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州这一次的委托者是一个功德厚的年轻人,名字叫慕云州。
慕家祖上便有大功德,每一代又多是善心人,一代一代来,加在后代上的功德金光越发厚,庇佑他们一生顺遂、无灾无难。
然而这算不得什么好事。
慕家人都不是气运之,以普通人的气运本无法承受这么多功德,只能用寿命来抵,因此慕家嗣至多只能活到三十五岁,而且孙福薄、代代单传。
慕云州的父亲知自己命短,不愿意耽误别人,但又不愿意让慕家的血脉到他这儿断绝,于是二十岁的时候便找人代,生了慕云州。
慕云州十五岁,慕爸爸生日那天跟他说了好久的话,其就包括家族的秘密。
慕爸爸提前安排好了慕云州一直到成年的生活,将家里的钥匙给他,然后便缓缓闭上睛,陷了眠。
——老天到底还是眷顾慕家人,从不让他们死得太难过。
慕云州继承了慕家人特有的好相貌、好脾气和好运气,还在正当好的年华遇见了一个好男人。双方迅速坠了河,对方还向他求婚了。
但跟他的父亲一样,慕云州不想耽误对方,拒绝求婚并且离开了这个城市,独自过完了剩的半生。
时代在步,慕云州的思想也跟祖辈们有所不同。
慕云州觉得慕家上的功德并不是上天的奖励,反倒是一惩罚——罚他们在最烈的年华死去,让最亲近的人尝受彻骨的痛苦。
因此他没有留嗣,还将自己附着大量功德的灵魂力全,委托喻州替他过一段正常人的生活,他自己则是带着灵魂本源上剩余的功德了回。
剩的功德足够他荣华富贵享用一生、能够荫庇后世孙,还不用担心功德过多损害寿命——那才是真正福泽厚的人该过的日。
第70章 现代小职员1
慕家人的寿命都很短, 死了以后也基本会留遗嘱,让另一半再嫁,所以慕家从来没有过三代同堂的时候,慕云州在这世界上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过好在慕家人不是什么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多少还是会给后代留一些财产。比如慕爸爸就给慕云州留了一在市心的房,还有足够他挥霍到成年的钱。
慕云州读完就没有继续上学,喻州传送过来时他正好二十岁, 看任务描述的意思,只要喻州一直在这里生活到三十五岁,任务就算完成了。
慕云州一辈顺遂, 不曾惹上什么仇家,谈恋也是他自己先提的分手,系统甚至都没有给他发附加的渣攻教育任务。
完成这个任务之后,喻州不但能得到慕云州的灵魂力, 还能获得他灵魂上附着的功德,而他所付的不过是十几年的时间而已, 真是再好不过的买卖。
喻州眯了眯睛,觉得系统这一次挑选的任务很奇怪,不需要他修补位面,也不需要他逆袭人生, 就像是单纯给他送灵魂力和功德来的。
不过人都已经来了,总不能自杀了回系统空间去,于对系统的防备,喻州虽然心底有些疑惑, 但却并没有声询问,而是换上衣服准备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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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州知自己寿命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工作,认识更多人、经历更多事,力求将自己短暂的人生过得有滋有味。
现在他就是在慕爸爸朋友的公司里上班,一个朝九晚五的普通小职员。
这一次的委托者不会回来,喻州大可以照自己的格事,但其还得有个变化的过程,免得让人觉得突兀。因此他门时便挂上了微微的笑意,黝黑的眸里闪烁着温和的光芒,跟慕云州平时的样一般无二。
喻州骑着委托者的小绵羊,慢慢悠悠的往公司开去,路上连个红灯都没遇着,可见委托者的运气是有多好。
停车的地方在地一层,灯光照不到的一片角落里专门辟了一块儿地方,用来给员工们停自行车和小电驴,喻州就将小绵羊推到那边去停。
就在这时候,后一辆纯黑的轿车缓缓驶过,喻州的觉有视线扫过自己,蹙了蹙眉,回去瞧,却只能看见一个亮着红灯的车。
那视线带着些灼的意味,喻州不认为自己的觉会错,但委托者在这个公司只是个小职员,除了老板和自己门的几个人,谁都不认识,不应该有人拿这神看他。
喻州盯着那辆车瞧了一会儿,直到它拐了个弯儿瞧不见了,他才松开了眉,往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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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州的工作比较简单,就是瞧瞧哪些地铁运营公司需要采购东西,然后打电话通知他通讯录里的供应商,让他们到采购平台上去报价,顺便拓展一供应商名单。
喻州吃完早饭,照着慕云州的日常给几个比较大的供应商打了电话,就听见廖总喊自己:“小州啊,过来帮忙倒几杯茶,有个贵客来访。”
廖总是慕爸爸的朋友,也是这个公司的二把手,慕云州还没成年的时候多亏了他照顾。
这公司比较小,慕云州所在的市场统共也就十来个人,其又以慕云州得最好看,因此有重要客来的时候,廖总都会让他去陪着,代表公司的形象。
公司的HR娜还曾经开玩笑,说慕云州要是辞职了,廖总可能都找不着人陪他待客了。
喻州抬应了一声,收拾好手边的东西,去廖总办公室拿了一罐尖儿,到茶间泡了几杯茶端到会客室去。
“叩叩。”
“来。”里边儿响起来的不是廖总的声音,喻州顿了顿,心底有些异样的觉,缓缓推开门走了去。
一门,喻州就觉自己又被那切的神盯上了。
他抬一瞧,会客室里只坐了一个人,那人材颀、肩膀宽厚,俊眉星目、鼻大,很符合喻州的审。
对方一双浅灰的睛直直地盯着喻州,里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小州州。”
那双睛着实熟悉,听见他对自己的昵称,喻州意识的了个笑容,但随即就发现委托者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的影。
喻州很快调整了心态,将笑容里的绪收敛起来,微微颔首说:“您好。廖总还没过来?”
对方被他客气的问好得愣了愣,“是我啊,小州州,你还在生我的气?”
喻州有莫名其妙,但还是笑了笑,有些疑惑的说:“咱们在哪儿见过吗?”
这一问,对方脸上的表直接就僵住了,愣愣地瞧着他,半晌儿没有答话。
喻州瞧着他这模样儿,莫名觉得有些熟,手心里的,总想伸手去对方的发。
但见他上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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