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木兰是跟着拓跋晃的车一起走的,准确的说,是夏衍趁着天还未亮,提前抱着不省人事的木兰放到车上的。
没办法,被几个男人来回折腾一整夜,她实在是累得醒不过来。
到达鹿浑谷的时候,正是午后。
约好的鹿浑谷各军集合,先不说山王拓跋辰的后继队,计划应该从东路过来的乐安王拓跋范、建宁王拓跋崇,还有应该从西路击的乐平王拓跋丕,一个都没来!!!
更倒霉的是,他们迎面撞上了柔然敕连可汗郁久闾吴提。
打还是不打,是个问题。
作为皇太的拓跋晃建议打,向陛言:对面烟尘四起,正是柔然不曾料到我军来袭,慌所致。攻其不备,其不意,才能奇制胜!
尚书刘洁则建议不打,陛,扬起的沙尘很大说明敌人众多,如今我们在山谷,得地利,一旦到了平地时恐怕会被围攻,不如等大军集合再一举攻击。
拓跋晃又:父皇,兵贵神速。擒贼擒王,此乃天赐良机。
刘尚书又:陛,工善其事必先利其,等到大军集合,再一举攻,才是万全之策。
拓跋焘看了看自己儿,又看了看刘尚书,虽然有所疑虑,还是摆手:等大军集合。
拓跋晃生生怄了一气,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是,儿臣谨遵父皇之命。
谁都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整整六天。当然,这是后话。
第一天等到了晚上,也没等来其他几路大军,连个报信的人都没等来。
拓跋焘又想继续等大军集合,又犹豫要不要去追刚离开没多久的柔然大军,整个人的焦灼自不必提。
反观拓跋晃回了自己的帐篷,虽颇有愤愤不平,但最终仍是没说什么。
夜后,几只鹰趁着夜而来,落在了一黑衣的两位玉立的青年臂上。
夏衍和安各自拆开信筒,眉均是一皱。
安把手里的密信给夏衍,一抬手,夏衍胳膊上的那只鹰也乖顺地蹦到了他的胳膊上,只听他:消息你去送给太殿吧,我去喂它们,得了殿旨意后,你再来找我。
嗯。夏衍了,也不勉他,握了密信闪暗夜里。
山雨来,安不可避免地叹了一气,在巡夜的护卫队到来之前,他也如同暗夜鬼魅一样消失不见。
夏衍刚靠近帐篷,就看到守在帐篷外的木兰,虽然她是男儿装扮,但他早就已经知她是女儿,昨夜浴房,他更是里里外外都把她看光摸遍了,此刻再看她,当真是人里西施,怎么看怎么喜。
木兰睡了一天,已经休整好了,察觉到夏衍靠近,主动迎了过来解释:崔司徒在里面,你可是得了什么消息?
夏衍了,再次握了手里的两封密信。
刚巧来送茶的一位侍卫过来,木兰拦住他接了他手里的东西,殿这里我来伺候,你去吧。
小兵离开后,木兰把手里的茶托盘递给了夏衍,去吧。
多谢。夏衍和木兰谢后,又通报了一声,才端着茶了帐篷。
木兰目送他去后,继续在外面守着。
大漠的夜晚,星空像是手可及,星光闪烁,缀成一条清晰可见的银河。寒气人,金柝的打更声音传来,清冷的月光照在将士们的铁甲战袍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崔司徒来了。
木兰目送着崔司徒走远,听到帐篷里传来瓷碎裂的声音。
她走帐篷,就看到拓跋晃站在原地大着气,明显气急了,夏衍半跪在地上收拾白瓷碎片,两个人都沉默着。
拓跋晃见到木兰来,呼一气,才又摆一张笑脸,握住她的手略有些心疼地说:在外面守那么久,冻坏了吧?
木兰摇了摇,问他:殿,发生了什么事?
拓跋晃愣了一,笑着问她:木兰,你知这天底比皇帝更难当的是什么吗?
木兰继续摇了摇,漂亮的眸里满是不解。
拓跋晃轻笑了一声,:这天底比皇帝更难当的是太。
殿!一直以来沉默的夏衍忽然声,像是要制止他。
拓跋晃不甚在意,拥着人坐在白狐的凳上,才对夏衍吩咐: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继续收集证据。父皇现信他,本就由着他作死。不就是等吗?本等得起。
是,属领命。夏衍收拾好破碎的茶,得了命令,就又退去了。
木兰不敢轻易去问,拓跋晃倒也不避讳什么,跟她说:刘尚书假传圣旨,其他大军怕是要六七日后才能来此回合。
木兰大惊:他怎么敢?
他怎么不敢?他本就不同意征伐柔然,是崔司徒主战,他从作梗导致此战失利,他刚好借机除掉崔司徒。往后瞧吧,他的手段多着呢。他还打算父皇死后,直接越过本,立乐平王拓跋丕为帝。
拓跋晃的语气颇为不屑,神里带了一丝狠戾。
刘氏应王,继国家后?臣贼,痴心妄想。
王位之争,一直残酷。木兰无意间得知了,忧心忡忡地问:那我们怎么办?
以往她也不知洛北辰是拓跋晃,从无君臣之别,一旦担忧起他,哪里还顾得上叫他殿?
拓跋晃却被她此刻的亲昵取悦,安她:当然是陪着刘尚书唱完这戏,别担心,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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