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对方,一方面是因为愧疚,一方面是因为剧。
因为原书就是在他来到无休这里“胡作非为”的时候,江夜明才被人趁机从牢房救走的,玉仁心说什么也不能再重蹈那天晚上的覆辙,万一不经意间再跟对方撞个正着,他可就彻底没有借放过那些人了……
而无休这两日本连走路都走不了,整天躺在床上享受着玉仁心他们无微不至的服务,然而尽如此,他却并不开心……
“无常……”无休对着正坐在他床畔给他削苹果的玉仁心,有气无力地:“我觉得我一看到你就好痛。”
经过了这几次的事,他以后就算再看到玉仁心,只怕也休想再的起来了……
玉仁心将苹果削好,放盘里,耐心地对着他:“没关系,痛着痛着就习惯了,乖,张嘴!”
“啊……”难得老实来的无休乖乖张嘴任由对方投喂。
而没过多久,外面果然便传来了属的回报,说江夜明被人从牢房里给救走了。
若是平时的话无休必然会大发雷霆地训斥对方是如何的事,不过此刻却显然已经没了那份多余的力气。
随便摆了摆手让对方退,无休冷笑:“他都成了那副样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一个废人而已,想救就让他们去救吧……”
“……”玉仁心依旧面平淡地坐在那里削苹果。
接来他终于可以过一段正常人的生活了……
一个月后,江南。
一片杏烟雨之,玉仁心正坐在酒楼的二楼上悠闲地喝着小酒。
他这一个月来过得舒服的很,若非是系统提醒他到了该有他戏份场的日,玉仁心舒服的几乎想要一直就这么呆去了。
无休因为生理问题暂时无法来找他的麻烦,而江夜明也已然回到了自己的老巢任由大夫们抢救,剩他这个散养了的,只要不丧心病狂地什么彻底摧毁原著剧的事来,就可以任由他该嘛嘛。
玉仁心一边喝着小酒跟系统聊天,一边观察着来到酒楼的那些少年弟。
刑堂最近人手缺,急需招募一些年轻有为的新弟加,不过他们教也不是什么萝卜白菜都能随便得来的地方,自然要经过层层的筛选,严格的把关,尤其是对那些可能是正派来的细,更是要时刻小心提防,否则万一被对方趁虚而将教的消息传了去,他们的损失必然会十分大。
玉仁心本不必参加这无聊的选活动,面自有人会带他执行,然而照剧,银面无常确实是在这里喝酒的时候偶遇到了那个名叫“江筠”的弟的,所以他自然也要在这里等待着对方的到来。
“不是说今天遇到的吗,他怎么还不来?”玉仁心看了看窗外已然黯淡来的天,还有一旁正打算收工的教弟,询问系统:“你没记错日吗?”
系统君:“怎么可能记错,书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就是今天!”
“可酒店都快要打烊了,他若再不来的话,难要我去外面等着他吗?”玉仁心皱眉,虽然他自己时不时就会一些违反剧的事,然而,这个世界上让他最讨厌的却也是剧不路牌。
这个江筠其实是一名正弟,之所以来应征上岗只是为了来教卧底而已。
而银面无常会将他收为门不仅是因为他看了对方的能力,更是因为他觉得这人的相貌气质十分的符合他的胃,所以想要跟对方玩玩。
然而实际上这名叫江筠的少年本就是江夜明的徒弟,在见到自家师父受到了如此惨无人的摧残之后,怒火攻心打定了主意要来教卧底,而为了完成任务成功到教,他将自己伪装成银面无常最喜的那个类型,并来此主动勾引对方,这才有了接来的剧发展……
而最后,教之所以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便全线崩盘,跟这位江筠小同志的努力也是绝对分不开的。
可现在,江筠迟迟不到,这让玉仁心如何行接来的剧?
“我是不是要崩盘了?”玉仁心扶着额,痛地对着系统君:“因为之前篡改的太多,所以蝴蝶翅膀扇得太猛,扇得他直接不来了……”
系统君似乎也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开安他:“或许他只是来的比较晚而已,毕竟书只是写着你今天在这里遇到他,也没写时间……其实我觉得就算是午夜也是有可能的!”
他这完全就是为了安玉仁心,毕竟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正常人是会在午夜十分才来酒楼喝酒的……
玉仁心苦笑:“只要他肯现在现在我面前,我保证之后绝对不会像书上写的那样去摧残他这朵小,我一定每天关怀备至,认认真真地给他浇施……”
鉴于银面无常本来就是个喜折磨别人的BT,所以在床上的时候自然也很喜S/M,只不过无休毕竟是教主,他不敢在对方的面前太过暴自己的本,所以只能在对待其他的人时尽发。
而江筠这位新自然就成为了他尽释放自己BT/望的工。
江筠为了取回教的报好几次都几乎九死一生,然而为了自己心的师父,却全无怨言,每每都饱血泪的忍耐了来。
如果这篇文不是个标准的后文,而且男主还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那钢铁直男,玉仁心当真怀疑这其实就是个披着文外的师徒向搞基文啊!
只可惜里虽然也有许多搞基成分,没羞没臊的搞,样百的搞,但基本上都是在死得很惨的反派之,以至于玉仁心当初在读这本书的时候甚至怀疑原作者本就是个想要死天所有同恋的度恐同症患者。
而就在玉仁心心惊胆战的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再抢救一的时候,酒楼的大门终于在这时候再度被人推开了……
只见一个撑着油纸伞的,看起来灵灵的白衣少年从门外徐徐走了来。
第11章 所谓武林(十一)
对方的相并不算多漂亮,但看起来却很有灵气,再加上上蒙着一层朦胧的雨雾,脸上也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倒确实让人到有几分可。
“……”少年先是将手的伞收起来抖了抖自己上的汽,视线在瞥到了也正盯着自己打量的玉仁心后,便立刻毫不犹豫地朝着他走了过来。
白衣少年笑眯眯地看着他:“阁可是教刑堂的人,在是来这里应考的!”
“你怎么知我是教的人?”玉仁心的一颗心终于放回到了自己的肚里,因为他知这个少年一定就是江筠,只是教负责招人的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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