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电影大获成功,剧组所有人都齐聚一堂,很是闹。因为是阮糯主场,所以很多人托关系混了来。
这些托关系庆功宴的大多是成功人士,想要获取佳人心。大家虽然知阮糯背后有人撑腰,但是不知这个人是谁,抱着侥幸的想法,希望可以试一试。
在场大多数人都认识陈寅,正如众人不知阮糯背后的人是谁,他们同样也不知陈寅和沈逢安的父关系,只知陈寅是有钱人家的儿,实力不一般。
有人打探消息探到陈寅上来,想要挖墙角,全被陈寅给挡回去,并将问过话的人加黑名单,事后揶揄阮糯:“瞧你这整天枝招展的样,要不是我在面前看着,一不留神你就得给我爸绿帽了。”
庆功宴开到晚上十一准时结束,陈寅往外赶客:“不好意思哈,次再聚,今天就到这。”
其有陈寅的熟人笑他:“平时你蹦迪都得蹦到三,当了经纪人就是不一样,都开始养生了。”
陈寅指了指沙发醉倒的阮糯,解释:“她得睡容觉,不然丑到没法看。”
他存了私心,将新请的助理和帮工也给叫走,人全都走光,留满室狼藉,他自己一个人卷起袖就是。
慢悠悠地收拾,目光时不时地往沙发上瞥,喊了几声“阮糯?”,她没应声。
陈寅放心上前,拿手指戳了戳阮糯,她的脸又又红,指腹贴上去,绵绵腻腻。他忍不住蹲,凑近瞧她,嘴里嘟嚷:“让你不要喝酒你偏要喝,醉成这样小心狼袭击。”
她大概是在梦听到他的话,不满地翻个,往沙发里面挪。
陈寅心里的,重新将她掰过来,心虚地解释:“这里就我,没狼。”他想了想,加了句:“你以为我想守着你啊,要不是我爸待,我才懒得你。”
她在梦里闷哼一声,双手重叠垂在沙发边缘,灯影,修瘦白的手指如葱尖一般。陈寅从她清丽的面庞扫到她皓白如霜雪的手,想起好友叮嘱他的话。
“要吃回草很容易,不要怂,就是上。”
陈寅呼一气,颤抖着将她的手住,十指叉,掌心挨着她的,不停挲。
这双手柔若无骨,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燥,心煎熬,最后决定好好清醒一。
都是她这张脸惹的祸。
陈寅让自己清醒的方式很简单——他决定给阮糯卸个妆。
陈寅说就,翻箱倒柜找到一瓶卸妆,笨手笨脚的,洒了大半瓶,总算成功将她脸上的妆给卸掉。
本来想着给她卸完妆顺便拍几张丑照纪念,哪想到卸完后,他又重新陷迷茫。
妈的。
妆前比妆后更勾人。楚楚可怜的小白,加上醉酒状态,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
等陈寅回过神时,他已经抱着阮糯上楼房间了。
卧室的床又大又,是阮糯特意换的新床,说是为了方便和他爸床单。
陈寅将人放在床上,嫉妒地将沈逢安专用的枕给丢到床去。
醉酒的女孩意识到什么,伸手想要抱枕,陈寅偏不让她得逞,顺势将自己送过去,她没抱,反而将他推开,蹬了几脚。
他意识逮住她,不让动。
她在睡梦喊:“乖崽,喊小妈,小妈给你糖糖吃。”
陈寅鬼使神差地低,离她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沉声喊了声,“小妈。”
她没声。呼越来越重,大概又沉浸在梦了。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心想,人不能言而无信,他喊了她,她就得给他糖吃。
她的很甜,正好够糖分。
陈寅埋去。
这一埋,就停不来。
他告诉自己,他陈寅不是个无耻之徒,所以他每亲一,就喊她一声“小妈”。
喊了多少声,就吃了多少颗糖。每一颗,都甜到发腻。
她喝了酒,酒渡到他嘴边,连带着神经都麻痹。陈寅醉得目眩,里心里只一个阮糯。
直到手机响起,他才稍稍恢复理智。
是沈逢安的视频电话。
陈寅猛地一起来,慌间了接听键。
沈逢安:“你磨蹭什么呢,现在才接电话。”
陈寅面不改心不:“刚才在开庆功宴,小妈喝醉酒,我将她送回房间。”
沈逢安咦地一声,“现在喊小妈倒是喊得很顺。”他继续说:“正好让我看看你阮小妈。”
陈寅笑:“您这查岗呢?”说完,他将摄像对准床上的阮糯,好让沈逢安瞧清楚。
沈逢安:“你再凑近些,我瞧着她嘴好像有,是不是酒过了?”
陈寅赶将手机收回,淡定:“哦,刚刚她耍酒疯,磕着酒瓶了。”
沈逢安没再往问,待:“那你去吧,将门带上。还有,以后她要喝酒,你就拦着,工作安排别太,饭局酒局一律推掉。”
陈寅乖巧地,当着沈逢安的面,将门关,站在走廊和沈逢安告别:“爸,等你回来给我发零钱。”
沈逢安直接挂断。
陈寅在门外站了好一会。
黑暗,寂静沉沉降临,连带着他过去二十年从未有过的叛逆,汹涌而至。
片刻,陈寅重新握住门把手,停顿数秒,而后推门而。
女孩依旧保持刚才被亲吻时的姿势没有变。他躺上去,关了灯,缓缓将她揽怀。
一觉到天明。
第13章
早上七时,陈寅从香甜的梦醒来,一睁开就望见女孩艳的面庞。先是有贼心虚,毕竟他搂着她睡了一夜。短暂的发呆后,他脑海冒一个想法。
反正都躺一块睡了,不发生什么,实在对不起这张床。
他伸手戳了戳她的小脸,嘴里轻声念叨:“让你现在这么嚣张,等会我吓不死你。”
说就,陈寅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迅速将自己脱个光,然后重新躺被窝。刚闭上,想起什么,觉得哪里不对,侧眸一看,她穿得太整齐,不符合社会主义心价值观。
他暗搓搓地去解她的裙扣,一车厘红衬衫裙,衣扣从领一路到过膝,刚解没几颗,忽地听到耳边传来女孩慵懒的声音:“乖崽,你什么呢?”
陈寅一吓,没想到她这个就起床了,平时她赶通告,他得将门敲破了才能喊醒她。今天倒好,醒得这么早。
他稳住自己的慌张绪,佯装淡定,抛一句:“你呗。”
女孩一脚将他揣去。
陈寅攀着床沿边挣扎爬起来,女孩已经从床上坐起来,大概还没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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