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她好可怜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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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乎意料的顺利。

    至于第二件事

    她缓缓的叹了一气。

    第二件事,她暂时想不要怎么办。

    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个叫陈飞的御林军拉拢过来,他是刑守门的人,她份特殊,要是想找罗崇年,就需要有人帮他。

    照罗崇年说的,陈飞日日着刑的人,他对陈飞很了解。

    与其说不够聪明,倒不如说这人就是一通到底,这样的人很难坐到位上。

    白泞小小的叹了一气,习惯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一摸却发现是空的,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的金镯已经给了陈飞。

    那对金镯是她第一天被接到皇后的时候皇后送给她的,说是她生母的在世的时候让人给她打的。

    听说她生母生前是皇后的一等女,同时也是皇后最信任的心腹,听嬷嬷们私离说起的,那时候她生母比一些不得的妃还要得脸,尤其是皇后那可是人人都要喊一声‘姑娘’的。

    只是偏偏不知足,还想往怀帝的床上爬,且手段狠,狼心狗肺,这才糟了报应,留一个女儿就走了。

    “喂!”

    一有些困倦的声音从她旁边响起来,她顺着声音看过去,看见坐在一旁的小凳上的白景。

    “你回来了?”白景一就从原地起来,跑到她边,“嬷嬷说你被刑的囚犯给抓走了?”

    少见的没有一见到她就开讽刺,白泞诧异的挑了挑眉,抿说:“恩。”

    白景小小的吐气,随后立刻又憋眉,声音也沉来,在皇家,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几分主的架势,“你还真是运气好。”

    “你是不是以为我担心你才一直坐在这里的?”白景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就瞪大睛说:“我才不担心你,我是看看你回不回来,对我和哥哥来说,你永远都不要回来才是最好的。”

    白泞看着他的睛,突然想起来,那时候她刚来这里没几天,白景和白林两个人也是像今天这样,堵在门,死死的盯着她。

    她刚到皇后的时候,其实他们都不为难她的,但是自从那天开始起,他们就一直开始针对她了。

    “都怪你。”

    那时候的两位双生哥哥圈红红的拉扯着她,哭的仿佛他们才是这天底最可怜的人,“都是因为你,母后现在才会一直待在禅房不来的,都怪你!”

    那时候这句话对当时她的境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皇后不重视,失与太后和怀帝,自己两个双生哥哥还针对她。

    从那以后,她在皇后的就越发的没有地位。

    不过那时候还太小,这句话也没究,这会儿看见白景才猛地想起来,仿佛一件很早很早之前丢失的东西,在你忘记的时候,自己就蹦了来。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白景看白泞傻傻的立在原地,思绪全然飞走的样就觉得自己的存在受到了侮辱。

    “我没听。”白泞睛猛地亮起来,她一抓住白景的肩膀,“谢谢你!”

    白景被吓了一大,整个人都狠狠的缩了一

    他这位讨人厌的六妹从来都没有主动碰过他,她好像开心的样,这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居然让他肩膀都跟着沉了沉。

    明明看着这么瘦瘦小小的。

    “少,少碰我你。”白景小脸唰的一就绿了,“我讨厌你。”

    往常白泞听见这些话都不会说什么的,但是此刻她看起来格外的开心,笑眯眯的再看了白景一之后,转就往自己的偏殿跑过去。

    白景愣愣的看着她跑开,过了好半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这是跑了吗?”白景眨眨睛,“可是我今天好像不凶啊。”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好几气。

    第二件事,抓住一个极有权势的人,不需要那个人对她多好,却也要那人记住她。

    这件本来很难办的事,现在她好像找到一个可以尝试一的方法了。

    白景和白林两兄弟,曾经说过,皇后待在禅房不是因为她?

    虽然当时他们还小,说的话也不定可信,但今天,她想去试一试。

    失势的这两年,虽然再没人阿谀奉承她,但却有一,那些人们说话再不忌讳她,在她的偏殿里,大家平视不敢说的话,都悄悄的咬着耳朵说了个畅快。

    而这些人所有人都冷落于她,闲着没事的事,她就会听听看她们在说些什么。

    七八糟的闱秘事也听了个够,这其就有一个伺候皇后的老嬷嬷,曾经说起来过,在皇后的禅房里,有她生母的画像。

    那老嬷嬷是的老人了,但是就是脑袋有些不清醒,平常她说的话,大家也都是笑笑就过去了。

    当时她说这话的时候谁都没信,她也没信。

    那老嬷嬷说完那句话之后没多久就得了重病,很快就咽气了,死的悄无声息的。

    如今看来,倒也不定都是疯话。

    比起太后和怀帝,还是皇后更加靠谱一些。

    这么想着,她就悄悄的从自己偏殿里溜去,往禅房那边赶过去。

    这些年皇后越来越少现在众人的前,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膝不少,且太又争气,母家又,不来也不会有人看轻了她。

    只要她在后一日,后其他的妃就只能是妃

    和她那位贵妃母后不一样。

    一路上,白泞都担心会不会被人拦来。

    却没想到守在禅房外面的守卫看见她就和看见她没什么区别,直的立着,神在她上一带而过,就又回归到原了,好像压儿没看见她这人一样。

    明明是皇后特意在立起的禅房,却没听见木鱼声。

    明明灯火是亮着的。

    白泞神落在那些守卫的上,一只手却是已经摸上了禅房的木门。

    没有人说话也没人动,她抿,手上一用力,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淡淡的书墨香钻白泞的鼻里。

    烛火将她的影拉的很短很短,缩成小小一团,孤单的印在后的地上。

    有个穿着白衣裙的女人坐在一旁的桌上,手执画笔,小心的在纸上描绘。

    她听见声音,抬看了白泞一

    那幅画自她抬起的那一刻,从她附而起的影里来,撞睛里的是一张人脸。

    画卷上的人穿着一等女的衣服,在纸面上笑的不惹烟尘。

    这明明是禅房。

    却没有佛像和木鱼。

    有的只有墙上一幅幅的画像,和屏风后,那制的人瓷雕。

    瓷雕上的那张脸,和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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