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夜灵族战士,帕斯卡在神力阶时得到过夜皇的帮助,因此他时常以“夜皇眷属”自居,尽这一位星灵从不喜掌控眷属的思维,但帕斯卡确实获得了比外界更多的信息,比如他就很确信:夜皇与人类元帅不和的消息纯属杜撰。
最起码,帕斯卡迟疑——全联盟都在担心的反目成仇什么的,夜皇那一方肯定不那么想。
他思来想去,夜皇既然将自己的一分星能象化,模拟成作杆放置在韩天镜的驾驶舱里,还不让任何人知,那肯定就是有什么特殊考虑。这也就是因为坐在副驾驶的他极端熟悉夜皇星能,不然哪怕换成秘书都察拆穿不了如此完的伪装。
所以帕斯卡在不清楚夜皇的目的时,意识帮忙保守了秘密。
但总觉得,这里面有故事啊……
“哎你轻。”帕斯卡意识地拽了拽韩天镜的胳膊,阻止了后者用手指弹作杆的行为。
韩天镜斜看来,隔着面罩都能看见他脸上的问号。
帕斯卡地找补:“手疼,人类那么脆,骨折了还得给你治,麻烦死了。”
韩天镜:“……”
然后人类战神咔哒一把外骨骼手甲扣上,继续弹。
“你……护一军备!”帕斯卡揪心。
韩天镜冷酷回答:“坏了正好换个更的。”
帕斯卡:“……”
陛我尽过力了QwQ
船舱外的喧哗很快远去,来访的经济顾问、商业代表等都已经被接待人员接走,人鱼欧萝拉带着防卫队员也跟着去履行真正的职责了,只是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粉飞船。
——又和粉官见面了,粉官这回还带了一位粉发光官,但是还是没机会问名字,欧萝拉半是喜悦半是叹息地离开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韩天镜撕开第五包小鱼,星丘同盟的元帅终于匆匆赶来。
“走吧。”韩天镜说着,把鱼袋放在了作杆上依着,防止从已经打开的包装袋洒来。
帕斯卡角了,默默把鱼了自己的袋。
星丘同盟的人构成比星夜联盟简单得多,他们主要由三大族结盟而成,其占总人百分之六十的利芙族,与他们所奉养的那位星灵一起,理着辽阔的央星区。
利芙族和人鱼差不多,也是个格温和(被人类命名)的族,他们喜的居住环境与人类类似,虽然也不怕真空,但更偏大气有光照和新鲜源的地方,且非常自然。
星丘同盟实权最大、威望最的元帅,正是来自这一族。所以韩天镜综合他手里的调查结果分析,并不认为这样一位文化背景的元帅能毫无顾虑地利用人鱼卵。他这一趟来得气势汹汹,还真就是为了敲竹杠的时候制造足够压力。
临舱门前,韩天镜与帕斯卡不愧为多年死敌,都把战甲颜调整成了全黑,而且是特别有默契地选择舱门打开、能被外面人看见的那一瞬间。
然后遗憾地发现对方也不粉了。
韩天镜收敛绪,将注意力转向星丘同盟。
等在方的利芙族材挑纤,翠的枝叶温顺地垂落在肩膀上,其间还散落着小小的白苞,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些苞虽然像繁星般漂亮,但看起来略有蔫。
帕斯卡走着走着,随着他们与利芙族的距离拉近,他忽然锐地听到韩天镜发一个短促的音节,很轻,像是……憋了一个嚏回去。
帕斯卡缓缓问:“人类,你有粉症吗。”
韩天镜:“……”
帕斯卡低声提醒说:“这儿利芙族度有。”
而且还有好几个在开,尤其是刚才见过一次的军秘书女士,这是怎么到一边着红枫叶一边开小蓝的。
啪嗒,战甲封闭了气阀。
于是等候的星丘同盟元帅打起十二万分神,警惕又严肃地看着对面走来两个修的人影,且其一个杀气腾腾(战甲又自己开了战斗模式),浑是掩盖不住的杀伐铁血(憋着不能打嚏),并且姿态颇有些急迫意味(有饿着急吃接待餐)。
星丘元帅脊背绷直,耳朵后的叶片哗啦啦摇晃。
“迎二位,我是星丘同盟央星区元帅,泛叶。”
韩天镜回答:“久仰,泛叶元帅。我们是此次的星夜联盟特遣人员。”
“二位如何称呼?”
韩天镜就慢了零一秒,帕斯卡已经开:“这位是明月。”
韩明月:“……”
泛叶的目光移向帕斯卡,于是韩天镜张答:“这是夜猫。”
帕·夜猫·斯卡:“……”
还没开始对敌,先讧个两败俱伤。
面对这样两个显而易见的代号,泛叶并没有太在意,本来就是密谈,不来的是星夜联盟的什么人,必然是有资格代表联盟的,保不齐来的直接就是夜皇控的眷属。
但他还是意识地问:“明月先生吗,看来您很崇拜贵盟的‘明月战神’啊。”
韩·明月·战神:“……”
谢邀,不自恋。
帕斯卡的盔屏幕上吧唧一弹了韩天镜的文字消息,红字,加字号:注意分寸!
但他心里更想骂的,当然还是始作俑者:某黑金趴窝吉祥。谁能想到,夜皇语录在星丘同盟居然也有市场,而且联盟人员大概是不想在他面前给夜皇刷太多存在,从来没有人当面这么喊过他。
对面的泛叶只觉得,联盟派来这两位很不好惹的样,不说什么都是一副油盐不、嗖嗖嗖冒冷气的冰雕样。
但没办法,谁让己方理亏在先。
愁啊,叶再愁掉,他都要秃了,不想年纪轻轻就假叶。
“两位一路辛苦,不如先简单吃个便饭吧。”
……
虽然连着吃了四包小鱼,但韩天镜觉得腹的饥饿依然十分有存在。泛叶提先吃饭,这让他对这位异国元帅好度骤增。
但这好只维持到他们在餐桌边坐。
虽然是军队餐厅,但依然算是典雅幽静,到装饰着朵与植,很衬利芙族人枝繁叶茂的外表,清新的植气息让人心放松,但……
这并不代表韩天镜希望也“草木繁盛”啊。
第一个镂空雕瓷盘里,装着白沙拉酱拌的草。
第二个琉璃透明大碗里,堆满黄酱淋过的……草。
第三个……不用数了,就连那脚杯里,装的都是绿了吧唧的草!
韩天镜坐在桌边,姿气势磅礴,仿佛并非坐在餐厅而是作战厅,面前摆着的也不是异国特,而是敌人那错漏百的布防图,就等着他一声令,己方舰队就会主炮轰过去。
没有,没有鱼,韩天镜嘴抿成一条直线,缓慢地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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