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时间到了,江扉收拾好文件夹,换白大褂。
搭上门把手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迟疑了几秒钟,自己都说不清楚没由来的期待有多重。
放缓呼,他走办公室,怔怔的看着门外空的走廊,一极其真切的失望从心底浮。
横没有来接他班。
昨晚刚答应,今天就约。
江扉抿了抿,有一生气,但是就因为对方没来接自己班生气,好像有些奇怪。
他竭力把“有像侣”的怪异念赶脑海,心不在焉的锁住办公室时,余光瞥到走廊那边跑来一个熟悉的影。
横在他面前停住,还有,脸上却带着笑。
“抱歉,我来晚了。”
“没有来晚,我刚班。”
江扉也无意识的放松背脊,余光瞥到他手背的骨节上有些红,“你的手怎么了?”
横看过去,随意的在外上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
“恩。”
几天后,江扉听说赵玖又国了。
这次他居然没在临走前又来打扰自己,江扉既惊奇,又大大松了一气。
不过,他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横。
横依然每天来接他班。
不止是班,早上也会送他到医院门,说是自己刚好来散散步,呼清晨的新鲜空气。
他们都知这是轻易就能拆穿的小借,但江扉默许了。
两个人待着,上班的路程仿佛都没有那么了。
不知不觉过去了快一个月,江扉已经习惯了每天都能见到横的生活,但他们仍然没有说跨越界限的话。
有时候江扉在想,如果一次横提来了,自己会不会答应他呢?
会吗?
他在床上翻来翻去,思考了很久,没有确切的决定,心里的天平却在倾倒。
可能会吧。
他又补充一句,可以试试。
可以试试,和横在一起。
通讯声音打破了江扉的思绪,他看到是江祯,于是从被窝里坐起来,又了微微发红的脸颊,才接通。
“叔叔。”
江祯已经差回来了,最近也接了一个病人,忙起来的时候和他几天都没有联系了。
看通讯背景,他还在医院加班,脸上带着些疲,眸却依然亮晶晶的。
“小扉,没忘记吧,明天咱们回家一趟。”
江扉的神敛起,轻轻了。
“没忘记。”
明天是他父亲,也就是江祯哥哥江之清的忌日。
和江祯约定好明天见面的时间后,江扉想起来还没告诉横,于是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早上就走了,不用给我留饭。】
已经很晚了,他以为横早就睡了,但对方很快就回复。
【早上几走?我可以去送你吗?】
【明天早上叔叔会来接我的,你好好休息吧。】
横没有持,【好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每次回老家的时候,江扉都会在那里住一晚。
这次本该也是如此的,而他想到横,居然有几秒的时间在犹豫是否要当天回来。
好像和横分开一天,就会不习惯。
但他咬着,还是回答,【我后天回来。】
【好,我知了。】
横的回复看不任何绪,接着又发来一条,【那就早睡吧,晚安。】
【晚安。】
江扉看着聊天界面,无意识的动了两,翻到之前的聊天容时瞥到了时间。
他忽然发现,每次自己发过去聊天信息,横都会立刻回复,好像一直在等待着。
一直等待着自己。
原本因为明天的忌日而有些沉重的心舒缓了一些,说不来的绪充盈在心。
江扉越来越熟悉这难以直面的羞赧。
但他睡了个好觉。
因为从首都回老家需要坐很久的车,所以第二天,江扉起的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
简单洗漱后他穿着一便服,背着包走去。
刚打开门,就见对面的门也开了。
横走过来,一边把小袋给他,边说。
“我了两个三明治,给你和叔叔在路上吃,还有也带着。”
江扉愣住,意识接过来。
三明治还是的,也是温,显然是横早起的。
意从掌心钻来,心尖都有些颤,他的语气放许多,嘟囔着。
“不是说要你今天好好休息吗?”
“我习惯早起。”
横还穿着睡衣,一些的刘海垂来,英俊的面容满是令人心动的温柔。
他帮江扉把早餐装好,送到了电梯门,貌似无意的问。
“你老家在哪里?”
江扉回答后,他。
“过去要很远,路上小心。”
江扉看着他,声音放的极轻。
“我会早回来的。”
横犹如得到了某心心念念的承诺,笑的牙齿,似乎很兴。
“好。”
江祯已经在楼等着了,他们先开车去通站,然后坐车回老家。
在科技发达的今天,每个城市都有固定的几个通站,火车、铁和飞机这些通工则被统一的悬浮车取代。
他们买的是悬浮车的坐票,每个人的座位之间都有足够宽敞的间隙。
江扉把三明治和递给江祯,“叔叔,先吃东西吧。”
他们起的太早,早饭都没顾得上吃。
江祯接过来,饿的咬三明治,眸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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