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了,工作上的事还算顺风顺,并没有像他起初预料的那样,被老爷制肘或是被秦峰夺了权。
倒是林嘉睿的那位叔叔找秦劲喝了一次茶,两人间的谈话容无人知晓,不过自那以后,林公跟顾言的绯闻便突然平息去,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再也没人提起。
因为这个缘故,林嘉睿那电影总算顺顺利利的杀了青,前几天后期制作也已完成。预告片来后,秦致远空看了个新鲜,也不知是顾言的演技突飞猛,还是林嘉睿真的有些本事,电影拍得还有味。
顾言的表演可圈可,某几个神、动作极风,尤其是用来宣传的那张海报——照片的背景是经过模糊理的黑夜,顾言左手拿着金属质的无框镜,右手牢牢覆住自己的双,只直的鼻梁和雪白的。镜外唯一的光源打在他致丽的脸孔上,薄勾迷人笑靥,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从他指间缓缓淌落的泪。
这是在现实的黑暗,他因为沐浴到了虚幻的光明而的笑容。明明是静态的照片,却能让人联想到那微笑扬起、那泪落时的动态之。
秦致远当时一看就怔住了,对着海报发了一阵呆,不释手的看了好久,若是条件允许的话,他还真想拿来私藏。
正想着,他等的人终于现了。
跟赵辛一起来的,还有他那个甜可人的妻。由于车祸时受的伤需要静养,赵辛结婚后,就脆带着老婆回乡老家去度月了,而且一度就是大半年,前两天才刚回的本市。他们夫妻俩人都胖了不少,尤其是女方那圆的肚,一看就知已经有好几个月的了。
秦致远偶尔会跟赵辛通个电话,但是并未听说这个喜讯,见到后先是呆了呆,接着便微笑起来:“恭喜恭喜!我说你怎么舍得回来了,原来是快当爸爸了。”
“毕竟是大城市的医疗条件好一些,在乡生孩总归不放心。”赵辛满脸堆笑,护着老婆在秦致远对面坐了,,“而且我休息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该回来工作了,不然可赚不到粉钱。”
秦致远连声应是,知怀的人不喝咖啡,就给了杯橙,问:“已经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预产期是在年底。”
“怎么不早说?我还等着当爹呢。”
“放心,没人会跟你抢。”赵辛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秦致远的肩,,“你自己的终大事什么时候解决?你跟我同年,年纪也不小了。”
秦致远心震颤,奇怪自己如何能这样坦然地跟赵辛说笑。
他心里还保留着过去的那些回忆,青梅竹,窦初开,但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模模糊糊的,像是隔了一辈那么遥远了。
并非刻意的遗忘了某个人。
而是他已经迈脚步,一步步的往前走了。
秦致远说不是喜还是怅然,只觉得时间轰轰烈烈,无地碾压过多少恨仇。
但即使如此,依然有那么一个人陪在他边。
那人既倔又执著,认准了目标就不放手,可能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使些小手段,但每一次都会为了他奋不顾。
秦致远因为想起顾言而笑了笑,:“不必担心,我已经找到共度一生的那个人了。”
他底微笑意,嗓音是一贯的轻柔,语气却十足认真。
赵辛反倒吃了一惊,:“真的打算定来了?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以后会有机会碰面的。”
“不错不错,你以前太心,也是时候收一收心了。什么时候请喝喜酒?”
秦致远没想到赵辛的思维跃得这么快,一时间答不上来,噎了一会儿才:“顺其自然吧。”
不过他倒想起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自己若是不抓些,说不定连求婚这事也会被顾言抢先。
不,应该说顾言肯定会想办法抢在他前面。
真是伤脑。
秦致远一边烦恼这个,一边又跟赵辛聊了些生活琐事。
赵辛的妻没怎么开说话,仅是安安静静的在旁边听着,左手一直跟赵辛握在一起。两人无名指上的对戒亮晶晶地闪着光,在太底晃得人睛疼。
秦致远了睛,并不觉得如何刺,只是在心里暗想,若顾言上这么一个戒指,想必也是好看的。
聊起工作时,赵辛表示还是打算拍前年筹备的那电影,秦致远赞同:“确实是个好本,不拍可惜了。资金方面没有问题,你尽放手去拍就是了。”
赵辛跟他有多年的默契,便没有在这件事上谢,只是说:“我卖你面,还是跟上次说好的一样,找顾言演男主角。”
秦致远心一,面上却依然沉静如,:“……当然。”
顾言已经演过太多的角了。
所以从今往后,他心目男主角的位置,永远只为他一人保留。
六十五
怀的人不宜劳累。
赵辛的妻坐得久了,被日的这么熏着,逐渐有昏昏睡。赵辛心疼老婆,一见她开始打哈欠,就连忙一气喝光杯里的咖啡,站起来跟秦致远别,顺便还约他有空一起喝酒。
秦致远连声应好,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也跟着站了起来,买过单后,送他们夫妻俩上了租车。临别时,秦致远握了握赵辛的手,又真心说了一句“恭喜”。与去年参加婚礼时不同,这次不用假装,他也能由衷地送上祝福了。
此时日暮西沉,天正慢慢暗来,万家灯火一一亮,走在大街上,也能闻到居民楼里传来的饭菜香气。
秦致远目送着赵辛离去,然后转上了自己的车,径直开往顾言的家。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特别想念顾言的厨艺。
哪怕顾言的手不适宜细的菜肴,只是随便炒个炒饭也好,他太想尝一尝那个味了。
或许人生就是如此。
年轻时向往惊天动地的,待时间逝,经历过无数聚散离合,反而更渴望细的相伴。
秦致远平常很少对顾言提要求,今晚见着面后,却忍不住缠了他好一会儿。
顾言从来舍不得让秦致远失望,何况他的手伤确实早已痊愈,便厨房忙碌了一阵,用冰箱里现有的材料了碗炒饭。虽然没什么巧之,但胜在现炒现吃的乎劲,锅时腾腾的香气四溢,只嗅着那个香味,已让人指大动了。
秦致远一边动筷,一边习惯地握住了顾言的右手,轻轻抚过那已经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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