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是为了谢渊的事郁闷,因为他一直觉得谢渊现在已经被他□□得乖了,没想到谢渊突然又变得不好教起来。
而现在更糟心的来了,妖族那些老不死的,居然还不放弃,还说可以先让楼夜跟他们几人相一段时间,若是相得好,让楼夜来族当侧妃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疯了吗?”听完殷望的陈述,殷玉晗气鼓鼓地看着殷望。
殷望负手,悠悠:“也不是他们疯了,只是如果你跟楼夜成亲,那两界和平协议自然要达成,到时候即便楼夜不行,他们也有时间在妖族再培养一个妖王来。”
殷玉晗悻悻:“真是一群狡猾的老鬼。”
殷望瞥了一殷玉晗的表,淡淡:“没错,只是现在这群狡猾的老鬼还得罪不了,只能先委屈你了。”
殷玉晗:???
殷望就当没看到殷玉晗的表,续:“反正你跟楼夜关系也不错,就这么着也没什么关系。”
殷玉晗:……
随即殷玉晗就别过脸去:“我不。”
“不也得。”
殷玉晗怒:“你信不信我离家走?”
殷望挑了挑眉:“你要是走得去,我也希望你离家走的。”
殷玉晗:………………
谈到此,殷玉晗知,自己没办法再左右殷望的决定了,主要是,他也没办法左右妖族那些老们的决定。
气呼呼地,殷玉晗回去了。
殷望此刻凝视着殷玉晗离开的背影,沉默片刻,静静叹了气。
若是他再一,殷玉晗也就不必受这些窝气了。
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除非——
那个人愿意面。
想到这,殷望眸光微动,静静伸手从储戒里拿了一样东西,等到殷玉晗彻底走远,他便化为一红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他自己的寝殿。
为了自家儿的未来,他少不得要舍了这张老脸,去周旋一番了。
·
偌大的莲池旁
殷玉晗没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坐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往莲池里扔小石。
小石在清澈的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很快又消散了。
殷玉晗:好烦,好讨厌,他为什么要是尊的儿呢?
“一个人在这什么?”
一个熟悉低哑的嗓音静静响起,让殷玉晗骤然回到了现实,殷玉晗抬起,就对上了贺晋那张成熟俊的面庞。
这会的贺晋换了一黑的劲装,胡刮了,发也打理好了,了他刀削斧凿般邃的五官,颇有几分成熟男人的韵味。
若是往日,殷玉晗见到这样的贺晋定然会调侃几句,但这会他心里烦,所以就什么都没多说,只恹恹地打了个招呼。
贺晋看殷玉晗绪不佳,笑了一:“在担心什么?”
殷玉晗想了想,叹了气:“我以前总觉得,后三千这事实在是太好了,现在才发觉,一都不,一都不好。”
贺晋:“噗——”
殷玉晗黑了脸。
贺晋沉默片刻,静静从储戒里取了一本书,递给殷玉晗。
“这个,你应该用得着。”
殷玉晗信手接过:“这是什么——”
猛一,殷玉晗看清了那书上的书名,话音戛然而止,一张漂亮的脸也瞬间扭曲了。
这本书的书名叫《族和人族的双修之》
殷玉晗:???
贺晋没觉察殷玉晗的不妥,这时还:“你同你侣修为差的不少,若是要双修,需得仔细研读这本书,要不然走火的风险很大。”
殷玉晗一脸菜:“谢谢,不过我——”
“不用谢,就当是还你帮了阿云的忙。而且,我听他们说了,你最近要夜夜笙歌,若是没有这个,恐怕很煎熬啊。”
殷玉晗:………………
说完,贺晋也没等殷玉晗说接来的话,伸手意味地拍了拍殷玉晗的肩膀,就转走了。
殷玉晗递书的手停在半空,一脸狰狞。
等到贺晋走远,殷玉晗默默收回递书的手,看了一那书上的封面,恨不得直接撕碎了就扔去。
只是他刚伸手想要撕掉那书页,沉默了一,又觉得是贺晋的一番心意,撕了不太好。
而且,扔在这也破坏环境啊。
想了想,殷玉晗只能先着鼻把这书扔了自己的储戒,打算以后再理。
·
之后,为了不让妖族那些老看自己夸的海,殷玉晗只能“夜夜笙歌”,白天还要带着众妃嫔们一起切磋,打麻将。
楼夜虽然脑傻,但牌技不错,很快就跟十二等人玩成一团。
倒是谢渊,经过那日之后,殷玉晗觉得他以犯上,便对他淡淡的,结果他也对殷玉晗淡淡的,又开始玩“老冷战”那一了。
殷玉晗:哼,小妖就是矫。
不过谢渊不理殷玉晗,殷玉晗更不会去理谢渊,甚至还故意拉着十二、郦月还有楼夜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晃。
殷玉晗本以为这么可以让谢渊生气,却不知谢渊在私底,看他的神更加幽邃了几分。
很快,第一个晚上到了。
十二侍寝,殷玉晗陪十二练了一夜的剑,第二天床都起不来了。
第二个晚上,殷玉晗听郦月弹了一夜的琴,差没听得走火,黑圈又重了几分。
几个妖王老看殷玉晗的神愈发诡异了。
第三天晚上,殷玉晗终于熬不住了,本来想找谢渊,结果楼夜自告奋勇跑了过来。
殷玉晗双一黑,差栽倒在地。
然后,他只能打起神又陪楼夜打了一夜的叶牌。
殷玉晗:……
第四天早上殷玉晗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一脸菜的殷玉涵忽然无比佩服那些夜夜笙歌的大佬。
这真不是人的活啊!
终于,第四天夜里,殷玉晗不住了,他偷偷跑去找了谢渊。
谢渊本来正在院散步,殷玉晗突然就拦在了他面前。
谢渊微微一挑眉:“少主什么?”
殷玉晗黑着脸,盯着谢渊那张清绝俊的面容,气鼓鼓、地:“今晚,你,侍寝!”
谢渊目光一动,还没说什么,殷玉晗就暴躁:“你今晚要是不来,以后都别来了!”
撂了这句狠话,殷玉晗也不等谢渊回答,一溜烟便跑了。
若不是谢渊尖,可能也看不到殷玉晗脸上那一抹可疑的红。
想了想,谢渊轻轻掐了一旁的一朵开得正好,饱满金黄的,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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