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坐飞机实在太累。也可能是因为他对于和先生肌肤之亲这件事已经不太排斥……
在紫藤雅苑这些日,他和殷先生虽然没有“跨过雷池”,但却很亲密,耳鬓厮磨,拥抱接吻,一样不落。即使刨除经济条件,殷先生仍是一个“质量上佳”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曾叫辛桃馥无限心动的男人,和这样的人亲密,辛桃馥当然是喜的——有时候,他还得控制自己,告诫自己不要太喜了。
明天到了。
明天有一个不错的天气,雪晴。
辛桃馥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甚至连余温都无。
看来,殷先生很早就起来了。
辛桃馥忽然想起,刚住紫藤雅苑的时候,女佣陈菲每日定时叫他起床,表示本宅的规矩就是每天七起。
他想,如果这是本宅的规矩,那么殷先生可能自小就是跟着这个规矩作息的。可能他也是七就起了。
辛桃馥从床上起来,洗漱一番后,才缓缓楼。
这个别墅的家和佣人都是外国人,大概也不知什么劳什的“殷相司君”,只是把殷先生他们当普通雇主看待。因此,他们也不像紫藤雅苑那班人一般透莫名其妙的优越。他们的工作状态几乎和酒店员工无异,客气、礼貌又不太熟。
辛桃馥在餐桌上坐,吃着吐司面包、和煎,用外语问:“你们知殷先生在哪里吗?”
家回答:“他今天一早就门了。”
辛桃馥心想:他怎么一句话不说就门了。
当然,他也知殷先生门不必跟自己报备。
辛桃馥只想知,殷先生门了,那他辛桃馥可以门不?
“嗯,”辛桃馥对家,又问,“殷先生门的时候有吩咐什么吗?”
家说:“殷先生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辛桃馥吃过早餐后,便拿起手机打听。
当然不是直接跟殷先生打听,他已习惯了有事先问班书。
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信任班书,或许因为班书天生一副很容易取信于人的容貌气质,也可能因为班书确实是对自己给予过很多的帮助。
这次来X城,殷先生不但带了辛桃馥,也带了班书。
辛桃馥想,班书确实是最得殷先生信任的人吧。班书和殷先生真的是形影不离。即使殷先生度假也要带上他?
辛桃馥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给班书编辑信息。
他跟班书说话的时候不太费劲,因为他只要说上半句话,班书就会知他半句要说什么。
班书回复他:“我随先生访友了,大约午后回。”
辛桃馥看到“访友”两个字,心里琢磨起来:先生在这儿有友人?是不是因为这个友人,先生才秋节特意飞十几个钟,只为与之会面?
辛桃馥知自己不该多问,但又不住好奇,便说:“先生来这边是特意会友的吗?”
班书说:“先生的私事我怎么知。”
辛桃馥努努嘴,心想:你肯定知。
“哦,是这样。”辛桃馥输,“这样的话,那我就在屋里等着呗。”
虽说是“我在屋里等着呗”,实际的意思是“那我在屋里不无聊死”。
班书当然意会,便说:“你有空可以在附近逛逛。”说着,班书又给他介绍了附近几个不错的去。
辛桃馥得了班书的话,如同得了赦令,自是兴兴地门去了。
待他刚门不久,就发现有一辆车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背后。
他对此相当,立即加快脚步,转拐了附近一家人密集的商场。
商场里人来人往,还有保安,他自是比较安心。
了商场后,他便选了一个角落,从商场的落地玻璃窗边举目望去,搜寻那辆形迹可疑的私家车。
在辛桃馥商场后,那辆车也在商场外停住。司机从车里走来,打开了后座车门。一位熟人便从后座来。
“司延夏……”辛桃馥嗫嚅他的名字。
司延夏走了商场,似乎是想寻找辛桃馥。
辛桃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主动走向了他:“司学,这么巧?”
他对司延夏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是冷笑。
司延夏惊讶一秒,又他那弯弯眉的好笑容:“辛同学。”
“找我有事吗?”辛桃馥开门见山。
司延夏也不否认,只说:“坐来谈谈?”
他们又坐到了咖啡厅,依旧是X克。
司延夏依旧替他了一杯加糖加厚泡的拿铁。
辛桃馥无心享用咖啡,只半冷不地说:“司学该不会是特意来X城找我的吧?”
“呵呵,可巧。”司延夏说。
辛桃馥知自己没那么大魅力,能勾得司延夏为自己远涉重洋。想来想去,就是一个可能了……
辛桃馥说:“你是来找殷先生的?”
“是,确实有话与他谈。”司延夏也不撒谎,直接诚实作答。
辛桃馥搅动着咖啡,轻轻了一,:“你既然有话与他谈,就去找他,你找我什么?”
“跟着你,才能见到他。”司延夏依旧保持诚实。
“我不懂。”辛桃馥皱眉,“看你的样,你应该是守在别墅附近的吧,不然也不会我一门你就跟着来了……你既然都知他住哪儿,你去跟他就好了。”
“怕是冒昧。”司延夏说,“他这次来是度假,我要是跟在他后面,怕他生气恼我。”
辛桃馥笑笑:“我听来了。”
“听来什么了?”司延夏问。
辛桃馥说:“我听来,你不敢跟他,怕他生气。却敢跟我,因为不怕我生气。”
“自然不怕你生气……”司延夏呵呵一笑,说,“因为都知你是最有心的。”
辛桃馥却:“你的意思,是殷先生没有心了?”
司延夏不想辛桃馥突然这样尖锐起来,却仍保持微笑:“说句实在话,你是我的‘合伙人’,殷先生却不是。我和你当然不会想那么多,这就叫‘亲疏有别’。”
司延夏这时候把“合伙人”三个字搬来,表面上是拉拢,实际上也有警告的意思。
辛桃馥拿了司延夏的钱。
吃人嘴,拿人手短。
从古到今都是一样的。
在司延夏给自己变着法儿地送钱的时候,辛桃馥就知他必有所图,所图的也大约和殷先生有关。
因此,在牌桌上辛桃馥拒绝了。
然而……
辛桃馥心里计较一番,却摇摇,说:“你也知‘亲疏有别’,你觉得你和殷先生之间,我和谁亲、谁疏?”
司延夏笑:“你自然和殷先生亲,若非如此,我也不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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