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心,就已经是极为不妙的兆。
班书无法招架辛桃馥或真或假的求助和示弱。
辛桃馥却从没察觉班书的心意。
这让辛桃馥到分外尴尬。
“啊,是、是这样吗……”辛桃馥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忽而冒一个怪念,“那我和殷先生提结束关系后,殷先生让你来帮我搬去和平州,是为了……‘成全’你吗?”
班书噎了一,说:“我不知。”
辛桃馥心里却是一阵怪异:“你这样时不时来找我,殷先生知吗?”
班书:“我没跟他报备,但我不认为他不知。”
辛桃馥脑里又想起自己对殷先生说的那句“可能是我自作多,总觉得先生不会轻易放手”。他心一阵嘲讽:看来我确实自作多,先生放手得很轻易。
先生放手了,而且是非常轻易的放手。
还特别有风度,知班书对自己有意思,还特么的给兄弟创造机会。
辛桃馥一边窘迫于自己再次在殷先生对自己的好度上过分自满,一边又有几分说不清不明的恼怒:他这又是把我当什么?
我就是个东西,他不要了,就送人吗?
辛桃馥连带着对班书也有几分别扭,更不想和班书密接去了。他便说:“书哥,这些日很谢谢你。但你这样超‘公事公办’的界限对我,怕是招人闲话,对你也不好。”
班书在电话那轻哂一声:“我便知,如果你知了,肯定要远离我。所以一直也不知怎么跟你说。”
辛桃馥苦笑一,不接这话茬,只诚恳:“真的谢谢你。”
说罢,他便挂了电话。
他对班书这个人没什么意见,也不想钓着他不放。到底他已决定离开安州,去和平州开展新生活,本就不该和那边的人和事藕断丝连。现在是断了也好。
拒绝了班书之后,辛桃馥又把心投放在自己的事上,一则是学业,二则是事业。他来之前就和黎度云一块儿把公司注册起来了,就在和平州本地。公司是有了,资金也尚算充裕,但资源却是降了好几个等级。
他从前的公司开得红红火火,客都求着上门,不是因为他本人是商业,而是因为他掌握了殷氏的渠。
现在,他和殷先生断了,也就是和殷氏的渠断了,且又来了一个新地方,自然不比从前。
还好,他去年听了黎度云的劝,来这边参加了颁奖,又认识了一些当地企业家以及青年创业者,到底能拉到一两个项目,只是从前在安州躺着就能赚钱的好日是一去不返了。
自从拒绝了班书之后,辛桃馥也一阵没见到从前的人了,直到两个月后,他在咖啡厅再次见到了司延夏。
司延夏穿着一件飞行员夹克,棕黑的墨镜往上拨到脑,这打扮让他看起来比平常更像一个大学生。
辛桃馥拿着拿铁,见了他也是一怔。
司延夏朝他挥挥手,招呼他一起坐:“你还真是任何时候都要喝这个加糖拿铁。”
辛桃馥笑笑:“司公怎么有空跑到和平州来了?”
司延夏笑:“不就是为了见你吗?”
辛桃馥不搭话茬,仰喝了一咖啡。
司延夏托着,饶有兴味地看着辛桃馥的脸。辛桃馥的相、气质甚至是那看不上他的劲儿,都无比符合司延夏对人的想象。
辛桃馥被他盯得不舒服,便瞥他一,说:“司公倒闲的。恕我没这闲工夫,还有活儿要,这边先告辞。”
司延夏却说:“诶,先别走……”说着,司延夏拦住他,“我正式要找你活儿呢。”
“什么活儿?”辛桃馥问。
司延夏便:“商业合作啊。我要毕业,回集团工作。说起来,我之前就和你合作过,现在继续合作,不好吗?”
辛桃馥虽然有儿烦司延夏这个人,但是辛桃馥不烦司延夏的钱啊。因此,辛桃馥到底说不“不好”两个字。
辛桃馥也没法儿跟他甩脸了,只好职业的笑容说:“原来是为了这个,我说呢,司公有什么想法,我们探讨探讨?”
辛桃馥的公司其实很小,也没几个员工。他带司延夏上办公室,倒也没觉得窘迫,十分坦然地把这位大集团的太爷带到小办公室,替他泡了一壶才值十块钱的茶,仍说起公事来。司延夏跟他说了一会儿,叙话到近晚,也聊得差不多了,方才似不经意提起:“你是打算在和平州扎了?”
辛桃馥笑了笑,说:“什么扎不扎的?人挪活,树挪死。谁又知明天怎么样?”
司延夏:“这话在理。你就算和殷叔叔分了,也不用背井离乡呀!难安州就没有你容之吗?”
辛桃馥笑:“你来这儿,和我谈生意是假,想打听我是不是殷先生分了才真吧?”
司延夏被说了,也没不好意思,只笑:“怎么会是假的呢?我是诚心和你合作的。但我也确实需要知你现在和殷叔叔是什么况,我也好拿分寸啊。”
辛桃馥挑眉一笑:“你还知拿分寸?我还住在紫藤雅苑的时候,你就每每煽风火、唯恐天不。现在我走了,就更怕你的‘分寸’了。”
听得辛桃馥这句话,司延夏才沉沉一叹,那狐狸也不眯起了,倒显几分真诚来:“你以为是为什么?”
这话没没尾的,辛桃馥听得眉微皱:“什么?”
司延夏却叹气,说:“你从前不是问过我,我这个人向来不闲事、只会和稀泥,怎么偏偏在你面前拨火,跟个市井无赖似的?”
辛桃馥心里觉得好笑,却摇:“我可没说你像无赖。”
司延夏笑了:“你虽然没说,但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我没这么想。”辛桃馥自然不承认。
司延夏也不和他辩了,只回到刚刚的话题上:“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为什么。”
辛桃馥也好奇的,便:“那我就要洗耳恭听了。”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我确实是故意挑拨。”司延夏说。
辛桃馥努努嘴:“我倒也看来了,你非要挑拨我和相宜希的关系,是想看闹么?”
司延夏:“哦?我看起来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辛桃馥摇摇:“也不太像。”
司延夏叹了气,:“我不是和你说过,有天殷叔叔不要你了,我要。”
辛桃馥才想起这句话,心里立时觉得不得劲儿的,冷冷一笑:“哦。”
司延夏只:“我不是要挑拨你和相公的关系,我是要挑拨你和殷叔叔的关系。”
辛桃馥是明白过来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噢,那倒是有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成功了?我现在没人要了,只有你来要了。我走投无路,该跟你投怀送抱?”
司延夏见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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