较厚的那些老臣遇到事的时候就喜用这招。

    莫少珩都愣了一,这是何意?

    他昨日让人去给范寇送了谢师礼,耍了手段让范寇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学生,为的其实也不是范寇不站来,毕竟范寇是上议大夫,他就算真的当堂与他为难,也是能说得过去的。

    他的目的,仅仅是让范寇看在师生之上,莫要使辨士的旁门左之术。

    结果,范寇竟然连都不开?

    范寇也是心里有苦说不,这人啊在朝堂上,很多时候不由己,哪怕不想站位,但别人也会着你站位。

    比如他,他是燕王的老师,哪怕他行得再端正,再不偏不倚,在所有人的,他就是燕王一系的。

    而莫少珩和燕王有婚约,虽然可能谁也不将这个婚约当真,但它却是真实的存在,谁都会将它考虑去,更可况,当初燕王的母妃争夺皇后之位时,镇北王妃是站在燕王母妃这边的,这事虽然过去了很久了,但真当所有人心里没有数么?

    镇北王府极可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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