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她因为这事儿烦得睡不着,陆征脆把所有事儿都跟她摊牌,“昨晚我把咱俩的事儿和爸爸妈妈说了,定了这周六和伯母一起吃饭。”
许知恩:“!!!”
“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许知恩一想到沈家父母和她妈同坐一堂的画面就觉得发麻,大抵这场面太像小时候过年,而且是极其尴尬,她还想着苟一段时间呢。
陆征却握住她的手,“难你不想和我定来吗?”
许知恩:“……”
想是想的,但又觉这太急切了。
许知恩抿不语,陆征抱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见乔依怀你很开心,所以我想你应该想当妈妈吧。”
“去。”许知恩瞪他,“你以为我恨嫁?”
“没有。”陆征抱着她笑,“是我想娶你。”
“那你求婚了吗?”许知恩无语,婚都没有求的人却在这里要和她见家,知不知先后顺序?
陆征说话的气吐在她耳际,“现在还没有,但有一天会求的。”
“那一天谁知什么时候到来。”许知恩故意挑衅:“也有可能永远不会到来。”
“必不可能。”陆征说:“给我一时间。”
他手指勾住了许知恩的无名指,“虽然我第一次谈恋,但别人有的,你一定都有。”
他现在事业还没成型,甚至没毕业。
要是他没去应征伍当两年兵,现在应该快毕业一年了,起码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还是学生,说去就让人觉得不稳定。
“不过……”他顿了顿,“现在我什么都没有,没工作,创业初期,还是学生,你会愿意嫁给我吗?”
许知恩:“……你猜?”
陆征在她侧脸吻了,“我不想猜,因为我都打算好了很多事。”
“譬如?”许知恩问。
陆征想了想说:“譬如在我毕业的时候就办婚礼,在一个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求婚。”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许知恩说:“一旦定来,你就没反悔的余地了,你还有很多人没有见,很多事没有,万一以后遇到比我更好的人呢?”
陆征愕然两秒,随后笑着摇摇:“我不想让你等太久。”
他说:“有人浪费了你四年,不想让你之后的日也被浪费。”
许知恩的心忽然有些快,陆征却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的位置,“你受一。”
“嗯?”
“现在的心是因为你才这么快的。”陆征说:“我见过不少人,也过不少事,但只了你一个。”
他轻笑着喊:“知知。”
许知恩觉自己正坐在云端,虚无地漂浮着,好似这个世界都不真实。
“我们领了结婚证,也见了父母,你怀了宝宝,我们也可以生来,我会好好工作养你们。”他声音慵懒却定:“我这样,是想把所有选择权给你。”
陆征闭着睛,脑袋在她肩膀蹭了,“我是由你支的。”
“我想来想去,能给你最大的安全就是,让你主宰我的存在。”
-
许知恩用了很久才缓过来那劲儿。
陆征那些话让她懵了很久,后来她们一起去接许母的时候,她坐在车上都还忍不住看陆征的侧脸。
但她是偷看,时不时地偷看一。
陆征无奈,“你可以光明正大看,不收费。”
许知恩:“……”
她又故意把脸别开,不去看。
其实很难想象这些话是从陆征嘴里说来的。
毕竟他年纪小。
后来许知恩和乔依聊,乔依一语醒她:【也只有他这个年纪才一腔赤诚能说这些话,你但凡换个年纪大的,成天净想着怎么和你上床,跟你暧丨昧不负责任,怎么用最少的成本睡最好的你。】
总结来就是年纪小的还有心,年纪大的往往是把你玩于掌之间。
许知恩顿时醍醐。
许母是带着本来的,来了以后在站不仅看到了许知恩,还看到了她边的男人。
准确来说是男孩儿,脸线条朗,腰细,跟许知恩站在一起很般,过往不少人都忍不住回看他们。
许母却冷着脸走过去,许知恩立凑上前讨好地笑:“妈,辛苦了哎,累不累?吃饭没?我带你去吃饭。”
“用不着。”许母瞪她,“你现在这么厉害,我怎么能用得动你呢?”
许知恩:“……我多厉害您也用得动我。”
“你也承认了。”许母冷哼一声:“确实是厉害。”
许知恩尴尬,还是陆征主动上前,他帮忙去拎许母手里的东西,许母却没给,陆征温和地笑:“伯母,先给我吧。”
许母明知故问:“你又是谁?”
陆征和许知恩换了个神,许知恩决定还是解救一他,于是上前拽式地把母亲手里的包拽来递给陆征,让他好好表现,然后挽着不太兴地许母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陆征。”
“男朋友?”许母的尾音上挑。
许知恩低咳一声纠正,“是老公。”
许母:“哦,我都不知,第一次见。”
许知恩碰了碰她,“妈,你上次见过的。”
许母挑眉:“我见过?我在梦里见过吗?”
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平常许知恩在外面有什么事不和她说也就算了。
这可是婚姻大事!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婚了,而且她去民政局查结婚日期,还是去年的事,今年过年的时候她还说自己单呢!骗她就这么好玩?
许母平常也是惯了,昨天刚知的时候纵使气极,却还是冷静了半晌,安自己一定是许知恩遇到了什么事儿才临时结的婚。
自我安了许久,仍是气得晚饭都没吃,平日里十多早该是睡觉的时候,但躺在那里怎么都睡不着,脑里都是许知恩结婚了的事儿,最后才给许知恩打了电话,让她连夜给自己订了车票。
这会儿看见许知恩还是气不打一来,自然说不什么好话。
许知恩自知理亏,赶安抚:“真的见过,之前在青宜的时候,他还送我回过家,你看见他来着。”
许母又打量陆征,脑里飞速地转过以前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还见过这么一号人,“没见过。”
“就……”许知恩低咳一声,“沈叔叔家的那个儿。”
怕许母一时反应不过来,还补充:“沈初禾的亲哥哥。”
她咬字着重了那个“亲”字。
这许母反应过来了。
和他有关的记忆慢慢涌上来,过年那会儿他送许知恩回来,两人还聊了几句,她觉得那应当是个少爷脾气的,许知恩还为他辩护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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