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轻轻吐一个字:“……你。”
秦致远瞳孔一收,直直盯住他看。
顾言歇了气,接着说:“你弟弟。”
秦致远脸上的表有瞬间空白,然后半是生气半是好笑,一把抓过顾言怀里,说:“别打我弟弟的主意。”
“嗯。”
“也别打张奇的主意。”
“嗯。”
“不过可以打打我的主意。”
顾言回他一阵大笑,抬起去吻他的,息:“我在床上的演技还算不错……”
秦致远立刻懂了他的暗示,但他是最贴的人,这时仍不忘问:“你的新剧已经开机了吧?明天有没有工作?”
顾言反问:“你今晚要不要赶场?赶就来一次,不赶就来两次。”
秦致远摇了摇,哪知这么巧,电话刚好响起来。不是平常的震动铃声,而是一首调很慢的歌。
顾言冲着他直笑。“果然是大忙人。”
秦致远拿手机来看一,随手扔在桌上,:“不必理会。”
顾言勾着他的脖问:“那到底是一次还是两次?”
秦致远的回答是直接吻住他的。
顾言闭了闭睛,没有去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他觉得自己这晚的表现还算不错,因为第二天起来时腰酸背疼,还是秦致远送他去的片场。
张奇当时已经换好了戏服,正在跟一个女演员对戏,见他从秦致远的车上来,却半表示也没有,依然一一个言哥叫得亲。拍戏的间歇也总缠着他,问这个问那个,好像特别崇拜他似的。剧组的其他人看在里,只当张奇是他的小粉丝,两人的关系特别好。
午吃盒饭的时候,张奇也是凑过来跟顾言坐一块。顾言不怎么搭理他,他也不在意,一个人轻轻的哼起了歌。
顾言听了那歌声,心里不禁一。
那是首调极缓的歌,混着些异国的曲风,依稀昨夜才在哪里听过。他平平静静的听张奇唱完了,等到小陈买回来,才随问了问。
小陈真不愧是八卦王,上说:“听过听过,是张奇时的主打歌,虽然不是特别红,好歹上了几个排行榜,还算有名气。其实他嗓很普通,就是脸得清纯,天真无邪的样,很受女粉丝迎。”
何止是女粉丝?
还有某些喜新厌旧的人。
顾言扯了扯嘴角,喃喃:“很好听的歌,的确适合当手机铃声。”
小陈八卦得正起劲,问:“言哥,你说什么?”
“没事,我在背台词。”
他摆了摆手,低去看剧本,恍然间看到一句话,果然低声地念来。
天真的人更残忍,多的人最无。
九
这是整戏演到,男主角跟女主角决裂时说的一句话。
顾言演的男主角是个冷面杀手,遇上离家走的官府千金后,渐渐由无变得,虽然经历了背叛与谋,最终还是跟心上人携手归隐了。当然,期间还夹杂了江湖恩怨、皇室仇等老剧,总之狗血得要命。
顾言原本只随手翻了翻剧本,见了这句话才觉得有意思,趁着午比较空,认真揣了一几场重戏。
张奇戏份不多,空闲时仍旧绕着他打转,动不动就哼哼那首歌,颊边酒窝隐现,一副心很好的样。
得太过明显了。
顾言心知肚明,知张奇是有意炫耀,但要比谁更沉得住气,他又怎么会输?不但敷衍得极有礼貌,临收工的时候,还特别送了对方一个微笑。
这世上有没有天无敌的诀窍?
当然有。就是无论输上多少次,都要保持心平气和、心愉悦,只要活得比人家久,最后赢的总归是你。
所以顾言晚上回家后,先舒舒服服的吃了饭泡了澡,接着才开电脑上网,把张奇的歌搜来听了一遍。小陈说的没错,张奇的唱功普普通通,听来听去只有那首主打的歌比较挑。那歌的歌名叫,主要是曲选得好,带古典味,唱起来缠绵悱恻,正好烘托歌手嗓音的特质。
顾言听得有些上瘾,秦致远不来的那几天,他就天天放这歌。
秦致远或许是忙着两跑,跟他见面的次数明显减少了许多,不过还是常常发短信给他,有时说在开会、有时说要差,反正都是在忙工作。顾言怀疑秦老板的手机里是不是装了个件,定时定量的给他那些人们发短信,否则怎么忙得过来?他甚至认真考虑要不要煲个汤什么的,给某人补。
不过这个计划还没实行,秦致远已先打了电话过来,问他晚上有没有空。
顾言当然说有空,正好最近拍戏不忙,他便提早回家准备了。
等到晚上秦致远过来,一开门就听见音响里在放张奇唱的那首歌,悠扬缠绵的曲在房间里一遍遍回响,格外动人心弦。
可惜秦致远无心欣赏,只是皱了皱眉,叫:“顾言?”
无人应声。
秦致远四找了一遍,客厅没人,厨房没人,连书房也没人,最后推开卧室的门,才看见躺在床上的顾言。
……穿女装的顾言。
床亮着盏夜灯,顾言化了淡妆,带着个假发,的黑发披在肩膀上。那件女装应该是戏服,看不哪个朝代的,松松垮垮的穿在他上,只腰间胡扎了条带,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秦致远看得窒了,在门站一会儿,才开问:“衣服是怎么回事?”
“从剧组借来的。”顾言稍微一动,就现裙两条修的,在大红颜的映衬,愈发显得诱人。
秦致远关了房门,一步步的走到床边去,:“我不知你还有这个癖好。”
顾言笑着坐起来,掠一掠鬓边的发。“我有没有不重要,重是秦总你喜不喜?”
秦致远的视线在他上扫一圈,静静的不说话。
顾言也不心急,就这么微笑着与他对视,两条相互缠,在裙底若隐若现。
秦致远的神一起来,抬手解开领带,嗓音低沉沙哑:“……还算过得去。”
顾言便知自己过关了,角往上一挑,主动凑过去搂住他的腰,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
秦致远一气,伸手扯住了他的发。
顾言轻轻哼了哼,张嘴将那炽的块去,熟练地重复吞吐的动作。他故意啧啧的声,抬看向秦致远时,细碎的刘海遮住了睛,朦朦胧胧的像会撩拨人心。
那么柔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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