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原锐显然没想到,施允南替他招聘助理居然会招了路照安。
“你呢?我说了让你在赵家等我,为什么留了一张字条就离开?我给你打的电话也一个都没有接?”
“……”
原锐接不上话。
路照安见他的模样,说不气不恼是假的。
当初,路照安赶回家后的第一时间就得知了原锐离开的消息,打电话又是关机状态,急得是连夜收拾起了行李。
只可惜,第二天和甲方的订单又了一问题,临时绊住了他的步伐。好不容易等解决了,偏偏沿海地区又遇上台风天停了航班。
路照安实在不愿意再拖延去,直接独自驾车开了一天一夜赶回了帝京。
他前往工作室确认原锐不在后,又不停蹄地照施允南的地址来了这里。
结果倒好。
他刚找到了自己想见的人,原锐拉着别人扯谎演戏。
原锐后撤半步,试图转移话题,“……你先坐,我去给你倒。”
“不用,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路照安拉住了原锐的手腕,直接往客厅里走,再然后一个搂抱就将他安置在了较的脚凳上,凑近将他禁锢,“原锐。”
原锐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得转向,已经彻底没了主意,“啊?”
“我和赵棠安不是你想得那样,她不是我女朋友。”
路照安开门见山地把这个误会挑开来说,“虽然背着她讲这事有些不礼貌,但她实际上已经有女朋友了。”
“在我们重逢之前,我和她只是单纯的前合伙人。”
这信息量砸得原锐有些懵,但他还是误打误撞抓准了关键词,“前合伙人?”
“对,前合伙人。”
路照安原本还不想给原锐造成负担,但时至今日,他才发觉事还是讲透了比较好。
“我本来是想着在福市重新发展,也以为你不想看见我回帝京,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想回帝京和你一块工作,所以给福市那边的事业重新找了接手人,没能接你院那两天都是在忙这件事。”
两个人挨得太近了。
原锐还能闻到路照安上传来的熟悉气味,在对方一连串话语的冲击,他结地有些语无次。
“你的意思是,你、你要回帝京?回、回我们的工作室?为什么?”
路照安反问,“你说为什么?”
“……”
原锐望着近在咫尺的路照安,总觉得对方底透了他从未见过的,这分量不应该是他能拥有的。
原锐动了一结,有些意料之外的躲避,“那你不应该我助理,我可以把位置还给你,工作室本来就该是你和允南的。”
“原锐,我回帝京,不是为了工作室。”路照安看穿他的鸵鸟心态,直接了当,“是为了你。”
简单四个字,意思已经足够明确了。
原锐的脸颊直接爆红到了脖颈,张得连呼都要忘了。
路照安继续开,“换我问你了,那天晚上……”
原锐急声打断,“师哥,你别说了!这些事能不能先放一放?我、我还没适应,也想不通……”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
心就像是坐过山车那般起伏,他实在没好应对一切的准备。
路照安见他是可见的慌张,只好暂时作罢,没想着把他狠了。
今后多的是相机会,只要原锐能够确定心意,那他肯定不会再放手。
“好,那我问你最后一件事,付遇真是你男朋友?”
原锐猛地咳嗽了两声,突然觉得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他用糊到不能再糊的腔调,又短又闷地说,“没有。”
路照安短促地笑了一声,发现对待原锐这样的别扭,直球比以前的那些敛蓄有用得多。
当然,他就是猜透了原锐的心意,才敢放肆一儿。
“我刚回来,师父师母也还不知,今晚没地方住,留在你这儿行不行?”
原锐得不行,“我这儿只有一张床。”
路照安以退为,“没关系,我可以睡沙发。”
原锐纠结了一会儿,心里实在舍不得把他往外推,只好嘴回了一句,“随便你。”
“嗯。”路照安将微微后撤,多给了椅上的原锐一儿空间,“快到晚餐了,你坐着休息,我去给你准备晚餐。”
“不用了,我们可以去吃。”原锐想也不想地反驳,红着脸补充,“你好不容易回帝京,我请客给你接风。”
“不用了,家里比外面自在。”路照安反对,又明确了一自己现在的职责,“忘了告诉你,我是作为你的工作助理和生活助理同时职的。”
“所以,以后不仅工作上的事我可以帮你挡着,你的日常三餐起居也不能落照顾。”
原锐不解,“谁说我要生活助理了?”
路照安回答,“是人事组和施允南同意的,你要是有反对意见,可以找他们问问。在新的人事通知达前,我得履行我自己的职责。”
说完,他就暂时放过了如同‘蒸熟螃蟹’般的原锐,搜寻了一厨房的位置就脆。
原锐坐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逃窜似地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手忙脚地找到充电设备,给关了整整一周的手机续上电,开机的一瞬间,大量的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就涌了来。
全都来源于一个崭新的手机号。
“真打了这么多电话啊?”原锐有些不可思议,手上很诚实地飞快将这新号码存了起来。
完这一切的他又重新坐在床上发呆,脑海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师哥没和赵棠安谈恋?
师哥回帝京生活了?还说是为了他?
原锐的脑袋跟喝了酒似乎乎的,总有在梦的不真实,他听见厨房来的轻微动静,还是没能忍住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他没敢直接厨房,只是挨着转角的墙悄咪咪地探去视线。
路照安就待在厨房里忙碌。
“我不是在梦吧?”原锐偏了偏,还是有梦境的不踏实,他看着自己前的白墙,突然发傻般地往上一撞。
——咚。
这没控制好力,撞得结实。
原锐捂住自己的脑袋,意识地喊声,“喔嘶!好疼……”
厨房里的路照安一顿,不确定对外喊,“小锐?”
原锐贼心虚,一声不吭地溜回到了卧室。
他孩气地扑倒在床上,卷着被来回打,无声发了好一阵绪后,实在忍不住乐得傻笑了两声。
不是梦,师哥真的回来了,而且还是为了他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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