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还给吗 - 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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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桃馥这辈都想象不到一个男人会为自己这样的事,尤其还是这样位权重的男人。

    他在恍惚里还有了自己“在上”的错觉……

    他既沉浸在这份兴奋里,又忍不住埋怨:先生还真的是一个很常给别人“错觉”的人啊。

    事毕,殷先生温柔问他:“我可把少爷伺候舒服了?”

    辛桃馥脸红耳赤,不敢应声。

    这原本是他想对殷先生的事,竟成了殷先生对他的事了。

    殷先生没听到辛桃馥的应答,也不期待他会应答,先起去了一趟卫浴间。

    辛桃馥以为他是去漱的,便没理会。

    没想到,浴室里却响起了声。

    殷先生去洗澡了。

    辛桃馥愣了愣,他知这意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殷先生披着浴袍来。

    辛桃馥红着脸,说:“先生对我可真好。”

    殷先生笑着挠了挠辛桃馥凌发,如同挠猫一样。

    辛桃馥却揪住了殷先生浴袍袖:“来而不往非礼也……您也让我……”

    殷先生笑了,说:“少爷还想‘非礼’我呢。”

    殷先生把辛桃馥抱起来,就像是拎起一只猫那样容易。

    这力量让辛桃馥怀疑殷先生是什么大力士。

    殷先生将辛桃馥抱到台上的秋千椅里。秋千椅是篮状的,似个鸟巢,里铺满柔的垫,辛桃馥陷在里面,犹如陷在一个怀抱里。

    殷先生端来茶和被,与辛桃馥一起凑在鸟巢秋千上,裹着同一张被,看着积雪的街景。

    他们一句话没说,只是那样依偎在一起,卷着同一张毯着彼此的温度度,就像是换了心的温柔一般。

    “先生对我真好。”辛桃馥似在慨,幽幽,“为什么呢?”

    殷先生的手指轻轻划过辛桃馥的脸颊:“我只是想你享受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辛桃馥诧异。

    殷先生所的一切,贴对他,温柔唤他少爷,甚至愿意放低段“伺候”他,仅仅是为了让辛桃馥“享受”吗?

    沉默在

    过了好一会儿,辛桃馥昏昏睡,也变得沉重。

    殷先生便把他抱起来,抱回卧室的被窝里。

    辛桃馥睡到半夜却醒了过来,不知为什么。

    但他一醒来,就很快发现异状。

    躺在他边的先生也是醒着的,而且于燥的状态。

    辛桃馥才恍然:无论殷先生看起来多么成熟多么沧桑多么游刃有余但从生理的角度上来说先生始终是一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健康男人……

    辛桃馥便翻了,在黑暗睁着亮晶晶的睛说:“先生,我帮你吧。”他刚醒来,还有些惺忪,齿自然缠绵得很,带着慵懒的哑。

    殷先生没有拒绝。

    好像是无法拒绝。

    也许说到底,先生仍是一个血气方刚而且被辛桃馥引的男人。

    这是不可否认的。

    辛桃馥要将被窝里,把先生对自己的殷勤一次“礼尚往来”,但却被殷先生拦住了。

    殷先生抚着他的,说:“这儿就用来吻我便可。”

    说着,殷先生便俯去亲吻他。

    何等的温柔,又是何等缱绻。

    辛桃馥似乎终于开始如先生所愿地“享受”这段关系了。

    从来都沉稳优雅的先生,在辛桃馥的耳边了呼

    这好像比什么更能让辛桃馥到志得意满。

    从某程度上来说,辛桃馥觉得自己“办了”先生。

    在此之前,先生也“办了”他。

    他们没有到那一步,但却又已与往日不同了。

    翌晨醒来,先生笑着要给辛桃馥一个早安吻。

    辛桃馥皱着眉帮他推开,用被盖着嘴,闷声说:“先刷牙吧,先生。”

    殷先生哭笑不得,却又受用无比。

    示好被甩脸还能兴。

    看来,人都是带贱的。

    二人洗漱完了便楼吃早餐。

    殷先生一边吃一边说:“这几天你待着也闷了,待会带你去逛逛。”

    辛桃馥便问:“书哥也一起吗?”

    殷先生挑眉:“他是你哪门的‘哥’?”

    辛桃馥笑:“要叫他‘班书’吧,又生疏了。叫他‘班先生’呢,则撞了先生的‘名讳’,连我都还不叫‘辛先生’呢。”

    殷先生想起辛桃馥改称呼的事,心里不以为意,但仍装一个赔礼的样:“谁说你不?是‘先生’不你大少爷。”

    殷先生原本也想叫班书来司机的,现在被辛桃馥一提,反而有些歇了念

    思来想去,殷先生确实发现辛桃馥和班书之间非常亲密。

    辛桃馥到班书面前哭诉“钱买好爸爸”的事,平日有什么,辛桃馥也是先联系班书再联系殷先生的——这些事,殷先生都知。因为班书也不会瞒着殷先生。

    班书自觉充当二人之间沟通的桥梁、有矛盾时的磨心……

    也是因此,辛桃馥对着殷先生隔了一层的,但对着班书却不会。

    现向来,辛桃馥和班书的关系会不会也太好了?

    ——这个念刚冒来,就被殷先生一弹指压了去。

    这是想什么?

    难还真的因这个吃醋吗?

    殷先生自以为是不会的,不可能的。

    吃醋?吃什么醋?

    这辈都是不可能吃醋的。

    他便笑着摇摇

    辛桃馥见殷先生在摇,便问:“怎么了?”

    殷先生想了想,说:“今天就你我二人约会,哪里需要什么司机呢?”

    辛桃馥不在意,一边吃一块抹了黄油的吐司,一边说:“那烦请先生当司机了,我可不会开。”

    殷先生笑:“你倒是贵,这双脚走不动路了?咱们要去的地方也不远。”

    辛桃馥并不否认自己“贵”,只:“不远也不走,外冷死了。”

    最后,殷先生便只能充当司机,为贵的辛少爷服务。

    待车的时候,殷先生还似个尽职司机一样替他开门,说:“来吧,辣桃少爷。”

    辛桃馥愣了愣,说:“你说谁?”

    殷先生玩笑:“辛者,辣也。辛桃,不就是辣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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