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林询说:“许小,今天和您说这些话也是越俎代庖了,但我想,要是我不和您说的话,傅总这一辈都不会和您说的。”
“就喊我名字吧。”许知恩说:“又不是刚认识,而且我和傅景没关系了,你没必要一直用敬语,听着怪别扭的。”
林询顿了顿:“好。”
“我跟着傅总的时间应当比你早一年。”林询说:“在你之前,我没见到傅总对谁那么好过。”
“钟晚枫呢?”许知恩轻笑,带着几分轻蔑。
“那是哥哥在照顾妹妹。”林询解释:“你们不一样。”
许知恩没再说,只安静听他说。
“之前在法国,你走丢之后傅总动用了所有人脉,甚至去求了傅先生。”林询的声音很轻,“那一次傅先生从傅总手上要去2%的份,傅总为了架空傅先生,从东们手上收回权用了近五年,那五年他几乎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但为了你,他了2%。”
“平常给你的礼都是傅总喊我送过去的,有一条项链你还记得吗?那条价位是七位数,是他在英国一家首饰店里挑的,怕你不还让我撕掉了吊牌拿给你。其实我们每次差回来都很累,傅总在外边跟人喝酒谈生意,跟你最初在一起的时候总要在外边吐几次才会回去,后来几次他喝得实在太多才在附近酒店住。”
“我和傅总去的所有局里,别人喊来的女孩儿傅总是从来不碰的,喝多了酒还能辨认那些女生上的味不是你的。有一次去谈合作,对方喊了几个女孩儿去傅总房里,结果傅总喝多了酒回到酒店,把那些女孩儿都赶去了,对方给傅总打电话,傅总说家里有人会不兴的。”
“很多时候,傅总会在谈完生意后坐两个小时的车回别墅找你。他有很多房,以前最常住的是锦冬区那边的房,但别墅这边环境更好,你毕业搬来以后,傅总常常需要绕路才能回去。”
“傅总没想过和齐家联姻,他以前是不婚主义者,所以不可能拿自己的婚姻去筹码。你应该知他的家况,傅先生和夫人之间就是联姻,所以傅总不可能和傅先生同样的选择,他很排斥结婚,但唯独对你,心了。”
“你把傅总拉黑了吧?那天晚上傅总胃血,他的急联系人是你,在房间里给你打了很多通电话,但你都没接,那天医生说,傅总要是再送来的迟一些……可能就没了。”
他说完这些后顿了很久,缓缓地叹了气,“和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了解,傅总对你没有你想象那么差,他应该……很你。”
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林询都哽咽了。
他大抵是共了傅景。
毕竟是跟着傅景一路奋斗拼搏过来的,作为傅景最得力的助手,很多事都由他理,所以对傅景这些年的经历能同受。
年纪轻轻的傅景在商场上雷厉风行,手段狠厉,和人谈生意时也不落于风,为了能谈成单,时常几夜不睡觉。
也就在许知恩跟前能睡个好觉。
这么多年,他也就对许知恩一个人特殊。
许知恩离开以后,他酗酒烟,公司运营状况又了问题,他每日去应酬,每况愈。
这次就是因为酗酒过度引起的胃血。
林询是真心疼他,不然也不会越矩说这么多,要是被傅景知,估计得大发雷霆。
他向来讨厌别人随意手他的事。
但林询觉得,傅总有些付是需要被知的,所以冒着被开除的危险,他还是说了。
原本以为许知恩听完这些后会很动,起码会心地掉滴泪,结果许知恩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所以呢?”
所以呢?
林询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错愕:“什么意思?”
“我现在应该什么?”许知恩语气冷淡到可怕,和这寂寥夜很好地合,“我该去他病床前照顾他,还是去找他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林询一时哑无言。
他顿了顿才说:“我只是希望……你事不要这么绝。”
“难要和他藕断丝连?”许知恩反问:“纠缠不清?等哪一天觉得他还不错,再天雷勾地火地复合?”
林询:“……也没有。”
“所以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许知恩说:“除了给我心里添堵,起不到任何作用。”
“傅总对你也很好,你现在对他太残忍了。”林询终于忍不住说了心里话,“跟他分开没多久就和别人结了婚,傅总还三番五次去挽留你,甚至把自己的底线一退再退,你对着他却一次好话都没有,我替他不值。”
许知恩沉默。
良久,她忽然笑了,“他有什么不值的呢?”
似是在笑自己的天真:“你只看到他为我让2%的份,他绕路回别墅,他不碰别的女孩儿,但你有看到我为他等到夜,我为他学饭把手指划伤了一次又一次,我在外边也从不跟男的联系,我为了讨他心去学一些本不喜的东西。大家都是一样的,你不能因为他付了就否定我的付和痛苦。不过你是傅景的助理,我理解你。”
“那你和傅总是相的,为什么不能再在一起呢?”林询急了,“现在的傅总真的变了。”
“我有男朋友了。”许知恩说:“还结了婚,没理因为他变了,我就要回到他边。”
林询仍不死心,试探:“真的没可能么?你难一都不傅总了么?”
许知恩在他的注视缓缓摇,“不了。”
在他那里吃了太多苦,没法,不去。
她也曾真实地为这个人哭过笑过,但后来发现这个人不合适她。
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只能一个人,也不是只有。
她应当去追寻更多好的东西,去找能让自己兴的人,去让自己舒服的事。
乔依说得很对,如果一个男人不断让你哭、让你难过,那就快逃。
没必要互相折磨。
林询叹气,但想到楼上躺在病床上病恹恹的傅总,还是忍不住问:“傅总真的改变了很多,他也是真的你,为什么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呢?”
许知恩站起,轻轻呼了气,“太迟了。”
她说:“当时没得到的,现在给我,我已经不想要了。”
过去的就像凋零的落叶,只能埋在土里为往后养分。
“但傅总是真的……”
林询急促的话被一刻意压低的清朗的少年音打断,“知知。”
他声线比寻常要冷冽一些,大的影从不远走来,一直走到许知恩对面,在林询面前拉住了许知恩的手。
许知恩冰冷的手终于有了些度,陆征捂着她手说:“就知你会冷。”
说着把胳膊上搭的外展开,许知恩顺势上去。
“你怎么来了?”许知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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